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起这么早,是因为睡得不舒服吗?”
张蕾只是简单的穿了件灰色短t恤,陆婉然能够清晰的察觉到后背的柔软,她身子一僵,心底泛起了涟漪。
“没事,我就是突然间醒了,你怎么不接着睡啊。”
张蕾眯着眼笑了笑,因为困意的侵袭让她的意识并非那么清晰。她解释道:“我这是怕你突然走了,所以一听见动静就赶紧醒了过来。”
陆婉然听后哑然失笑,反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不会走的,你快点回被窝里睡觉吧,压着我感觉好重啊。”
张蕾听得迷迷糊糊,眉毛皱起遂又舒展开,“我比然然重呢所以肯定会这么感觉啊,但是然然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可不会觉得你重。”
陆婉然耳垂顿时变得羞红,这事不提还好,一提怎么感觉那么窘迫呢。她不由得联想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犹记得自己触摸到的温热肌肤,细腻又顺滑,宛若上好的羊脂玉。
停停停,自己又在瞎想些什么啊!真的是!
为了不让自己接着乱想,陆婉然把趴在自己身后粘人的张蕾给卸了下来,帮助她重新回到温暖的被窝。她看到张蕾睡的眼睛都睁不开还在一个劲的扒着自己不松手,陆婉然没法子的摇头笑了笑。
她只好慢慢地哄住张蕾,让她再次睡着。
不过好在任务还是顺利给完成了,陆婉然捡起扔在沙发上的牛仔裤,长腿一蹬利落的穿上了裤子,而她的上衣还是张蕾昨天给的,是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陆婉然穿起来有些宽大,她挽起垂在手腕处的袖口,因为没有开灯她只能凭着感觉摸到了浴室。
可直到她打开了浴室的灯后,陆婉然被镜中的自己给吓得一愣。
一双桃花眸眼波带情,眼睑下泛起了胭脂红,一口朱唇嫣红微翘,使她变得艳若桃李,跟往常清雅如兰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陆婉然捂着脸仰头长叹,自己这到底是谈了个什么恋爱啊!这才同床共枕了一晚上,就变成了这副样子,这要让自己以后怎么办啊。
她拧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洗了把脸,这才将那些媚意给洗去,可是那嫣红的菱唇还是不变分毫。陆婉然蹙了蹙眉,对着镜子摸了下自己的唇瓣,上面还有些疼痛,她忍不住扶额,果然新手就是这么麻烦啊。
整理好一切后陆婉然回到了沙发上,双腿抱在胸前打开了电视机,将音量调到最小,无声的看起了早间新闻。
都活了23年了,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看早间新闻,别提还真有些乐呵。
陆婉然眼神放空,连张蕾醒来都没注意到,她摸了摸自己胸口前的毛毯,温柔地弯了弯眼,起身吻了下陆婉然的额头,随后眉头舒展地望着她。
陆婉然一下子回神,发现刚刚还在睡梦中的张蕾已经醒了过来,她问道:“怎么不睡了?”
张蕾揉了揉她的发,“我都答应了要跟你看完电影,总不能一个人临阵逃脱吧?”
“切,我看你是睡够了吧,就会说好听的哄我。”
张蕾立马严肃了起来,提议道:“然然,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更可爱一些。”
“不好意思,我一直都这么可爱。”
张蕾看她都撅起了嘴,怕待会又惹她生气,赶忙转移了话题,问道:“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
陆婉然摊了摊手:“我的声明刚刚已经在微博上发过了,接下来就看刘青禾她们的本事了,反正我是乐的清闲。”
“刘青禾跟杜若溪也真是可惜了,一个霸道不讲理,一个心机不善良。如果都各退一步,说不定也不会闹得这么难看。”张蕾叹道,明明有机会成为伴侣,可是终究还是错过了。
陆婉然一听立马制止她的感叹,说道:“杜若溪那已经不是能用心机来形容了,你知道她瞒了多少事情吗?我听王姐说啊这杜若溪好像就没跟刘青禾说过一句实话,而且还为人歹毒,偷偷转移了艾米的私产,要不是他家里有背景,恐怕一时半会也查不出来呢。”
张蕾抽了抽嘴角,“转移艾米的财产?还有这回事?”胆子还真是大啊,这已经算是构成了犯罪了。
“对啊,要不然我怎么会说杜若溪可怕呢。”
张蕾拍了拍她的手,反正事情都有了解决的办法,那就不要再提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了,只要然然没事了就好。“我们不说这事了,不过明天可是不能出门了,万一又被人认出来那可就惨了,我能跑得了,你可就悬了。”
陆婉然一瞪眼,不服气地挺了挺胸脯:“我怎么就跑不掉了?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要知道我当初在高中可是短跑冠军,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张蕾捂着嘴哈哈大笑了起来,再一次感受到然然的可爱之处了,上一次还是她在床/上不服气自己只当受欺负的角色,所以就想欺负回来,可没想到闹出了一件糗事,当时然然直接羞得抬不起头来。
她大笑的态度就是摆明在看不起自己,陆婉然气的脸红耳赤,一下就扑在了张蕾的怀中,呲牙咧嘴威胁道:“你要是再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