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想好说辞的高公子,浑身僵硬了一下,脑子正史无前例地飞速运转!
好在他及时想出了个说辞,拍着栾连季的肩膀敷衍道:“唉!我也是没办法。谁知道礼宴的日子刚好和黄玉儿拍卖初夜的日子重了呢!”
“你也知道,兄弟我有多迷那小妖Jing。要是她初夜被别人给拍走了,那我还不得难受死?”
虽然同样是纨绔,但他们之间却保持着一种表面上称兄道弟,背地里谁也看不起谁的状态。
所以高公子这个解释,栾连季一下便相信了!
这傻子,居然为了一个青楼ji子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不过,正好便宜了自己!
于是,他拍着高公子的肩,万分感动道:“真不愧是我拜过把子的兄弟!谢了!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和哥说,哥肯定帮你!”
高公子:……呵呵。
等你活的到那个时候再说吧。
有了确切的解决办法后,栾连季一下子腰也不酸了,肾也不疼了。连宿醉了大半宿的酒,都好像一下子就醒了!
只是临走前结账时,那高额的价格让他本就不怎么大方的心眼儿狠狠剐了一下!忍不住在心里将那些胡乱叫酒的孙子无一不例外地骂了个狗血淋头!
但是今日出去,也算是占到的便宜比给出去的多。
想到这儿,栾连季心里才稍微舒服了一点儿。
等他回到栾家后,忽然不吵不闹的,还让栾司库十分奇怪,不过栾司库也没多心。
府邸里还难得风平浪静地过了三日。
三日后。
栾司库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前脚才坐着马车离开。家中那个不孝子,后脚便自己跳下了有心人专门挖好的陷阱……
“人来了吗?”
宴席上,秦宿昔转头问了一句特地从宫门口跑来向自己通风报信的小太监。
因为是礼宴,做臣子的必须比皇帝先到。所以此时,金明帝应该还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瞎乐呵,就更方便他做事了。
小太监连忙点了点头,讨好道:“奴才们都听着丞相吩咐呢!宫门口的侍卫都确认过,马车里坐的就是那人。从宫门口走到这儿,算算时间人也该到了。”
“有劳公公了。”
秦宿昔勾起嘴角,微微淡笑了一下。
那小太监进宫许久,还是头一次见这位煞神笑,不由看呆了眼。
秦丞相生的本就比宫中那些个娘娘还好看,只是从前一直Yin郁的很,还动不动就要杀人砍人。那样子,煞气太重,几乎没人敢多看他一眼。
如今……
不知怎么的,好像比从前还好看了不少?
不过,小太监惊艳的目光只停留了不到两秒。因为比起秦丞相的脸,还是秦丞相手中那块不小的银锭子比较对他有吸引力。
“谢谢秦大人!”
趁着周围人没注意,小太监赶忙收下了秦宿昔手中的银锭子,眉开眼笑地就下去了。
他没注意到,坐在秦丞相身边的七殿下,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Yin沉。
金阙离现在气的不行,却又不能说出口来。只能不满地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了秦宿昔怀里,闷着头,紧紧抱着他。
丞相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那个人怎么敢用那种眼神去看他!
还有……那小太监嘴里说的人又是谁?是男的还是女的?丞相干嘛那么关注人家?
“怎么了?”
秦宿昔疑惑地看着突然不高兴的小崽子,试图将其从自己怀里扒拉出来。结果非但没成功,反而还被抱得更紧了。
他只能无奈道:“阿离乖,别闹。你快先起来,丞相现在有事情要去做。”
听他这么说了,金阙离才不情不愿地送了抱着他的手。但手指却像是粘住了一样,拽着秦宿昔的衣袖不愿意松开。
努力将自己几乎快溢出来的醋味压下去后,金阙离才假装随意地开口问了一句。
“丞相是在等什么人吗?”
秦宿昔整个人都微微僵硬了片刻。
想到自己即将要做的那些坏事,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也勉强算是合情合理。
但是……他这么做要是让阿离知道了,算不算是带坏小孩子?
想到这儿,他就更坚定得瞒着小崽子的念头了,然后甩出了传说中的‘家长经典语录’之:
“乖,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打听那么多。”
金阙离:???
更气了是怎么回事?
最后,金阙离赌气般的松了手,背对着秦宿昔一个人坐在那儿生闷气。
他本想着和丞相先冷战一天,让他好好认识一下自己的错误!可是才过了没有一炷香的功夫,金阙离就憋不住了。
他都生气了,那人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结果等金阙离回头时,身后就只剩下了空气。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