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越寒肩膀抖了抖, 急忙开口:“不是的,是我反应太大了。”
兰彻:“是我太失礼了,你没有错。”
越寒摇头:“只是亲一下手而已,是我大惊小怪了。”
虽然越寒想过很多回,兰彻为什么要亲吻自己的手背?这样的举动不会太过亲密了吗?
难道兰彻对自己有意思?
这个想法刚冒出苗头, 就被越寒掐断了。
兰彻突然停下脚步, 处在Yin影之中的他, 突然道:“你的意思是,亲一下手,并不算什么,是吗?”
越寒同样停下脚步去看他。
二人靠得近,兰彻长臂一伸拽过越寒,力度很小,越寒可以站稳的。可他偏偏失去重心朝兰彻怀中跌去。
这一次是近距离地,兰彻注视着越寒的面孔,兰彻抬起越寒的手,在越寒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越寒刚刚说服自己先前的亲吻只是无意为之,只是不小心用唇瓣擦到他的手背。虽然这样的解释有些牵强,但越寒还是给自己成功洗-脑。
可现在呢?
兰彻放下越寒的手:“你真的就从来没感觉到吗?”
感觉到?感觉到什么?
好像有一个答案即将喷薄而出,却又被另外一股强大力量按压。
【您不是知道这个答案吗?】
隐约之间,越寒好像是知道的,好像是明白的。他不是木头人,当然能感受到外界变化。
可这个答案太过荒唐了,导致他连想都不敢想。
兰彻像是叹息地“啊”了一声,像是在嘲讽自己的失败。
“以前我认为说这种话很矫情,可我等不了了。”兰彻的目光落在越寒手腕上的小红绳上,道,“你愿意娶我吗?”
这个提问吓了越寒一跳,越寒迷茫,过于震撼神情有些空洞。
兰彻这是在和他告白吗?
可告白不都是从喜欢、表达爱意开始吗?可兰彻怎么上来就要他娶兰彻?
而且他们都是男人,他怎么娶兰彻。
越寒很聪明,智商很高,学习东西也很快。他能将自己看到的转化为自己所用,温和的外表下是刚毅的内心,兰彻承认,自己对他最初的好感只是最寻常的、上不了台面的。
初次见到越寒,是震撼于对方的勇气,他感谢越寒将这份勇气传达给迷茫无助的自己。回国后,他再次见到这个人,他觉得一切似乎不一样了,他好像对这个人起了些与众不同的好感。
兰彻并不是一个喜欢自欺欺人的人,相反他敢于直面自己的**,并勇敢去追逐。在发觉这份好感,他不断靠近、试探、徘徊,在不知不觉中,他似乎越陷越深。
这已经不仅仅是Jing神的青睐又或是□□的**,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强烈共鸣。
他第一次遇到,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遇到一个同他一般的,将演戏当作全部,将演绎当作艺术的同类。
他们发自内心对演戏抱有狂热,哪怕遇到再多的困难,都无法阻挡他们坚不可摧的热忱。
直到现在,才是彻底沉沦。
兰彻握紧越寒的五指,嗓音若春风柔和:“我好喜欢你,你呢?”
兰彻是知道这个答案的,可越寒在情感方面存在感知障碍,他好像体会不到别人对他的爱。也许是感受到了,但不敢多想,因为害怕是自作多情。
只要一直一无所有,就不存在失去。
“我喜欢你,”兰彻靠近越寒,越寒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没让你感觉到,对不起。”
所有复杂的汹涌的深藏的情绪再也无法隐匿,像是被剥去外壳露出最真实的根本,越寒不想再有所顾虑。
越寒的情绪突然稳定下来,这让兰彻有一种紧张感。越寒醉后对他表达好感,某种概念上意义不大。
也许只是越寒酒后玩笑。
可兰彻不想再等了。
突然,兰彻一股力量压上,背后猛地撞上了墙,但不疼,因为他的身后有一只手护着。
温热的唇瓣相贴辗转,似天空云彩与飞鸟的嬉戏。
兰彻搂着越寒的后腰,越寒的吻是粗暴直接的,又带着生涩。
血腥在口中弥漫,铁锈味充斥着感官,最原始的本能如冲破枷锁的困兽疯狂。
最后还是越寒先松开的兰彻,在越寒侧头喘气时,兰彻静静地看着越寒呼吸。等越寒似乎有些缓过劲了,兰彻又将越寒拉过抵在墙上,轻柔地按着越寒的后脖,加深了这个吻。
这时候就不得不提一提年纪大的好处,兰彻比越寒多活的六七年并不是白活的。最起码在**的控制上极好,越寒平日清心寡欲如佛祖转世,不出片刻就溃不成军。
冷淡温和的眸子沾染上异样的悸动,不加掩饰地撞进兰彻眼底。
越寒用手臂格着兰彻,别过头大口喘气,白皙的面孔染上大片红霞。
兰彻笑着摸了摸越寒的手:“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