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所以当看到您每天进到别的男人家里,我还是会控制不了地难过。”
夏温良拍了拍苏桁的背,像哄孩子一样。
苏桁动了动,脸颊换了个地方继续贴得严丝合缝:“您给我的喜欢本来就不富余,要是再分给别人点,我可就……”
“就怎么?”
“就,就会特别特别难过。”
夏温良轻轻地嗯了一声,也温柔地安抚了刚刚被他拧疼的地方:“对不起……不过我也没有每天都去,别冤枉我。”
他坐起来,笑着亲怀里吃味的小孩:“但是在试讲之前,我大部分情况都得去子期家,要不先找你报个备?”
苏桁抿嘴笑了一下,垂头帮他把衬衣扣子一颗颗重新系好,又红着脸把那个欺负了他很久的家伙放回三角裤里,拉上裤子拉链,这样夏温良就又变回了衣冠楚楚的周正模样。
“那您要早点回家。”
“好。”
终于追上进度了~
以后更新不出意外是周末更。不忙就双更,忙就……
这边会慢于ht一周,毕竟那边是我发家的地方……
第十四章 闹剧
他从来都是心甘情愿地充楞装傻。
帝都难得来场了旷日持久的雨,淅沥沥的,伴着夜悄无声息地来,所有人一睁眼便都是副灰蒙蒙天未亮的模样。
窗外没有了此起彼伏的鸟鸣犬吠,没有热络的寒暄问好。
就好像平时喧嚣的不是人,而是阳光。
夏温良做了个梦,早早醒了,收拾完看看时间才七点,不知该做点什么。他穿着深黑的西服,坐在通常被苏桁霸占的地毯上,凝着莫知名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摸怀里懒洋洋的白猫。
手指划过她柔软的肚子,陷进雪白的毛里,窸窸窣窣。单调的动作重复了无数遍,直到白猫被挠够了,自己翻了个面,却迟迟等不到怠工的人干活。
指尖传来些微刺痛,夏温良才回过神,把手从猫嘴里抽出来,低头看她雪白的肚皮。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有点变大了,又好像没有。
“对不起,”呢喃中也带着几分倦意,仿佛做了一夜的梦把力气用光了:“如果知道你有可能怀孕,第一天就会把你接回来……”
什么都听不懂的猫咪仰起下巴,露出带定位功能的新项圈,水蓝的眼瞳眯成两道弯弯的缝。
次卧断断续续传来三四阵铃声,苏桁才打着呵欠从房间里出来,眼底染着浓浓的黑眼圈。
他这周开始实习,公司离这儿很远,可他又不愿意回近一些的学校,为了防止夏温良知道以后可能劝他回学校去,于是撒了个谎,每天偷偷倒四趟地铁去上班。
这么熬夜加早起的,快把他掏空成一具干尸了,累到都没时间跟夏温良这样那样。
苏桁对这种状况很不满意。虽然有些幼稚,但是他怕如果不做那种事,夏温良就想不起来自己。
见那人反常地在地上坐着,苏桁本来要粘过去,却发觉气氛不对,停了下来。
他注意到夏温良连领带都是黑色的。微微佝偻着脊背倚靠在沙发上,额前的碎发一丝不苟地梳了上去。棱角分明的轮廓被昏暗的光线糅合,像一把褪去了锋芒的弯刀,在迟迟不散的灰暗中疲惫地沉睡着。
这时一直在出神的人忽然抬起头,视线跟随着猫离开的身影,落在苏桁身上。
他扶了下眼镜,挺直脊背笑起来:“起床了?今天下雨,我送你去上班。”
苏桁把想问的话咽了回去,怕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转而让夏温良送他去地铁站。
路上的夏温良也比以往更沉默。安静和局促将逼仄的空间填满,劈里啪啦的雨点成为唯一的伴奏。苏桁想聊点什么的念头就像摆来摆去的雨刷,直到车停都没确定下来。
临走前,苏桁弯腰撑着车门,布满血丝的眼里写着一望了然的担忧和关切,像个笨拙的小哑巴。
夏温良看得心头熨帖,眼梢浮上微暖的笑:“我去出席一个仪式,晚上大概也不能接你回家了。工作加油。”
苏桁点点头,直起身把门关上。
黑色的车身划破迷蒙的雨帘,挟着一身凉意迅速走远,最终来到郊区一处素白典雅的天主教教堂前。
无数道行色匆匆的黑白身影往来交织在一起。沉重与悲伤伴着雨水落下,沉闷地锤打在一把把单薄的伞背上。
一对年轻的夫妇在礼堂门口迎来送往,低垂的眼睫只在看到来人的一刻抬起,又迅速落下遮住漂于眼中的哀伤。
他们在见到夏温良时往前迎了两步,又如同接待每一位宾客般,将他引到厅里,然后回去继续扮演称职的主人角色。
有些人投来异样的眼光,但又收敛在凝重的氛围里,只偷偷瞄着夏温良。后排一个个黑洞洞的镜头也缓缓对准了他。
被无声关注的男人全当作没看到,径直到第一排坐下,等待着仪式开始。
礼堂中央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