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衣袖堪堪遮住自己的欲望。
“这不是流了许多水了么?”
原随云神色有些郁郁,口中却道:“托山主的福。”
郁子衿绕到他背后去,原随云的肛门括约肌下意识地缩了下,再次明显地感觉到填满自己身体的物件。郁子衿用指尖滑过原随云的xue口处,引来手下人的一抖。
郁子衿笑得愈发开心,从原随云的身后居高临下地托起他的双腿并强硬地分开,凑到原随云耳边道:
“公子不若低低头,便可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
原随云难堪地闭上了眼,郁子衿便笑着捏了捏他的腿根:“公子此次不看,便就再也没机会看这样的美景了。”
这是威胁,原随云却不得不妥协,因为他不敢赌——用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光明赌。
原随云只得低头看向自己的腿间,只一眼,便心跳如擂。
那琴凳上赫然长出了什么东西,却被他的后面完全地吞下了,只是在男人的动作下带起一丝空隙,得以看出是有什么东西存在的。
郁子衿的手绕过原随云的腿,轻轻地抚摸着xue口的边缘。
“真可怜,想必这几日公子受它折磨得狠了吧?”
“山主这是在明知故问。”
“公子这可就冤枉鄙人了,鄙人没有眼疾,怎么知道公子什么感受。不过——公子既然这么说,定然是了,那鄙人便替公子好好教训它一番。”
说完,郁子衿便托住原随云的腿根,快速地在这假阳根上吞吐起来。
“啊啊——嗯——!”
原随云慌忙用手抓住郁子衿的小臂,抓紧后才稍微有了一丝安全感。身下那寡廉鲜耻的yInxue吃得欢快,丝毫不显费力。可苦了原随云,肌肤都浮现出淡淡的红色,shi着眼睛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然后郁子衿一个不小心,那xue便从假阳具上滑出,发出yIn靡的“啵”的一声。
“公子的xue实在太滑,这假阳是留不住了,不过倒是可以留住真阳。”说着,便抱起原随云,将他的后xue对准自己的头冠插了进去。
“公子这xue不愧是鄙人用药养了这么几天的,可谓是温柔乡英雄冢。”
原随云眼中划过一道Jing光,随即敛目看向底下沾了自己yInye和药ye的假阳具,在郁子衿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狠绝的表情。
“这次……过后,原某的眼睛……嗯!是不是……呜……就可以彻底、恢复光明了……?”
原随云几乎是撑着一口气讲完了这句话,郁子衿用力地捣着他的xue,如同医者努力地捣药一般,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是……到那时,公子便与鄙人再无瓜葛。”
“是这样吗?”原随云像是下意识地低喃出声,招惹了他还想全身而退,未免痴人说梦。
郁子衿猜他已经被cao弄得失了神,大概还要一会才能反应过来他说的话,便没在意,只埋头伺候这口宝xue。
而在郁子衿射进原随云体内时,似乎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
“你给我下了药?”
原随云笑着道:“这可是山主教原某的,每天在那东西上厚厚地涂上山主给的药,只不过原某猜到山主今日会来,便就加了点别的进去。山主不会怪罪原某吧?”
郁子衿挑唇,不急不缓地抽出自己的性器,捏了个诀让自己恢复到干爽,便慢悠悠地整理起自己和原随云的衣物来。
“不愧是公子,依旧聪明狠辣,鄙人这次,便栽在公子手中了,还望公子下手轻点,看在鄙人劳心劳力地伺候了你旬月的份上。”
“山主放心,这旬月来山主对原某的照顾,原某都一一记在心间,一刻也不敢忘怀,这不就要报答山主的大恩了么。”
郁子衿给他穿好衣服,笑着亲他一口:“公子真是小心眼。”
说完这句,郁子衿就失去意识一般软倒,原随云下意识地接住了他的身体,纠结再三,却不知为何,没把郁子衿扔到地上去。
郁子衿闭着眼睛,神识却已出窍在外,他看着不出一盏茶的时间,这芳菲林就被十数个黑衣蒙面的江湖人所包围,原随云一声令下,便扛着他往码头赶去。到了船上,原随云就将他关在了一个很大的玄铁笼子里,并把他的手脚也一同铐了起来。
郁子衿笑了笑,他有些好奇原随云能做出些什么来,便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船行了几日,原随云忍不住将茶杯扔在给了他迷药的下属身上,语气不善地质问道:
“他为什么还不醒?”
下属显得十分恐慌,皆因原随云的手段太过Yin狠毒辣,他不想变成和岛上那些人一样的奴隶,被人用针线生生把眼皮缝合在一起,直到长到一起去,再也睁不开眼。
“属下……属下也不知道,那药分明只会让人昏睡上一日……公子饶命啊!”
原随云烦躁地将他扇去一旁拂袖离去,人体撞到船舱上的冲击竟使这大船也摇动了一下。
神色Yin郁地来到关着郁子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