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相信你的话。”季博衍压根就不相信他。
“你这样我真的有点伤心。”陆凌远可怜巴巴的说着。嘴上这么说,一只手还是不规矩的伸到了被窝里。
“你要不要脸!”季博衍甩开他的手。
“不要。”陆凌远算是彻底把不要脸的Jing神发挥到底。
“你!”季博衍真的没有见过他这么不要厚脸皮的样子。
“让我抱抱你。”陆凌远的手越发的不规矩了。
季博衍汗颜,怎么听怎么感觉这丫的突然变成这样,像极了在大街上猥亵小女孩的老流氓,而自己,显然成为了那个被猥亵的小女孩儿。“老流氓!”他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我才二十几岁,哪儿老,你是不是对我某些方面不太满足。”陆凌远故意把话说的极其暧昧,在他的后颈上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季博衍的身子一阵战栗。“你,你不要脸。”他的语气有些不稳,也是第一次在陆凌远露出这么慌张的样子。
陆凌远的嘴角越扬越高,直接低下头,把头埋在他的后颈上。“我想你。”
季博衍沉默了,这三个字像是一颗石子,投进他平静的心湖,泛起丝丝涟漪,他想起了在周南山那里,陆凌远对着周南山求饶的样子,他从来没看过陆凌远对谁低头,唯一那一次,竟也是为了自己,那么卑微,撇去他所有的骄傲,不管未来会怎样,起码这一刻,他不后悔。
“陆凌远…”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无比认真的叫着他的名字。
“嗯?”陆凌远轻轻的应了一声,满足的呼吸着专属于他的味道。
“你顶到我了。”他悠悠的说道。
噶,噶,噶…天空中顿时飞过三只乌鸦。
眼看着陆凌远就这么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周南山回去以后,就像是丧失了理智,胡乱的砸了一通,周围的官兵站在那里,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
左廉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处理,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走了进来,看到屋子里的一切,他无声的叹了口气。“将军这是在干什么?”
“我竟然让他们从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周南山气的一拍桌子。头顶青筋暴起。
“我看将军气的不是这个。”左廉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别摆出一副你很了解我的样子。”周南山对于左廉的反应。有些反感。
“将军是在恼怒,没有杀了陆凌远和出卖你的周言,一解心头之恨,刚才你对周言做的事,你并不是要报复陆凌远。你只是想给自己一个理由,一个不让自己后悔,可以心安理得的杀了周言的理由。”
“是他出卖我在先,我又何必去寻什么理由。”周南山冷哼一声,目光看向别处。
“您虽然想杀了他,却还顾虑着你们之间的交情,如此犹豫不定,自然不能让自己后悔。”左廉依旧缓缓地说着。
“我从来都不会后悔。”周南山不承认他的说法。“!山!与!氵!夕!”
“不,如果您今天真的杀了周言,您就一定会后悔的。”左廉肯定的说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周南山有些生气了。他觉得一向冷静自持的左廉在这件事情上,太过吃里扒外了。
“将军难道就不曾怀疑过,为什么那次的营救事件,我们可以Jing准的找到您的位置和把握好时间人数。”左廉缓缓地说着。
“你什么意思!”周南山心头一阵,当时他确实疑惑了一阵,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就渐渐忽视了这件事,现在仔细想来,确实有些反常。押送他这件事是军政府直接下达的命令,如果说真的有谁可以在里面动手脚…他的呼吸顿时一滞,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左廉。
“没错。”左廉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肯定的点了点头。“试问除了周言。谁还有那个能力在军政府甚至指挥部安插眼线。他虽然是个商人,却总是把每条路都算计的面面俱到。”对于季博衍的办事能力,左廉一直都十分敬佩。
“可他为什么那么做,明明是他出卖了我。”周南山心中大孩,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却独独没有把周言算到其中,如今听到这话从左廉的嘴里说出来,仍旧是不敢相信的。
“他只说不想亏欠你。”左廉看着周南山的表情,知道他自然是明白了一切。“当初我们主动找上他,是陷他于不义,当时他明明说过,咱们和他之间早就两不相欠了,是将军用周鹏逼迫他,说起来也是我们不对在先,倘若将军今天真的杀了周言,一定会内疚一辈子。”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今日我不顾一切的护着周言。将军怪我,可是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将军。”左廉一向把周南山看的很重要,所以他宁愿让周南山怨自己,也不愿意他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周南山听罢,沉默了良久良久,最终只是无奈的嗤笑一声。“这算什么?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周言啊周言,他凭什么总是去掌控一切,把自己当成上帝的样子。”
“为什么这些话,你现在才告诉我。”周南山无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