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撩拨江薪，过上了白天偷偷摸摸拍照片，晚上边看直播边研究3D打印的日子。
就这样，时间很快就到了周六，为表诚意，肖原还特意起了个大早去给沈迁和莫云览接机。
谁知到了接机口，肖原只看到了沈迁一人。
“莫云览呢？”肖原问。
“他临时有事得晚一天过来。”沈迁说，“本来我也想明天再来，但是一想到答应你的事，就先过来给你指点迷津。”
“好兄弟。”肖原拍拍他的肩，“我订好了房间，我们先去放行李。”
等到了酒店房间，肖原迫不及待地拿出笔记本请教，“这几天我找了教程在自学123Dcatch，有几点疑问。”
“等等，你确定要我在房间里教你？”沈迁一脸不可思议，“我可是有家室的人，跟你这种单身狗不一样，要避嫌的！”
“那你想怎么样？”
肖原暗想，我也是有家室的人，只不过还没表白而已。
“我饿了，刚才看到楼下有一家brunch餐厅，就去那儿吧，我们边吃边聊。”
“行。”
—
等到了餐厅，沈迁点餐，肖原打开笔记本又问，“这个模型我合成了好几次，但每次出来的效果都很怪异，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就是B的照片？”沈迁看着笔记本问。
“对。”肖原点头后又问，“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这些照片大多是侧面和背面，当然不行了，得360度环绕式拍，而且人物最好不要有太大的动作变化，背景也不要太杂乱。”沈迁把照片放大问，“B不是应该和A一样在国外吗？为什么这背景看上去像是国内的学校？你看后面的黑板报明明写的中文。”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以前拍的照片吧。”肖原瞎扯完之后，又问，“所以这些照片用不了？”
“是啊，最好就是用绿布做背景拍摄。”沈迁想了个办法，“这样，我待会儿给你拍二十张照片先做个模型试试，反正我教完了你你还得教A，现在用谁的照片不重要。”
“也行吧。”肖原有点失望。
“喂，我这么帮你，真人看不到也就算了，你好歹给我看看A的照片吧。”沈迁对A还是不死心。
“你等等。”
肖原没想到沈迁对A如此念念不忘，于是打开了“太监们的日常交流群”。
总管太监小圆子：你们谁有当年校花的照片？
首领太监小饺子：你要她照片干嘛？
掌案太监小勺子：[照片1][照片2][照片3]够吗？
首领太监小饺子：秦绍，你存那么多校花照片干嘛？
回事太监小凳子：[看戏]
总管太监小圆子：够了，十分感谢！
—
与此同时，黎予非工作室内。
江薪正好结束拍摄，拿起手机看到群聊内容有些奇怪。
肖原要校花的照片做什么？
这跟他最近偷拍自己有关系吗？
“你怎么了？”黎予非问，“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江薪摇头：“没事。”
“时间还早，我带你去一家新开的Brunch餐厅，那里的咖啡很好喝，三明治也很棒。”
“不了，我先回去了。”
“去吧，我没吃早饭，快饿死了，但又不想一个人吃饭，你就当陪陪我吧。”黎予非摸着肚子说，“再说我为了拍这种晨光熹微的感觉，叫你天不亮就过来了，不请你吃饭我心里过意不去。”
“叫夏老师陪你吧。”
“他出差去了。”黎予非继续劝说，“那家店里有个帅哥做拉花非常牛，我们去饱饱眼福。”
听到拉花这个词，江薪想着去看看也好。
—
Brunch餐厅里。
肖原要到照片就不管群聊后续了，把校花照片拿给沈迁看。
“妈呀，果然长得好看！”沈迁又看了眼笔记本中江薪的照片，“别的不说，就比长相，B明显配不上A啊。”
“你懂什么，B好看多了，只是这些照片都没把他的优点拍出来。”肖原觉得沈迁眼神有问题。
“是吗？”沈迁不信，他疑惑肖原明明是A的朋友，为什么言语之间总是在维护B。
这时，服务员过来上菜了，两杯美式，一份可颂三明治，一份法式吐司。
沈迁不管那么多了，拿起三明治大快朵颐起来，肖原却根本没吃，依旧看着笔记本中江薪的照片走神。
唉，都四天没和江薪一起吃饭了。
“你不吃吗？”沈迁问。
“我不饿，喝咖啡就够了，你坐飞机辛苦了，多吃点。”
沈迁听到这句话后不再管他，边吃边朝窗外看，然后，他震惊了，抓住肖原的手臂问：“你看，那人是不是B？”
问完之后，沈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