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从樱红的嘴唇到圆润的肩头,全是郁晟儒肆意啃咬的踪迹。他感觉自己是这个男人觊觎已久的猎物,一朝被擒只能丢盔弃甲。被男人强硬分开的下身因为害怕和不适而发抖,郁晟儒被他生涩的反应取悦,浓浓的情欲染得喉间音色低沉:“别怕,不会让你痛的。”
“我,我才不怕痛。”男人粗砺的手指强势破开从未被人碰过的小xue,“好,你不怕。”郁晟儒被他逞强的样子引得发笑,动作更轻了些。狭窄的肠道在适应外物的入侵后,微微讨好的吸吮,郁晟儒加快动作进了第二根手指,看着身下呼吸变得急促的小狼崽,郁晟儒俯下身给了他一个安抚的深吻,润滑和肠道分泌的ye体交混,小xue变得shi软,终于塞下了第三根。
“呼……嗯……”瞿淮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发烫,声音绵软,对男人触碰的渴望让他害怕又觉得羞耻。
“没事,只是润滑里多了一点催情的药,怕你受伤。”郁晟儒感到了他的不安,“会舒服的,别哭,我会让你舒服的。”身下的小孩儿眼睛通红,水雾迷蒙,双腿大开,被欲望烧燃显得更加诚实。
泥泞的tun间被顶上一个硕大滚烫的凶器,瞿淮被这真实的触感一激灵,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实物和图片严重不符啊,自己今晚一定会屁股开花。
身体犹如被利刃一寸寸劈开,剧烈且真实的疼痛感让瞿淮腿间硬挺的性器变软了许多,顾不得身上这人是个持枪的不法分子,身体的第一反应占了上风,只往外推这个罪魁祸首:“你,你出去,太大了,我……我疼……”
“别动,一会就好了。”郁晟儒被他紧致的甬道夹得发疼,不上不下自己也很难受。太紧了,又紧又热:“你乖一点,别动,越动越疼。”他一只手去撸动瞿淮半软的性器,另一只手蹂躏瞿淮挺翘白皙的tun瓣,两颗粉红的ru粒被他吃得红润。郁晟儒只觉得这小孩身上哪里都是美味的,不枉他花了这么多时间和心思。发现身下人放松了,郁晟儒一鼓作气把剩下的Yinjing全部强硬的插了进去。太爽了,多日的不满在这一刻全部消退,只剩下欲火支配理智。
瞿淮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以年龄来判断人,老男人年龄大但动作猛,属于实打实的实干派,被Cao开的小xue在催情药的配合下变得yIn靡,前列腺那一点在粗硬的研磨下讨好的咬着男人粗壮的性器,每一次抽出都被xue里的嫩rou死死绞住,高热的肠道能够感受到Yinjing上每一根跳动的脉络,映出性器的形状。
“郁晟儒,你……你轻一点……晟爷,你……太快了。”瞿淮的呻yin带着哭腔,平日里清冷的姿态被消磨的粉碎,他勾住郁晟儒的脖子,想求一个痛快。男人被他不由自主的媚态激的眼角发红,瞿淮的呜咽声被他吞没,交缠的津ye顺着嘴角流下,下身的抽插不停,囊袋拍打tunrou的啪啪声在房间回响,两人之间,只剩下对方的喘息。
“宝贝儿,你可真紧,快把我夹射了。”瞿淮一个清白得连片儿都基本不看的大学生,哪里听得这些羞话,满脸通红要去堵这个老流氓的嘴,但顾忌这人的身份怕惹怒他,只扭过头闭眼不看,叫声都小了许多。郁晟儒床上一把好手阅人无数,怎么能不知道小狼崽想的什么,起了恶劣的心思偏要羞他:“每次抽出来你都咬着我不放,宝贝儿,你怎么这么能被Cao,真想就这样Cao你一晚上。”边说下身还边挑些刁钻的角度磨他,“宝贝儿,好不好吃?床上这么乖,一点都不像你。来,再夹紧一点。”
瞿淮被他羞得半死,脾气一下被激了起来,趁着郁晟儒sao话不断,腰间一动,浑身的力气全部涌到tun部,小xue狠狠一缩,这下夹的郁晟儒一闷哼,眼睛赤红,眉间多了些残忍和狠辣,讲出来的话却让瞿淮听出了几分危险和愉悦:“这才是小狼崽,现在,才要开始训狼了。”
后来的事瞿淮已经记不太清楚,只能想起自己如同在海上狂风暴雨中颠簸的小船,滔天的快感和身上人的律动如前仆后继的巨浪将他淹没让他窒息,翻来覆去被男人Cao了个遍,翻身跪趴两手被郁晟儒死死扣住,原本白嫩的屁股沾满了两人的ye体,一道道红痕和掐印全是身上人的杰作,郁晟儒俯下身,咬着瞿淮的脖子和他耳鬓厮磨,一道道性感浓郁的粗喘折磨着他,什么没羞没臊的话郁晟儒都让他说了,从好哥哥叫到好叔叔,最过分的是郁晟儒掐住他快要到顶的欲望不叫老公不让他射,瞿淮实在说不出口,哑着喉咙让他换一个,郁晟儒显得特别好说话:“把套给摘了,我要射你里面。”瞿淮赶忙伸手把套给取了,郁晟儒亲了亲他额头,笑意低沉:“乖孩子。”狠狠挺动几下,将两人一起送上高chao。
迷迷糊糊间,瞿淮想到自己一开始说的不让内射,这老混蛋一早就算计好了。
等他再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郁晟儒的怀里,浑身刺痛像被人重拆过组装,但身上干净清爽,显然是被清理过。从窗帘缝隙投进来的光显示现在起码是中午,从不逃课的瞿淮第一个想法就是,谢天谢地今天周末不用上课。
身旁的男人一脸餍足的模样,瞿淮记不得昨天自己射了几次,但是一地的狼藉显示昨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