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摸摸萧影湛的头:“湛儿已经长大了,是皇帝了,当了皇帝不就是能做主么,母后不干预你的决定。什么时候定下来,便来告予母后,母后帮你办婚事。”
“谢母后。”
夜幕四合,长明宫灯火通明,宫人按旧退至殿外守夜,殿内只有萧影湛卧在软椅上,手上还拿着奏折。忽然一阵风吹动垂幔,萧影湛眼睑未动,嗓音低沉,“回来了?”
“阿湛,我想你。”临桥扑到萧影湛怀里,抽走他手上的奏折,环住他的脖颈,“想你。”
临桥在萧影湛登位后便告知了对方自己的身份,而萧影湛除了最初有些讶异,后便坦然接受了,没有对他半点不同,依旧是宠着他,Cao死他。
搂住临桥纤细的腰,反身将其压在身下,狠狠咬住这人的脖子,尖锐的牙齿几乎要刺穿骨rou,将临桥咬出几丝血,萧影湛才转移阵地,咬上他的两粒朱果,弄的红艳肿胀。
临桥习惯了他的残暴,习惯了他偶尔暴戾的床事,毫不在意地抱紧了萧影湛,设下屏障,放声叫出来。
……
愈发快速的抽送,临桥浑身痉挛着要射,却被萧影湛狠心地堵住Jing口,哪管他可怜兮兮地抽泣着求饶恳求,也丝毫不手软。
炙热滚烫的硬棍不断捅进绵软的xue道,好似要生生凿进最底处不再拔出。shi软的xuerou不自觉的贪婪地吸咬着给它带来无上快感的性器,萧影湛两手抬起临桥的双腿,向下压住,飞快地耸动腰肢。那早就食髓知味的后xue被干的不断流出丰沛的汁ye,随着巨物的抽送喷溅出来,看得萧影湛两眼发红,更是cao得快,cao得用力。
一场情事过后,临桥浑身shi漉,两人都泛着薄汗,萧影湛抱起他,穿过通道,步入浴池,洗去浊ye,抱着临桥闭目养神。
“阿湛,”临桥轻声喊他,“你怎么了?”
临桥敏感地感到今天的萧影湛心情不佳,他坐在萧影湛怀里,转过头想看萧影湛的表情,然而一直平静无波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
“是我回来的晚了么,啊,都是父亲让我给狐族送礼才迟了的。”临桥小声哄萧影湛,“下回不会啦,接下来都陪你。”
萧影湛闭着眼半晌没回话,临桥惴惴的抱住他的手没再出声,就在他以为对方睡着了时,萧影湛突然将他抱起身,回到长明宫里。躺到床上,萧影湛一下一下摸着临桥烘干了的头发,许久,在临桥迷迷糊糊时开口对他说:“明天起,别再来了。”
冷漠的声音让临桥一下惊醒,他惊讶地抬头看萧影湛深邃的瞳,向后挪了一段距离,脸色冷静道:“你说什么。”
他心里很乱,甚至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不理解萧影湛的话一般,反应有些迟钝。胸腔里的心跳声咚咚咚跳得强烈而大声,可下一秒又好像一下子停住了。
“下旬开始,各属国的使者皇室就会进京,我会择一位公主娶为皇后。”萧影湛仍然顺着他的头发,说着决然的话。
临桥怔了半刻,冷了眸,缓慢地坐起身,搂了搂衣裳,背对着萧影湛,“既是如此,便不再叨扰了。”
起身走了两步,极力轻松,仿佛毫不在意似的,又淡淡道:“愿你找到一位好皇后。”他转身看床上那个闭着眼的人,顿了许久,缓缓笑了起来,眉眼间的妖媚被掩饰去,变得柔和许多。
“萧影湛,谢谢你。”
青色的光芒快速一闪,而后大殿中便只剩龙床上的一人了。
四更已过,萧影湛睁开眼,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临桥不知道的是,尽管他掩饰的好,但最后他的声音中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被萧影湛敏感地捕捉到了。
临桥回到族内宫中,也不说话,倒头便睡。侍者奇怪公子怎么又回来了,见他这模样也没敢问,只是去准备了好些梦,等着公子醒来时食用。
游荡多年,嬉笑怒骂惯了,其实临桥身上没有多少定性,为萧影湛这事难受了两天,又跟没事人一样,迤迤然去了狐族,找洛山明玩了。
过了一个月,洛山明带着临桥来了人间,说是要给云度买小玩意儿哄他开心,让临桥陪他来买。他不常来人间,不如临桥熟悉,故而硬拉着临桥来了。对人间陌生的洛山明看到什么都觉得有趣,没一会儿便买了大包小包一堆东西,临桥抽着嘴角,无可奈何地替他拿东西。
正是刚刚入夜,京城街头本就热闹喧嚣得很,更别提近几日属国国主公主使臣进京,京城的繁华又提了一个层次。临桥陪洛山明逛了一天,这会儿累了,打发了洛山明自己逛,独自便伏在一家酒楼二楼的窗边,看着街道来来去去的人,神游天际。他长的一副美艳的模样,身着鲜红纱衣,往那一坐便是一道风景,周遭女子比来都要逊色不少,幸而他处的是一个被竹帘隔开的单间,否则不知要引来多少目光。
“黄公子,你们京城夜晚可真热闹!”一声娇俏的女声从楼下传来,伴随着女子身上戴的铃铛声,煞是好听。
“京中夜市规矩少,可至凌晨,是以热闹些。”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