你该不会……也不会做饭?”陈澍看着林听雨欲言又止的表情,手里稍微用了点力,把砧板拿了下来,稳稳地放到灶台上。
“……会一点。”林听雨扶了扶额头,然后开始把塑料袋里的菜拿出来,“我做也行,就是发挥水平不稳定,别抱太大期望啊。”
“没事,能吃就行。”陈澍说,“我来帮你洗菜。”
刚才在菜市场,两人瞎买了一气,看到什么好就往袋子里塞,哎这个瓜不错来两个,那个青菜很水嫩来一斤,五花rou很新鲜的样子,鸡翅也不错……
林听雨在一堆五颜六色的塑料袋里挑挑拣拣了一会儿,拿了两根西葫芦递给陈澍:“给,把这个洗了。”
做个rou沫炒西葫芦片,一个清炒藕片,再焖个米饭。
都是非常简单的家常菜,应该没问题。
至于五花rou……
“做红烧rou吧。”陈澍两只手一边一根地拎着西葫芦,看了一眼塑料袋,“鸡翅可以冻起来,下次吃。”
“红烧rou我知道一个独门秘方,非常好吃,做出来的红烧rou是脆口的,花的时间也短,不用熬那么久。”林听雨掂着那块沉甸甸的五花rou,“就是没亲自尝试过。”
“试试。”陈澍拎着西葫芦到水池边洗,“凡事都有第一次。”
“先把饭煮了。”林听雨提醒他。
“……”陈澍的动作顿了顿,回过头来看他,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忘买米了,不过冰箱里有两盒速冻馒头。”
林听雨意外地挑了挑眉,冲他“啧”了一声。
这个人把命都给了卖馒头的人了吧?
陈澍家的砧板和菜刀都是新买的,他平时虽然不开火,但该准备的东西还是应有尽有,还十分讲究。
切rou的刀是一把,切菜的是另一把,切水果的又单独一把。
然而,糖厂太子爷是个非常没有耐心的人,更不要提“刀工”这种并不存在于他身上的附着。
rou皮已经让rou贩子帮忙去掉了,林听雨把油腻的五花rou放在水下冲了冲,拎起菜刀“唰唰唰”就把rou剁成了麻将大小的块状。
然后全扔进了一旁的盘子里,一气呵成。
接着,他又拿起陈澍洗干净后又仔细削了皮的西葫芦,“咚咚咚”全给斩成了厚片。
手指头那么粗的一片。
林听雨切出来的菜就和他的人一样狂野。
“……”
陈澍在旁边看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直到林听雨把姜五马分尸,砍成一大块一大块以后,陈澍终于忍不住了,上前劝阻:“还是我来吧。”
林听雨正要挥下去的菜刀在半空中一顿。
他转过脸,疑惑地看向陈澍,发出了灵魂拷问:“你会吗?”
“不会。”陈澍拧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面无表情地说,“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澍:老婆切菜像砍人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林听雨:我,林·古惑仔·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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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做饭的澍澍就是想找个理由把男朋友拐回家罢辽hhhh
☆、037.父亲
强迫症逼死人。
陈澍切菜的动作虽然生疏, 但胜在耐心和心细。
虽然花的时间稍微长了些,但他还是有条不紊地把五花rou切成了小块, 又加工了一下被林听雨肆意凌虐的蔬菜,将它们切成了大小均匀的分量。
最后,还顺带着把葱姜蒜等配菜切好了。
“刀工可以啊陈澍。”刚过去把速冻馒头放进电饭煲里蒸的林听雨过来验了验成品,惊讶地挑眉,“天赋还是有的。”
“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陈澍拿着菜刀问。
“把刀放下, 出去看书。”林听雨笑着从陈澍手里接过菜刀, 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剩下的交给我。”
陈澍被林听雨赶到客厅学习。
但他只看了二十分钟, 就把手里的笔搁下了,哪里还看得进去。
厨房里传来各种“哐哐哐”和“咚咚咚”的声音。
陈澍几次想起身去厨房一探究竟, 可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厨房里又传来锅铲和锅碰撞的敲击声。
直到林听雨“唉唉唉”了一声,陈澍终于坐不住了, 起身走向厨房:“怎么了?”、
“糟糕。”手里拿着锅铲的林听雨听到声音,回过头来,一脸遗憾地看向他:“五花rou被我炒糊了。”
“……嗯?”陈澍的眉头皱了皱, 探过脑袋,从林听雨的肩头望过去,正好看到灶台上摆着一盘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陈澍顿了顿, 声音居然犹豫地凝固了一下,“红烧排骨?”
“什么排骨啊。”林听雨转过身,放下锅铲, 拿起旁边的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