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退。大伙以前帮过我,就算我好了,也可以在里面帮帮忙,陪别人聊聊天什么的,所以才没走。”
夏温良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好孩子。”
苏桁在黑暗里笑弯了眼,长长的睫毛忽闪着眨了几下:“夏先生咱们明天做什么?” 再做爱的话会死人的,他今天仿佛已经把这辈子的Jingye都透支出去了……
“明天?明天是恢复期,我帮你慢慢过渡到正常的生活。”夏温良的手再次摸上苏桁胸口的小环,上面贴了一个薄薄的保护罩:“这个,给你摘掉吧。擅自给你打上去了,抱歉。”
苏桁呆呆地眨眨眼:“摘掉吗?”
“你想留着吗?”夏温良没想到苏桁会一点都不介意:“这个不是永久的,等游戏结束之后你不想戴了,可以随时摘下来。”
游戏结束……苏桁忽然感觉身体有点冷,往男人怀里挤了挤:“嗯,知道了。”
“明天我带你做些按摩和脱敏训练,这样能很快回到正常的生活。虽然七天很短,内容也不多,但是我认为安排一天进行这个环节是有必要的。以往有些例子,服从的一方走不出来,不过咱们只有六天的话应该还好,但多注意没有坏处……”
夏温良还在耐心地解释,苏桁的眼睛习惯了黑暗,便安静地盯着那两瓣张合的薄唇。
七天,这就要到了吗?居然这么短。好像还没睡,就该从梦里走出来了。
夏温良掌握着他的沉沦,还期望他像执行指令一样,说醒来便醒来……
苏桁低头——左胸口上,除了那个多出来的小环,还有夏温良一直不自觉放到那里的手掌。他似乎对这个自己亲手戴上的东西格外在意。
想到这里,苏桁突然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难过了。
超长火车开完了。
犹记写这几章的那周,被透支的酸爽。
苏桁héng,还是很好听的吧!
第十一章 告白
昨日发的浪,全变成了今天欠的债。
折腾了一整天,饶是夏温良也没忍住赖了床,闹铃响了第一时间拍掉,拍了三四次,勉强算是睡到自然醒,一摸怀里竟然空了。
他一边擦眼镜一边去找苏桁,在客厅里发现了一手按着往碗里扎的猫头,另一手呼噜噜往嘴里扒面条的人,难民似的,顶着头乱糟糟的小卷毛,见他出来,费力地咽下去,开开心心地叫了声“夏先生”。
“吃什么呢?”夏温良凑过去。
白猫见夏温良过来,立马跳下桌子,改为蹲在苏桁脚边乖乖巧巧地等。
“酱油醋拌面。”苏桁挑了一筷子,问夏温良吃不吃。以前他妈不在家时,他跟他爸顿顿必吃。如果再找到香油和芝麻,那就妥妥的童年味道。
“……好吃吗?”夏温良就着苏桁的手尝了尝,一言难尽地看着还在往嘴里送的人:“垫垫肚子就行了,我这就做饭了。”
“好。”苏桁停筷,又捏了根面条给赏脸的大爷吃,听它吧唧吧唧地嚼。手指放在它屁股上用力抓了两下,见它把毛茸茸的屁股翘得老高,鸽子似的呼噜呼噜地叫,感觉怪好玩的,便揉得起劲儿。
夏温良把碗收走,直接倒掉了,在厨房忙活一中午做了一桌子菜出来——土豆烧rou、小炒杏鲍菇、蒜蓉豆角、凉拌菠菜和苏桁惦记已久的酸辣汤。
他本来打算做个可乐鸡翅的,前提是苏桁之前没偷着把可乐喝光的话。
吃完饭,两人第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是大扫除。
昨日发的浪,全变成了今天欠的债——地毯要卷起来送去洗,沙发套床罩要拆了换新的,浴缸要整个重新刷,玻璃得一点点擦。做完这些还不算,这两个寡廉鲜耻的人,连墙都能得一团糟。夏温良跪在地上挽着袖子吭哧吭哧干活的时候,发誓以后做爱最多只按着两个地方胡来。
苏桁身子难受,腰酸得站不直,屁股还坐不下,就负责倚在沙发上装枕套,间或在夏温良戴着口罩拿着抹布路过时,伸手要一个短暂的吻。别的时间他就一边力所能及地帮忙收拾,一边看白猫稳稳地端坐在扫地机器人上满屋转圈圈。
中场休息时,苏桁去榨了果汁端给在阳台打盹的夏温良,两人窝在摇椅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喝光了酸得不行的橙汁,然后又接了个酸甜的吻。
明媚的阳光从帘布中射进来,空气中飘舞的细小灰尘清晰可见,泛着细碎的光。
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苏桁柔软的发丝,夏温良托着他侧颊,低头亲下去,看苏桁沉醉地闭上双眼后,悄悄笑弯了眼眸。
濡shi的一吻完毕,夏温良嘴唇贴着苏桁额头没有分开,听苏桁压抑着的凌乱喘息,还有手表在贴近时才能听到的静谧滴答声,忽然心中一片柔软,莫名有些贪婪这样的时光。
好像身边有个人陪也不错。
还是苏桁先打破了沉默。他抬起shi漉漉的眼睛,低声叫了句“夏先生”。
“嗯?”夏温良闭着眼,像只餍足后温顺的大猫,从鼻腔中发出的声音合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