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抖了抖。丞相大人特别高兴地咬着小将军的耳朵说:“那小九儿倒说说,为夫怎么个强法?是让小九儿贪恋不已,还是夫君持久长胜?”说起荤话来的丞相,倒也有几分市井下流的模样。再加上此刻比他矮的小将军一整只被他圈在怀里咬唇发抖的可怜模样,活脱脱就是被调戏欺负惨了的样子。
丞相大人的手还在游走探索着,就像把玩着Jing美玉器,触手的温润顺滑让他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纵使被这样摸过无数次,但那种感觉还是让小将军软得不得不靠在丞相大人身上。稳住了那奇异的感觉,白十九抖着声音问:“怎么和我有关?”
薄薄衣衫下的手顿住了,元嘉反问:“不是和你有关是和什么有关,为夫和你行房时不强吗?”
白十九难得沉默了一下然后抓住了元嘉的衣领把脸埋在上面忍不住笑着说:“元郎,我说的是在朝堂上的事。至于行房的时候,我觉得尚可。”
元嘉挑眉,眯起了双眼,“尚可?”
白十九敏锐地觉得危险,耳朵尖抖了抖然后默默地想退,下一刻却被元嘉搂腰抵膝直接扛了起来扔在了床上。
束手缚腿,干柴烈火,雨摧桃花,狂风巨浪,婉转yin哦,偏舟浪卷,骤然停下雨过天晴后又是一翻蹂躏过后的绝美春光。
这样子的后果时白十九在家里待了一日腿才不软才动身去妖界。
妖界
四方林中空寂无息,妖界常年的星空下渲染的四方林更加幽静。
南行和思齐一直居住的小茅屋外,灰衣俊挺的苍羽默默地守在门口,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苍羽睁开了眼睛直直往前看去,走进来的是一身黑的白十九,冷不丁和苍羽打了个照面白十九愣了愣。白祁的心腹白十九自然是认识的,那么,白祁也在这里?
白十九顿时警觉起来,四方林中所有的法力都是无效的,所以虽然白十九并不惧怕白祁但还是当心一些为好。
苍羽看了白十九一会儿才拱起了双手,“十九殿下。”
“不用这么称呼。”自从他白十九跟了仙君后,他与妖界皇室就再无瓜葛。
苍羽低着头想了会儿,试探着问:“小殿下可还好?”
“一切都好。”白十九见苍羽无意与自己为敌,然后蹙紧眉问,“苍羽,南行仙君出什么事了?”
苍羽明显一愣,然后双手握成了拳他闭上了眼睛偏开了头,“日后,还望您能照顾好小殿下。”
白十九看着他不说话。
“仙君他,为了救六殿下自取金丹,已经,不在了。”苍羽说完,垂着头不再说话。
白十九如遭雷击被呆愣了好久,才失神地问:“不在了?怎么可能…”
苍羽点头之际,门开了。白衣飘飘的白祁走了出来,一双冰蓝的眸子平静地看着白十九。
苍羽忙转过身去跪了下来,“殿下。”
白祁看了白十九好一会儿,然后勾唇笑了,“十九弟还敢孤身来到妖界,六哥佩服。”
白十九没有理白祁,他盯着白祁看了好久,对方的瞳孔中一点情感波动都没有。如果说自己曾经在天界是胆小地倾慕着仙君,甚至到了最后知晓他一片心意的只有仙君和凤倾。而白祁和南行的事便闹得沸沸扬扬的,甚至不少仙都一直在谈论此事。
白祁喜欢南行仙君到仙尽皆知,所以白祁对南行的感情应当是真的。可为何对方在知晓这个消息时还能这般平静?
白十九疑惑不解地看向跪在地上的苍羽,对方却埋着头给不了他答案。
白十九转而盯着白祁,“你还记得南行仙君吗?”
白祁温和地笑着点头。苍羽却惊讶地抬起头来,六皇子妃不是给殿下吃下忘尘了吗?
白十九气闷得无处发泄,最终疾步上前一拳打在白祁的脸上,然后又一脚踢在对方胸口上直把对方踢飞在地,看着被长发遮住面容的白祁,白十九平静地说:“这是我为思齐和南行仙君讨要的。思齐他拜托在我那里,你也别想从我那里带走思齐。”说完白十九转身就想走。
“站住…”白祁捂着胸口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这时苍羽才发现对方的袖口上全是星星点点的血迹。
白十九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那次从你那里取走的鲜血是用来对付元嘉的,父皇和天帝勾结,要除掉元嘉的不只是父皇还有天帝。至于元嘉肯定身份不只仙君那么简单。”
白十九转过头来看了白祁一眼,没有再说话就离开。
白祁垂下了手。
苍羽愣愣地喊了一声“殿下,您…”
“应当是青凝没给我用吧…”白祁笑了笑摊开了手,血rou模糊,冰蓝的眼中浮现了水雾却转瞬即逝,然后颓然地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星空,“他当年不要我,如今又为何这样呢?”
“谁允许他自作主张,为什么不心狠到底?”白祁闭上了眼睛,终于有晶莹的ye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他,比当初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