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在剔除腐rou时会牵扯到那层脉络。
整个过程中,薛昭咬了牙都是一声不吭,卫瑕还着眼于眼前,也忍不住道:“若是疼了,还是叫出来会比较爽利些。”
薛昭再说话,感觉声音都是疼的,但她笑得开怀:“还可以受着,便是不疼的。”
从始至终,薛昭握着卫绾的那只手都极为安稳,与她不时便是要震颤一下的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也是不知晓她是怎么办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知君用心如明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总算是连上了,ε=(?ο`*)))唉,不容易。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或许是见不得薛昭这般强撑的样子,弄得好像对方有多坚强,自己又有多恶毒一般,卫瑕还是记得自己当初对薛昭做的那些事,只不过对方当做是没发生,她也不会多嘴地去提,用了线将薛昭那伤口一点点地缝合,倒是无意道:“我小叔叔堂堂一男子,虽然男生女相,可到底是一男子,薛姑娘可是知晓,他此番为何是穿了女装来。”
按理说来,卫绾都穿了女装了,卫瑕身为医者,该是一眼就能将卫绾的女子身份认出来,然而当时卫绾来的情急,一阵人仰马翻的,人又还是那张脸,只顾着卫绾说了什么便是什么,一时之间倒是没有看个仔细。
后来卫绾又只管着薛昭,她深感伤怀,若不是师父吩咐,当时就要远遁了去,还是没有想太多。后来只看卫绾还是平时举止,只是衣装换了性别,她也只是忍不住恍惚,原来只道卫绾穿男装是世上难得的一美男子,没想到这番穿了女装,其姿容之盛,可是能让明珠无光。当下的认知深刻了下去,也便道是卫绾穿了女装,硬是没有想到别的方面去。
薛昭憋着疼,其时已经是将下唇给咬破了,她听卫瑕言,先是一愣,良久后才想通,她倒是忘了,卫瑕是不知晓卫绾女子之身的,既然卫绾没有说,她当然是没有先行告知的道理,思来想去,便是开口:“我听说慎夫人在敦煌城中是独一份的美人,卫绾的长相有八分肖似她,夫人也知我的长相不过庸人,于是便心生向往,是想卫绾梳妆打扮了来,我也可一观其当年风采。”因为是知晓卫绾在卫瑕的心目形象实在是好,薛昭也不好抹黑,她尽量将卫绾穿女装的理由归结在自己身上,并深以为如此是与卫绾的名声无碍。
哪知这番听到卫瑕的耳朵里多得就不是一分两分的古怪:“你是说,是你让他穿这女装的,他竟也愿意?”简直无法想象卫绾不想答应又因着薛昭的央求所以不得不答应的样子,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真的觉得是自己输了。
这世上再听说过男子爱女子的,也没听说过仅是为了女子一时的念想,男子就能放弃自己身为大丈夫的尊严的。卫绾定是爱极了薛昭,才会愿意如此罢。
卫瑕想给卫绾鸣不平,须知一男子被扮作女子,定是种折辱的事,可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她早已出局,这时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没准这也是这两人闺房之乐的一种呢,还是不要横加插手才好,她先前是忘了让薛昭饮那麻沸散,待到这铜盆内的清水都染成了血红色才醒觉,只不过听了薛昭的话,她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一点错,既是那么能忍,那边还是忍着罢,索性这缝合也快结束了。
不过薛昭看着卫瑕变来变去的脸色,虽然猜测不到对方具体是在想什么,但是定是将卫绾穿女装的过错全归结在了她身上,大概自己存在于对方心目中的形象又坏了一分,心下觉得自己做了牺牲了,也不想卫绾太好过,由着卫瑕一问,她便答了:“初时还有些推拒,不过等穿的久了,也便习惯了,她着男装时,有人赞了她美貌,她便总觉得是冒犯,然则穿了女装后,这溢美之词是坦然受了,也不用想旁人是否是暗讽于她,倒也是一趣。”
这听起来还不是一次两次了,卫瑕对薛昭的满口胡话竟是深信不疑,是了,薛昭从来没说过什么谎话,待到薛昭一本正经说起谎来,若不是她自己知晓真相,这语气真挚的大抵是能将她自己也骗了过去。更遑论是卫瑕。
明明最开始是卫瑕开的口,可是现在感觉最难堪的还是她自己,卫瑕没有在薛昭面上看到一丝因为卫绾对自己的在意,忽然想到那些大家之族的正室夫人,大多也是这般做派,愈看愈是讨厌,最后一针完,线打了个结用剪子剪了,她故意留了缝隙,到时药草发挥了功效,原本的两分痛定是要深重上三四分,虽然不至于伤愈之后让薛昭留下病疾,可在这养伤的时日里,也是不会让对方好过的。
这才舒坦了些。
待到卫瑕走后,薛昭的目光便一直落在卫绾身上,这日的卫绾身着粉色衣裙,面上脂粉涂抹的也不很均匀,因为连日的奔波,这身衣裙应该是穿了好几日了,虽然看不出来太过肮脏的地方,但边角的褶皱看便是没怎么整理过的,只看着就很想伸了手去代为抚平,可惜了不争气的身体,唯一无事的手是被握在卫绾的手里,完全不舍得抽出来,另只手被上了夹板之后便被告诫是不能移动,没有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