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可能打算弃卒保车,三少现在算得上是孤军作战。”
白卷一愣,眼皮耷拉下来,眼底是Yin冷的光,他完全没想到名仓家会做到这种地方,只仅仅是因为名仓泽夜是私生子么?
“其实我们兄弟的关系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名存实亡,白虞湾对于名仓家可有可无,他们的政治核心在帝都。”名仓泽夜摸了摸他的背,抚慰道。
他现在的处境已经严峻到了这种地步了么?
“那七夜?”
“这么多年,我不让他沾手到ROSE-的任何生意。对名仓家而言,养一条蛀虫没有任何的威胁。”
白卷抓住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现在这个时候,他们必须同心协力,不禁是外来的势力,还有尉迟与欧阳两大家族。
可是越是到这个时候,他越要冷静下来。
“义父不打算离开白虞湾么?”白卷转头问唐胥。
唐胥握住文明杖站了起来,“白虞湾是青帮的总堂老巢,老巢一旦没捣毁,那么我的心血便会毁于一旦。青帮十几二十年来经历了的多少风风雨雨,这点风浪我还没有放在眼里。”
白卷看了一眼他身后的芳木司,现在政府有意完全放手,等待暴风雨后的重新整治,还好他们的活动范围只控制在这条三不管的金融老街附近,否则恐怕政府就要派人来以反恐的名义镇压他们。
“尉迟家与欧阳家一旦联手,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吧?”洛世川顾虑道。
“实际上,尉迟幽明与欧阳老先生那两人不太好对付。不过就算这两个联盟,也未必是爱lun的对手,智者多妖,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名仓泽夜托着下巴,一个毒蛇,一只老狐狸,外加一只妖,等他们两败俱伤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不过,白虞湾的局势现在瞬息万变,谁都弄不清楚下一刻的赢家是谁。
“现在尉迟幽明还未完全得到尉迟家的控股公司,手上还缺少尉迟骏与唐甜的共同股份。”
“莲,你觉得你能拿到那部分股权么?”
“我想唐甜没那么容易便宜我。”白卷思忖,她到现在都没有行动,恐怕是在筹谋着什么。
其实就算那点股权落到他的手里,也不过时恒河沙砾罢了。
“我们要尽快速战速决,否则拖累的不止白虞湾的经济,这条食物链很快的就会瘫痪。”唐胥一杵拐杖沉冷道。
“胥爷,我们就此告辞。”名仓泽夜站了起来,抓住了白卷的手。
白卷一个晃神,在唐胥淡漠的眼神中快速被带离。
……
“莲,你告诉我出现在那里不过是巧合。”名仓泽夜推开了窗,漠然的点了一支雪茄。
“不是哦,因为要规劝欧阳易得与尉迟家联手,实际上,那只老狐狸应该是舍不得你这只金gui婿吧,否则不会到现在也没有行动,让尉迟幽明着急起来。”
“越乱越好,这样,我就有本事把尉迟家族给你夺回来。”
“不需要,那种东西还是消失最好。”
白卷勾了勾唇,满眼的意兴阑珊。
“那你,见到爱lun了么?”名仓泽夜僵直的转头,看他。
白卷不明所以,“见过了哦。”
名仓泽夜莫名的烦躁,“那你觉得他怎么样?”从刚刚开始,他的心就七上八下,那个男人实在是个神一样的对手,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在他的身边把白卷夺回来。
白卷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不会以为我是那种脚踩两只船的人吧?”他的眼神却冷冽起来。
“当然不是,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和本事保护好他?
白卷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怪,越来越黑,眼神不禁柔软起来,“我知道你现在的压力很大,泽夜,你放心,这辈子我只会和你在一起。这颗心再也不会容纳别人。”
名仓泽夜深深的看着他的眼睛,“莲,你爱我么?”
白卷甜腻的笑了笑,若是以前有人这么问他,他笑眯眯的应承,喜欢哦,但只是喜欢哦,虚伪的,戴着面具的喜欢。
但是,面对名仓泽夜,他说不出这么敷衍的话。
所以他停顿了一分钟,把名仓泽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诚恳的说,“爱,但是我不会为你而死。”
名仓泽夜扔掉了雪茄,揉了揉他的脑袋,把拥进怀里。
他知道,这是白卷的底线,这天下,他恐怕是唯一个能让他说爱的人,这样就已经足够,足够了,莲。
“我也爱你,却可以为你而死。”但不希望你为我受伤,这辈子,好好的快乐的,活着。
抛弃那些不堪的过去,与回忆。
“五岁的时候,我父亲从平民窟的孤儿院找到我的,那个时候我的家乡发生了一场大火,那里的人家家户户以种植罂粟为生,后来政府禁止再种罂粟,我们的生活穷困到了极点,只有偷偷摸摸的转移到山里种植供应那些黑火商。结果被人举报,政府派人来调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