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酒盏又无声地退了出去。
“香帅此酒不知是为何种酒?”
楚留香开怀一笑:“是寒冬酿造的冻醪,本是留待明年过年时欢庆开的酒,不过能与郁兄相识一场,是楚某之幸,便做主将此酒与郁兄同享,郁兄喜欢就好。”
“香帅的酒,自然是好的。”郁子衿晃了晃酒杯,金色的酒ye在杯中浮动如波,透明澄澈,倒看不出酒里的沉淀物了。
郁子衿轻笑,仰头饮下这杯酒。
想必是那歌女将主意打到了他身上吧,只是不知楚留香那杯酒是否也同他的一般。
郁子衿拿过酒盏,替楚留香再添上一次酒,发现酒中竟然没有任何药物的残留。没想到比起香帅,他竟更合那歌女的意么?又或者香帅太过风流多情,这歌女想要为自己的前程搏一次?
将酒杯递给楚留香,郁子衿勾起唇角,笑得好看极了。待看到楚留香毫无防备地喝下了那杯酒,郁子衿笑得更开心了。他手中的药比之那歌女的,可要烈得多。
“郁兄怎突然笑起来?”
“风雪阻舟,乃天谴鄙人与香帅相会,实鄙人之大幸也。”
“楚某从未遇见过如郁兄一般有趣的人,真叫楚某恨与郁兄相逢太晚!”
郁子衿眼中满是笑意:“鄙人亦然。”
半晌,楚留香醉倒在桌上,肌rou线条优美流畅的手臂自袖中露出半截,无力地搭在桌面,在烛光和雪光的映衬下,显得纤弱而诱惑。
郁子衿唇角抿起,俯身凑到他耳旁唤道:“香帅?留香?香香?”
“醉了呀……”
口中关怀地说着,手上却毫不客气地开始剥人家的衣服。
剥得只剩下里衣时,郁子衿将人放倒在刚脱下的外披上,楚留香无意识地哼了几声,曲起一只腿踩在衣服上。
郁子衿看了眼楚留香的下体,笑着握住了早已勃起流泪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开始揉搓起来。
“嗯……嗯……”
“真敏感,不愧是惯向青楼买笑的香帅。”
郁子衿扯下他的里裤露出浑圆饱满的屁股,似是感到有些微凉,楚留香浑身颤抖了一下,又摩挲起双腿来,以此产生热量和快感。
很快,楚留香就在郁子衿手上释放了出来,郁子衿笑了一下,把手上的Jingye涂满他后庭的褶皱,开始慢慢的揉按试着向内探去,另一只手扯开他的上衣抚上一颗颜色粉嫩的ru珠,时掐时揉,挂在胸膛上显得有些可怜。
“唔啊……”
手指刺进去的瞬间,楚留香缓缓地睁开了一片朦胧水光的眼,意识不清地看向郁子衿。
“郁兄?你在……做什么?”
郁子衿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凑上前叼起楚留香的耳珠细细啮咬,喉间发出的声音喑哑而性感: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楚留香恢复了些许神智,瞳孔猛地紧缩,连带着身下的小xue也一同夹紧。
郁子衿拍了下他紧实的tunrou,“放松,别咬得那么紧,我的手指都动不了了。”
“郁兄……”楚留香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闭了闭眼,“你……出来。”
郁子衿闻言,痛快地抽出手指,将手上沾上的yInye涂抹在楚留香胸前,便坐回了窗边倚着船舱闭上眼。
楚留香脸色肃穆而有些苍白,倒也没说什么,将里衣理起穿好,运着内力加快酒ye的蒸发。
不多时,酒ye便蒸发了个干净,但楚留香的脸也越来越烫,他以为是酒Jing被吸收的缘故,便没有在意。但很快,他便感到自下腹升起一股燥热感,惯于风月的他立即反应过来自己这是中药了。
“唔……解药……”
郁子衿心想,声音倒是好听,叫的他都硬了。
却没有睁开眼:“没有解药,我自己也中药了。”
楚留香心里升起一抹愧疚和一丝不好的预感,但很快这些感觉就被一股酥麻瘙痒的感觉压下了,难以启齿的是,这是从他下身那个刚被手指进入过的甬道内传来的。
“嗯……!”楚留香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后xue,那种磨人的感觉淡化了一点,但马上又更加强烈了起来。
楚留香下意识地向这个空间内的另一个人求救:“郁兄……”
郁子衿不理他。
“啊……嗯啊……”
郁子衿瞟了他一眼,此刻楚留香还保持着端正的坐姿,衣服也穿戴得还算整齐,但郁子衿知道,那整齐衣衫下的身体已经有多么饥渴。
郁子衿又继续阖上眼,为接下去要干的事攒点Jing神。在楚留香眼中,便是郁子衿在努力抵抗着春药的效力了。
楚留香不禁有些羞愧,自己连小小的春药都不能战胜,还妄谈什么替父报仇……楚留香不禁坐的更加端正了,只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已经高高立起的性器得以窥见他已经倍受情欲的煎熬了。
楚留香学郁子衿一般闭上眼,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难耐,甚至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