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栎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亲吻慕池的喉结。慕池还说着话,喉结上下移动着,像条顽皮的小鱼,这是令蒲栎最着迷的地方。
“嗯,嗯,我知道了,”慕池被蒲栎咬得头皮发麻,手脚有点不听使唤地想要回击,“行,那我先挂了。”
慕池按掉手机丢在一边,抬手就捧住了蒲栎的脸。
才一个多月未见,蒲栎又瘦了好多,让慕池心疼。
“唔……”慕池压住蒲栎,亲吻他的嘴唇,身子微微躬起来,好让自己有空隙解开纽扣……
……
蒲栎总是告诫自己,不要那么主动,至少懂得矜持。可见到慕池就像是着了魔,发了疯。
慕池又何尝不是。
这一个多月里,他想了很多很多。把他们在一起后最坏的结局都想了个遍。
他怕蒲栎与秦山的关系,更怕蒲栎知道他与秦山那些过往。
他怕终有一天蒲栎知道他们的爱恋刚开始并不单纯,只不过始于一场幼稚可笑的报复。
他怕蒲栎失望伤心……
但他现在最怕的是他明确了自己的内心却没办法和这个男孩在一起。
过去的这十年里,他谁都无法爱上。他觉得冥冥之中是为了在等待蒲栎的出现。
所以,他不想再想那些担惊受怕的事情。同时,他也要求自己一边做好最坏的打算,一边对过去的所有严防死守,继续瞒着蒲栎。
蒲娅南为了让儿子正常成长,不惜骗了这个男孩二十多年。那他再对这个男孩隐瞒几十年又如何。
两人纠缠着到了床上,衣服一件件剥落,露出两颗终于彼此的心。
恍惚中灯光变幻了颜色,形状也微妙起来。气味、喘|息、起伏的背脊,这一刻,他们只做忠于内心的野兽。
……
“要吸烟吗?”呼吸渐渐恢复平静,蒲栎笑着问慕池。
“你有吗?”慕池问他。
蒲栎笑:“没有。”
慕池也笑起来,他抓住了蒲栎的手指,轻轻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栗子,我有话说。”
“啊?”蒲栎心跳骤停,随后越跳越快。
“把衣服穿起来,我们出去吃饭,我订好了座位。”慕池说完先起身,把之前被蒲栎丢乱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重新穿上。
蒲栎懒洋洋地不想起,可又特别想听慕池准备的那些话,打着Jing神穿戴整齐。
慕池开车,带着蒲栎去了自家酒店。餐厅里除了两位守候在门口的服务员,空无一人。
正是晚餐时间,没有人,蒲栎觉得有些奇怪。
进了餐厅,慕池就牵起了蒲栎的手,带着他走向窗边单单被射灯照亮的那个座位。
“这是餐厅最好的位置,可以看到整个基地的夜景。”慕池说着,松开蒲栎的手,又为他拉开了座位。
蒲栎微笑着,看样子这空无一人的餐厅早就是慕池安排好的,心中不禁有些紧张。
慕池从侍者手中接过造型独特的酒瓶,为两人倒上酒。
差不多是同时,另外一位侍者推着餐车,为两人面前的餐桌布满餐碟。
“我跟冯锐打听过了,据说这些都是你喜欢的。”慕池亲自掀开压在盘子上的餐盘盖。
蒲栎扫了一眼,笑起来,坦白:“是的。”
慕池似乎松了口气。
侍者取下其他几道菜的餐盘盖后,推着小车离开。
慕池举起手边的酒杯,说:“你尝尝,这个酒也很特别。”
蒲栎自从上次喝醉被慕池捡回家,就暗暗发誓再也不喝酒了,此刻酒杯就在手边,还是慕池亲手倒上的。他忍不住想破个例。
蒲栎轻抿一口,点头:“很香。”
慕池说:“你还记得那一晚吗?我去墨老板的店里取酒,你从楼梯上下来,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像个走失受惊的小动物。”
蒲栎被慕池说起过往,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抬手遮了遮额头:“哈哈……”
“过去的这半年里,我时常想起,如果那一天,你没有遇到我,我没有带你回家,或许我们就永远不会开始。”慕池碰了蒲栎手里的杯子,一口气将杯中的酒饮了大半。
蒲栎感觉到了酒Jing的后劲,喉头有些微微发甜。
“我时常回忆起那一晚,你蜷缩在副驾驶,与世无争,安安静静。可是我却不经意动了坏心思。”慕池说着,嘴角勾了起来,似是在感慨自己那时的荒唐可笑。
“坏心思?”蒲栎的脸红透了。
“嗯,是。”
“是那种吗?因为从娱乐新闻里看到我是个爬老板床的家伙,所以也想玩一玩?”蒲栎开玩笑的口气,“所以你根本不是我的粉丝,对不对?那时候你只是想睡我。”
慕池的眼睛睁大了一些,感叹这个小孩有时候脑回路清奇,让他根本追赶不急。
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慕池想。
“差不多吧,”慕池笑起来,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