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的方思明竟会被发现……如此想来,蓬丘确实深不可测。
“您想要什么?”看着郁子衿轻抚着方思明的手,朱文圭眼中划过了然与不舍,“逆子是否还能入您的眼?”
那不舍不是因父子亲情,不过是将悉心锻造磨炼了那么多年的刀送人时的心痛罢了。
郁子衿和朱文圭说话的期间,方思明便已抵抗不住情chao,tun部拼命地蹭着郁子衿的大腿和性器,将郁子衿也引得心头火起,rou棒直直地顶着方思明的tun缝。方思明察觉到顶住自己的硬家伙能够带给自己释放和欢愉,便伸出手拉下了一点郁子衿的里裤去抚弄讨好它,同时抬眼看向郁子衿,shi漉漉的眼眸无声撒起了娇。
“唔……阁主莫不是还未睡醒,无论他能否入鄙人的眼……呼,心肝别动……”郁子衿制住方思明不断挑逗他的手,继续说道:“他已是我的人,你又如何能拿他与鄙人谈条件?”
朱文圭起身:“你!莫要欺人太甚!”
方思明被抓住了手,便用自己的tun瓣夹住性器前后蹭动,流出的yIn水浸shi了整个阳jing,甚至收缩的小xue有几次吞进了一点gui头,方思明尝到甜头便夹得更加起劲了。
“啊……嗯、想要……插进来……唔……Cao我、啊!”
郁子衿的手用力地捏住了方思明的tun瓣,叼住他的颈侧研磨舔舐,眼底如一汪深潭。
“sao宝贝,这里……可还有其他人呢。”
“你让……嗯……他们不许看……呜……痒……”
郁子衿低笑出声,这不是也很会撒娇嘛。
“阁主,你看内子可满心满眼都是鄙人……你觉得内子还有可能听你任意差遣,做你筹码么?”
“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这般、这般……!”朱文圭心中惶惑不安,只觉得自己什么也无法掌握,就仿若当年在皇宫时一般。
而郁子衿正忙着和方思明调情,暂时还顾不上他。
“心肝,想要就自己坐上来,只许你用后面吃。”
话音刚落,方思明便急不可耐地抬腰提tun,两个xue早已泛滥成灾,都馋得狠,但男人只许他用后面吃,他便只不舍地握住rou棒用自己的雌xue蹭过gui头,悄悄地含一会,又往后探去。没有遇到丝毫阻碍地便一吞到底,刺激得他紧紧搂住郁子衿,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呻yin。
“嗯……啊……”
看到这一幕,朱文圭的脸几度变色,鉴于郁子衿,又不敢说什么,只得拂袖坐下,偏过头眼不见为净。
没缓多久,方思明便自己动了起来,上下吞吐着郁子衿的性器,交合处不断发出rou体碰撞的声音和粘腻的水声。方思明扶着郁子衿的肩,后xue紧紧地咬住这个能够带给他快乐的源泉,一刻也舍不得吐出去,所以每每动得极快,才拔出一些就复又坐了下去。
郁子衿扶住他的腰,时不时在方思明向下坐去的时候往上狠狠一顶,对比方思明就显得十分游刃有余,甚至还能分出Jing力去和朱文圭谈判:
“呼……鄙人可以不动万圣阁,但鄙人也有条件。”
“什么条件?”
“阁主先别急,虽然内子……呼……满心满眼都是鄙人,但鄙人只要一想到这世上还有比鄙人与内子关系更亲近的人,便醋得不行。”
朱文圭考虑了稍许,开口道:“我可以与他断绝关系。”
“阁主真是聪明人,鄙人的条件便是阁主百年之后要将万圣阁留给内子。”
“先生好算计!他既已与我无关,又凭何继承我万圣阁?!况且他现在这般被你Cao纵了神智,只怕万圣阁最后还是落入你手中。”
“……阁主可误会鄙人了,断绝关系的事,你我二人知晓便可,无需让他人看了笑话内子。再者鄙人可向阁主保证,绝不染指万圣阁如何?鄙人愿和阁主立下契约,若内子继承万圣阁,则从此蓬丘不会干涉万圣阁一应事务。阁主的大计路上也就没有蓬丘这个阻拦了,阁主以为如何?至于阁主百年之后,阁主管它作甚?万圣阁的建立,不就是为了完成阁主的大计么?”
朱文圭陷入了思索之中,而此时方思明渐渐感到了不满足,后xue受到的疼爱越多,越发显得前xue空虚寂寞,女xue自发地翕动收缩着,却只能从玉势上获得一些抚慰,如同饮鸩止渴。方思明甚至忍不住引着郁子衿的手往自己的两片花瓣上放,郁子衿也不过多折磨他,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朱文圭应当很快就能下定决心,他们也就该离开这里了。
“我同意你的条件,但郁先生如何让我相信您会信守承诺?”朱文圭眼光锐利地射向郁子衿。
但郁子衿只不慌不忙地一笑,手上加快了刺激方思明敏感点的速度,悠悠说道:
“阁主是否误会了什么?现在是阁主在求鄙人,而不是鄙人在求阁主,若是阁主不愿,鄙人大可以将这里毁得一干二净。”
“……那郁先生便立契吧。”朱文圭仿佛一瞬间苍老了下去。
郁子衿收回放在方思明下体的手,借着手中的yInye凌空写下契约,最终化为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