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因为这一举措, 白大夫更是被世人称为神医, 白大夫自己倒是挺过意不去的,因为这张方子本就来源于凉国,他不过后来又Jing进一番。
姬昭开始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高调地公布药方子,宗祯说, 他是故意的, 那名细作是五皇子刘蕤的人,凉国的瘟疫突然出现在熙国,二皇子刘苍若是知道这件事,又会如何?
姬昭想到这些事,脑袋就疼, 索性也就不想了。
这一次,他们经过徽州时,还特地留下玩了两天,终于了却从前的心愿。
徽州是个很宁静的小城,粉墙黑瓦,好似水墨画卷,姬昭和宗祯在城里转了两天,走哪算哪儿,姬昭认为这座小城跟宗祯很搭,当初瞎扯扯出个徽州商人来,倒还真合适。
宗祯听罢又是一通笑。
其实宗祯是个颇为严肃的人,原先两人还没好,甚至关系特别不好的时候,宗祯整天板着张脸吓人,还经常凶他,即便装作徽商与他打交道时,想要看到笑容也不容易,以至于姬昭至今都还记得,有回宗祯到他家找他,带他去枇杷巷吃鸭血粉丝汤,看他换衣服时,那淡淡的笑容。
姬昭想,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已经喜欢上宗祯了呢?
他把这个发现告诉宗祯,问宗祯为什么现在这么喜欢笑。
宗祯故作思考状,说道:“兴许是因为我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吧。”
“哈哈哈!”姬昭高兴地又开始疯笑,再吓唬他,“笑多了就不值钱了哦!”
“这样啊——”
他们俩坐在临水的亭子里喝茶,两人并排坐在美人靠上,斜枝探出许多桃花过来,宗祯说完,忽然亲了他一口,姬昭睁大眼睛,宗祯贴着他问:“亲多了,还值不值钱呢?”
姬昭愣了愣,再大笑,倒在宗祯怀里滚来滚去:“反正我是永远最值钱的啦!你就不同咯,所以你得好好讨好我!”
“那是……”宗祯深以为然状。
姬昭差点笑得滚下地。
笑声就连桃花也被感染,花瓣在料峭春风中不时颤动。
从徽州买了许多墨条,又买了好些茶,他们心满意足地回了金陵。
回到金陵的这天,还正好是一甲进士游街的日子!
一甲进士便是指状元、榜眼与探花,他们刚进城就听到喧天的锣鼓声,程深跑去打听片刻,火速跑回来,笑道:“是状元他们在游街!”
“哇!”姬昭立马掀了帘子探出脑袋看,宗祯揽着他的腰怕他翻出去,点头道:“不错,的确是到了放榜的日子,这次的一甲都有谁。”
“状元是通州人,三十多岁,姓林,榜眼是庐州人,四十多岁,姓方,探花——”
“哎呀!那不是我侄子么!”姬昭伸手指向外,激动喊道。
宗祯差点没笑出声,他靠在窗边,顺着姬昭的视线看过去,骑在第三头大马上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温文儒雅,他始终笑眯眯,大小娘子们全疯啦,花只朝他扔。
宗祯回头看程深,程深笑道:“是驸马的家人,扬州府,殷皓川。”
原来这就是殷皓川,宗祯再往外看一眼,片刻后笑了笑,又多了个可用之人啊。
看过热闹,他们就回了宫,仁宗与福宸公主已经等待他们许久。
照例是福宸公主站在院子里等,他们俩的身影一出现,她立马冲了过来,姬昭毫不夸张,真的是用冲的!
这次太子离开金陵,照例是没人知道,但福宸公主定然是知道的。这两个多月,她没有一天是睡得着的,她就怕她哥在外面把姬昭给杀了!她以为,她哥出去是找姬昭报仇的!可是这样的事,她谁也不能告诉,她觉得就这两个多月,她老了好几岁!
她冲到姬昭面前,上上下下地看,见姬昭不仅没有变瘦,反而气色极好,还笑眯眯的,她这颗心才算往下落了点。
她伸手抓住姬昭的袖子:“我有话跟你说!”
姬昭回头看宗祯,宗祯道:“你别急,父皇肯定有话问他,问完,你们俩去后殿好好说。”
“…”福宸公主看着陌生的她哥,心里直嘀咕。
不过宗祯说得也对,总要先去见过陛下。
他们仨一同进屋,跟陛下问过好,后来就主要是宗祯在跟陛下说话,福宸焦急地在手中搅着帕子,姬昭也眼巴巴地看着她,显然也想跟她说话,再不时悄悄用眼神暗示宗祯。
宗祯心中好笑,趁说话的间隙道:“父皇,妹妹与昭哥恐怕有话要说,让他们去后殿吧。”
“对对对,你们俩去说话,父皇这里还有话跟你们哥哥说。”
“是……”
他们俩起身,立马跑了,仁宗皇帝看得笑着直摇头。
“吓死我了!”一进门,还没坐下,福宸公主就回身道,“先是听说哥哥也去了,后来又听说眉州有瘟疫,我这颗心!我真是要吓死了,就怕我要连累你!”福宸公主说着都要哭了。
姬昭拉她坐下,两人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