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回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继续。”父亲的声音和平时不同,格外低沉且有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慵懒之意。
“你,你禽兽!”这是恼羞成怒的声音。
“还有心思骂人,看来还是教训的不够。”这声音冷静,却饱含威胁。
“呜呜呜,我错了~~”
然后上面的响动声更大了。
……?
父亲和阿父在干嘛?
姜离殇满脑袋问号地走了上去,走到姜望月房间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手开始敲门。
“父亲,小枫哥,你们在干嘛?”这声音听着怎么都不太对劲啊。
他的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了沈枫惊慌失措的声音。
“快、快让小离离开。”
“你不用这么紧张,其实……”
“其实什么其实,你不把小离弄走的话,以后别想上老子的床!”
“……好吧!”语气中有些无奈。
“……”
姜离殇很伤心。
他想不明白,阿父为什么要让他离开,他就这么碍眼吗?关键是父亲还同意了!
就在姜离殇自怨自艾的时候,门被“刷”地一下打开了,把没有准备的姜离殇吓了一跳。
此刻的姜望月很不一样,头发散乱,脸色微红,一件月白睡衣就这么随意地披在身上,脖子满是像被蚊子盯得红痕、就连胸口裸露在外面的一块皮肤,也多了一丝抓痕。
“父、父亲,你这是怎么了?”姜离殇,也忘了刚才的伤心了,一脸的惊讶。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父亲和阿父在打架吗?
姜望月咳了一声,眼神有些游离:“没什么,一点小事。小离,你能先离开、到外面逛逛吗?”
姜离殇:“……”怎么一张口就是让他滚,他真的这么招人厌吗?
只是嘴巴刚瘪下来,他就问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那是一种格外糜烂、诱惑,还有点刺激性的味道,让姜离殇的脸瞬间红了。
这种味道,他从未闻过,但是奇异地,他却知道那是什么,这就是像刻在他的本能里面似的。
而在这瞬间,他也明白了父亲和阿父在干什么。
姜离殇低下头,小脸通红,又余光看了一眼房间里面、那团隆得老高的被子,低声道:“我知道了,这几天,我没事不会来打扰你们的。局里的事就不用你们Cao心了,我会帮你们请好假的。你们、你们先忙。”
似乎再也受不了这暧昧的气氛,一说完,姜离殇就一溜烟的跑了。
姜望月:“……小离已经走了,你还要闷在被子里面吗?”转过身、他看着床上那团正在蠕动的某人说道。
“走了?”被子里面传来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只见被子被掀开一个小角,半个脑袋透了出来,在看到门外的确没人之后,沈枫松了一口气,怕了起来,坐在床上:“总算走了。”不然实在是太尴尬了。
只是还没等他完全松下这口气,就听到门又重新被重重地关上,然后看到姜望月缓步向他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开始扯自己的衣服,一副要“再战三百回合”的样子,瞬间吓得沈枫魂飞魄散。
“够了够了,你给我留条活路吧!”沈枫紧紧地裹住被子往床角退,一脸的悲愤,“我就算犯了错,但也不是罪大恶极吧,有必要如此惩罚我吗?再这样下去,我早晚要那个什么尽人亡。满满,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他堂堂姜夏,也算是人中龙凤,如果真的以那种不堪的方法死在床上,那他的一世英名还要不要了?
呜呜呜,他再也不想吃rou了,吃的时候好吃,吃多了肚子疼。
沈枫的悲伤逆流成河。
“哦,是吗?”姜望月完全不为所动,依然不紧不慢地向他逼近,手上的动作也一点没停。
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本来俊寿无双的脸庞,凭白地添了三分邪气,却更摄人心魄了。
沈枫何曾见过这样的姜望月,眼睛瞬间直了,不由地“咕咚”一下咽了口口水,差点没流口水。
姜望月俯下身来、轻笑道:“看来,你还是挺想要的,既然如此,那我们继续。”说着就开始扯沈枫的被子。
“不要了不要了。”沈枫一脸的惊恐。
好吧,他承认他刚才心里说谎了,吃rou这件事,他恐怕是一辈子都戒不掉了。但是,能不能让他缓几天再吃啊,他真的是消化不良啊!
沈枫几乎要给姜望月给跪了:“好满满,你就饶了我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别这样惩罚我了。”他的身体真的吃不消啊。
“那好,你就一件件开始说吧!”听到沈枫服软了,姜望月脸上的笑容一收,把已经半退到胸口的睡衣有重新穿上,而且还和得紧紧的,一点rou都没露。
沈枫:“……”
沈枫不由地撇了撇嘴,他是暂时不想吃rou,不又是不能看,捂那么紧干嘛?
这小狼崽子,真是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