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总全身都是美味呢,现在我又想吃海鲜了”刘真丝毫不让白依夏有喘息的机会,白依夏刚结束一波高chao,她马上又将头埋到白依夏两腿之间要给她kou交。眼角的余光瞟到女儿白晓薇正凄楚而茫然地注视着自己,白依夏不由羞惭万分,拼命并拢双腿不让刘真得逞,但她的侥幸马上就落空了,一旁观战的秦霞立刻抱她坐上大腿,双手托住她的双腿用力分开,刘真乘虚而入,舌头卷着“小波浪”绵绵而至,“呜”白依夏发出了绝望的呻yin
片刻后,刘真舔了舔舌头道:“bi毛真碍事,还是剃掉过瘾。”说罢摸出剃须刀将白依夏的荫毛一点点剃掉,然后才埋头继续大“啖”来那边厢林茹也没闲着,手嘴并用把白晓薇弄得魂飞天外,几分钟后,母女俩几乎一起达到了高chao。随后,秦霞她们更让白依夏母女相向而跪,tun部高高翘起。刘真和林茹两个女流氓则将早已备好的胶制假棒棒戴在胯下,从后方“刺”入她们的身体“晓薇妹妹,姐姐又在日你妈哦”刘真一边按住白依夏,收动腰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戏谑着对面的白晓薇。林茹则一边按住白晓薇收动腰腹,一边揪住白晓薇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观看母亲受辱,别墅大厅里上演着“人间惨剧”。最后的冲刺阶段,秦霞戴上假棒棒换下刘真,她将白依夏按倒在沙发上,双腿架在秦霞肩头,假棒棒插入后一阵急风暴雨式的抽送,将白依夏又一次送上了颠峰
12.xing奴调教计划
“白总,我们先放回你回去履行我们的协议,至于令嫒,她现在和你一样,是我们三姐妹的xing奴隶,必须留在这里接受我们的调教。”秦霞对即将离去的白依夏交代道。白依夏这时已穿好了衣服,只是神色一片黯然,她本想救出女儿,没想到女儿没救出,反把自己也搭了进去。“别忘了,你和女儿的把柄就握在我们手里,除非你想身败名裂,否则别耍花招。”秦霞抚着白依夏的脸蛋道。
“大姐,干嘛急着放她走我还没玩够呢”目送载着白依夏的轿车离去,刘真不甘地说。“三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白依夏和白晓薇不同,她是n市的名人,在n市的能量大得很,如果她失踪时间长了,n市肯定会乱套,警方会全力追查,新闻媒体也会全力关注,到时候被他们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就麻烦了。你放心,白依夏这种女人我太了解了,她死要面子,爱自己的名誉胜过一切,只要她跟女儿乱lun的把柄握在我们手里,就不怕她不听话她逃不出我们手掌心的,咱们要做的,就是放长线,钓大鱼,人财两得,哼哼.”秦霞得意地jian笑起来。
白依夏虽然离开了,但接下来,秦霞她们便针对白晓薇开始了她们的xing奴调教计划。她们用各种方法玩弄白晓薇,开发她的rou欲,培养她的奴性。如果白晓薇懂点心理学的话,她就会知道自己正在慢慢患上斯德歌尔摩综合症。据报道,1973年,瑞典首都斯德歌尔摩发生了一起银行抢劫案,抢匪绑架了四个银行职员与警方对峙,几天后,抢匪落网,人质获救。但出乎意料的是,获救人质一点都不痛恨绑架了他们的抢匪,还筹措资金为抢匪打官司辩护,其中一名女性人质竟然还与一名抢匪订了婚。斯德歌尔摩综合症表明:当绑匪对被绑架者进行深度控制之后,被绑架者会自觉弱小无助,从而对绑匪产生依赖心理,如果绑匪再示以怀柔,这种依赖心理会进一步发展成迷恋甚至崇拜。白晓薇此时的情况就是如此:秦霞已经彻底地占有和主宰了她,本来她应该对秦霞又恨又怕才是,可在对方高超的xing爱技巧的挑逗下,她又尝到了极致的快乐,反复交欢的刺激使她对秦霞萌生了rou体的迷恋,加上秦霞的不断洗脑,渐渐发展成偶像式的崇拜,可以说,一个xing奴的雏形已经呼之欲出。
“晓薇妹妹,你现在已经是姐姐的xing奴隶,称呼上可得改一改哦,以后叫我主人,明白吗”经过一个月的调教,秦霞觉察到白晓薇由rou体而至心灵的臣服,于是趁热打铁,进一步从各种生活细节上强化她们之间的主奴关系。“.主人”,犹豫再三,白晓薇终于迈出关键的一步,正式称秦霞为“主人”。“好乖的小奴隶,主人爱死你了”秦霞一把搂住白晓薇,疯狂地爱抚起来.
又过了一个月,白晓薇在无数次的xing爱高chao中已经迷失自我,心甘情愿地沦为秦霞三姐妹的泄欲工具,但在秦霞看来,这还不够,她要的是摧毁白晓薇的一切自尊和意志,予以永久的征服和占有。这一天,秦霞又一次与白晓薇颠鸾倒凤,享受了一番酣畅淋漓的xing爱,事毕,她摸着白晓薇光溜溜、shi漉漉的荫部道:“爽吗小sao货”“主人,你明知故问”白晓薇娇羞地说,她现在已经食髓知味,颇有些享受秦霞的“恩宠”,甚至还恃宠而“娇”起来。没想到,今天秦霞却变了脸,她一把揪住晓薇的头发掀她下床,让她跪在自己脚下严肃地道:“女奴晓薇,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主人发现你天性yin荡下贱,不可救药,普通的调教已经不足以惩戒你,象你这么贱的女奴只配作主人的一条母狗,让主人用最严厉的手段调教你。”秦霞摸出一只金黄色的狗项圈道:“这是主人为你这条母狗特地准备的狗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