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也觉得这足足躲了自己有一个礼拜的家伙今天有点奇怪。
“你家里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
眯着眼睛冷冷问出这句话,抱着手盯着眼前这扇门的符总本人好像已经开始对他今天这番异常行为都有点不耐烦了。
“啊?这怎么可能,哈哈,你整天疑神疑鬼地瞎猜什么呢。”
李邪佯装无辜地抬头望天,一副神经兮兮又开始犯病的样子惹得身旁的符白龙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
“……是吗?”
“对,要不这样,我们去楼下走走吧,我觉得我刚刚的晨练还没有结束,不如我们在附近再一块走走,一起感受下大自然的新鲜空气。”
“你不是腿断了吗,还要晨练?”
虽然听到他说一块下楼走走的时候,性格难伺候的符总本人难得好像是没表现什么意见,但见他那条凄惨兮兮的右腿还残废着,这就让他不由得觉得有点费解了。
“诶,腿断了怎么了?腿断了人也需要晨练啊,活到老练到老,我们还是赶紧下去吧,早点就在路上吃,我看你最近气色也不行,必须要和我一起加入大爷大妈们晨练的队伍中去——”
要说这事到这里,如果李邪成功把符白龙拐走,再在楼下打个电话通知房二先躲躲就也没事了。
可这好死不死的,之前他出来时,在他家沙发上像个半死人般躺着,还没醒的有个家伙这时居然在里头听到他们俩在门口说话的动静了。
又像个被‘金屋藏娇’的弱气男子小声地咳嗽了一下,才Cao着那口降了八百度的北方嗓门病恹恹地就来了一句。
“喂……李邪,你是不是……买早点回来了……怎么还没进来啊,我还没穿衣服起床呢……等等啊,我这就给你开门……”
李邪:“……”
符白龙:“……”
这话一出,任凭是谁都能当场想歪,再对此脑补出一出Jing彩无比的故事。
偏偏房二这位重伤员还不知道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拖着他那昨晚被王斯文和李邪连番折磨的‘残躯’就来给同事开门。
等单元楼公寓的门‘吱呀’一打开,随便套了件哥们儿衣服虚弱爬起来的房二就脸色有点白地疑惑看着外头气氛很恐怖地站着两个人。
“诶,这,这是哪位?你朋友?”
之前真没见过符白龙本人,就连油田大厦那次,都只是匆匆在楼上宴会厅一撇。
因为报纸和真人还是有点区别的,一个人过来的符白龙今天也没穿的在电视上那么高贵冷艳不好惹,所以刚醒脑子迷迷瞪瞪的房二就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和他对视了一眼,符白龙的脸色rou眼可见地变得很冷,一句话都没说就想直接转身走人,见状,李邪却一把将他人给先拉住,又把早点随手扔给房二又来了一句。
“你先进去吧,把门关上,继续躺平。”
这话,显然是暗示对方别继续暴露自己受伤的事了。
房二也不是真是傻子。
察觉到气氛不对赶紧拿上早点又躲回屋里收拾残局去了,而听见门关上了,李邪这才转过头看了眼面前的符白龙,又沉默了下。
其实,照理来说,符白龙作为一名和他担负不同职责,却初衷相同的城市英雄,把房二直接暴露也不是不可以。
但这事麻烦就麻烦在,如果这事让对方知道,那么就意味着他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会被他给知晓。
可关于‘卫兵鸟’的事,和作为当年那件事的亲身经历者。
这么多年了,天体气象局除了当初给他动手术的王斯文,和目前他唯一的联络员房二,就连一些分布在其他环节上的城市英雄都不可能知道他在哪儿了。
告诉了符白龙。
那就意味着李邪这个名字身上原本带着的这些危险,职责,秘密也要一块分给面前这个人。
那到时候,他作为一个当下还不得不每天暴露在日光下的大少爷所不面临的怕是就是昨天房二那样完全放不设防的遭遇了。
“你还有事吗,李先生?”
刚才还要和他下楼晨练呢,现在都莫名其妙叫上李先生了。
有点没懂他在这儿和自己突然冷冰冰什么,李邪姑且就当他这个洁癖gui毛,是觉得自己这个合约者私生活混乱,人品有点问题了。
所以接下来就没理他这副别扭的样子,把他手上的早点拎过来看看。
当注意到这些一看就是大少爷好心给他这个‘残疾人’准备的,整天四处骗人,心里头却还是软了下的他顿时也不和他继续磨叽了,挺坦然地指了指里头就来了句。
“我一朋友,就是,上次那个姑妈救狗死了的。”
“他昨天晚上出了点事,从老家回来就被车撞了,所以住我家一晚,但我自己现在都顾不上,所以过了这两天,他表哥就会来接他。”
“我刚刚是觉得你可能不想看见陌生人……你要是不信,或者觉得我在说谎,可以自己进去问他,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