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去将司幼近扒开。
司幼近沉迷于林柏轻的味道,可是这味道怎么越来越浓郁了?当她看到让她念念不忘的人时,忘了思考她为何在这里。她放开被子像个孩子般单纯的寻着林柏轻的怀抱去了。她用脑袋拱着她的腹部蹭来蹭去的撒娇道:“柏轻,疼…疼…”
林柏轻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问道:“幼幼哪里疼?”
司幼近拉着她的手按在脑袋上,胃上,娇气的说了声疼。最后皱着眉将她的手放到她胸口上道这里也不舒服。
手下柔软的触感,让林柏轻红了耳朵。她轻咳了一声,让司幼近躺好,给她按着太阳xue:“这样有没有好点?”
“嗯,舒服…”司幼近睁着迷离的双眼望着头上的人,她低垂着脸,认真温柔的注视着她。
按了一会,林柏轻估摸着水温差不多了,伸手将放在床头柜上的蜂蜜水拿过来,她让司幼近坐起来,将水喝了。她倒是很乖巧的照做了,喝完甜甜的水还舔了下嘴唇,最后冲林柏轻莞尔一笑,水杯递还给她再次乖乖的
躺在她腿上。
没有停顿的做完这一切事,让林柏轻怀疑她是不是酒醒了,可她的眼神又是那么没有焦距,有些醉意的模样。
司幼近其实有一半清醒了,至少她知道自己在干嘛。但是这么好能接触她的机会,她怎么能错过。这是最后一次,偷来的幸福。让她放任自己一次吧。
司幼近拉着她的手,将她从思考中拉回来,她带着醉意撒娇道:“柏轻柏轻,再给我按按。刚刚好舒服。”
一脸孩子气,林柏轻笑着摇摇头,不管醒没醒,能看到她这样真的太好了,她喜欢司幼近对她依赖,撒娇的小模样。
司幼近闭着眼感受着她的温度,她的体贴,一想到这些是别人的,她的泪水就从眼睛两侧流了出来,她说:“柏轻,身体的伤容易好。可我的心很痛怎么办?”
林柏轻闻言顿了下,手下的动作不停,她怜惜这样无助的司幼近:“幼幼,你是不是喜欢上什么人了?”
“确切的说是爱吧。”司幼近闭着眼睛,勾勒着她的模样,有些羞涩的道:“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对我很好,不管我提什么要求她都会满足我,她总是很体贴很细心,我再也找不到像她一样好的人了。有她在,我什么都不怕。”她不在的那几年,我过的浑浑噩噩,如果不是母亲还需要我,我或许就跟爸爸去了。
林柏轻以为她是他,发音一样,她并没有多想。只是那个人真的像幼幼说的对她那么好,为什么不接受她呢?她有些疑惑道:“那你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为什么啊…”司幼近睁开那双带着哀伤的眼睛,她盯着林柏轻放在她胃上的手,缓缓道:“因为她不爱我啊,她对我大概只有朋友之情吧。并且她有了伴侣。我不能去破坏他们。”
“你经常这样喝酒吗?”林柏轻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司幼近反应不过来,傻傻的啊了一声。
“啊什么?我问你是不是经常为了这件事喝酒?”林柏轻见不得她这样为了别人糟蹋自己的身体。
“没有,这是第一次。还被你碰到了。”后面那句是她小小声说的。
不知是房间太过安静还是林柏轻耳朵好使,一字不落听到了,她屈起食指轻敲了下她的额头:“以后不能喝成这样。”
司幼近吃痛的呼了一声,林柏轻见敲疼了她,有些心软的给她揉了揉。
司幼近心里暗笑,这样的柏轻真好。她转身将整个脸部埋在了林柏轻柔软的腹部,整个鼻息充斥着她的味道,她着迷般深呼吸。如果能就这样一直呆在她怀里该多好。
林柏轻只是带着宠溺的笑容顺着她的长发,不再与她继续让她伤心的话题,放任般由着她粘人。
“幼幼你这么优秀,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再说,我还在你身边啊。”
“嗯…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知道我优秀啊。”
…
已经凌晨两点了,林柏轻见司幼近酒醒的差不多了,也不能再闹下去,便让她躺好,关了灯,两人规规矩矩的躺回床上。
黑暗中,司幼近的声音格外清晰:“柏轻,你能跟我说说你男朋友吗?他对你好吗?”
“说是可以说,但是你不困吗?”
“明天周末不上班,我们多聊一会嘛。”
林柏轻拿她撒娇没辙,妥协道:“那我说完就睡觉好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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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尔是我大学时的学长,那时候我很低落,每天都不开心,我们因为一节课认识了。后来他总是在我身边打转,给我讲笑话,给我买吃的,帮我提东西。他很照顾我,但是我只当他是哥哥,所以从来没有给过他回应,甚至拒绝了他很多次,但他还是坚持呆在我身边。后来他要毕业了,约我出去对我说,他马上要毕业了,他再最后告白一次,如果我不同意他就离我远远的,再也不来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