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在心里暗暗地佩服他,竟然敢这么说你,简直太令人伤心了。”
“你怎么会答应这种人呢,还要和他交往?”路清在旁和是杰一块煽风点火,说姚泽庚特别的风流,还有钱,对女生花钱很大方,还问她见过周希吧,“他给周希买的东西可贵着呢,就周希的一个包就够你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对你呢?就这个表就把你打发了,真是容易满足的女生,你难道一点都不嫉妒吗?”
“嫉妒?我嫉妒什么呀,我只是和他玩玩而已,并没有长期的打算,何况我虽然不想和他长长久久地走下去,但是也不是靠交往要钱的人。我不喜欢分手的时候还能看见前男友的任何物件,给我这心里添堵。”
她的一个堵心可把这两人笑坏了,眼泪都流出来了,纷纷指道姚泽庚,说他再花心可真要被踹了。
他是一点也不在乎冉幸颜说的话,基本就是左耳进,右耳出,对于她的话自己已经不当真了,她的话不做数。再者说,他现在还没被分手,怕什么,腰杆硬着呢。
“你俩也别笑,就她的话,我还真有几成把握她不会实习现。所以你俩也别早早的在这嘲笑我了,我就怕你们现在是笑地开心了,可到时候打自己脸就不好看了。”
路清以一种“你别吓唬我,我好怕怕地样子”看着他,他再对上是杰的脸,一下子又没忍住,笑得鼻涕流了下来。
冉幸颜也跟着笑了起来,赶紧给路清去要纸巾,过来给他时提醒他道:“你笑的委婉点。”
这被迫低头擦鼻涕的人手一顿,对着姚泽庚苦脸,“你女朋友这话说的够委婉呐,是跟你学的吗?”
姚泽庚不理他,叫他赶紧擦鼻涕,省的让人看到恶心。
音乐声大把他擤鼻涕的声音给盖了过去。
“这现在都几点了,他怎么还没到?”话里的他就是季雲渡,他说要来的,可还是放了他们几个人的鸽子。
“算了,有事来不了就下次再聚,反正也不是什么正经事。”
“什么叫不是正经事,我今天是冒着风险请的假出来陪你们,别说的我好像是没事人一样。”他说等姚泽庚来了后再说的,差一点忘了。
“就上次我说的我们学校上课不能玩手机这事,还记得吗你们?”
“记得,怎么了?”他们随声附和他一句,让他能接着说下去。
“就我那同学坐教室后面,当时还不是正经的上课,老师说让自己复习自己的,不要交头接耳。然后他把手机带到课堂上,然后他就被罚跑圈。”他接连用了很肯定地词语来表示他对学校规章制度的不满。“你们说,用得着这么严格吗?不就是上个军校,有必要把人勒紧在裤腰带上吗?整天学校门也不给出,手机也不给带,还要天天按指纹打卡,真是要疯了。”
大家好奇那个被罚的男生最后跑了多少圈。
而路清只简单地告诉他们说:“我们拿公里说话,不按圈计数。”
“所以是……”
“目测,十公里吧。”
冉幸颜抱怨军校地残暴,说他们老师太狠太暴戾,像是恶魔。
“你们学校太变态了,竟然罚跑这么多圈,还让不让人好好的上学了?”
“跑了十公里还远远不够,他还要交上一份五千字地检讨书,另加站岗三天。”对于军校的学生而言,他们不仅仅是去上学,学知识去了,更多的还是守纪律,遵守则,说白了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要跟着上级的命令去执行,而不是自己想干就去干,不想就躺床上睡大觉。
还记得入学时军训教官告诉他们一众新生的话“你们既然选择来到这里,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也没了可以懒散的习惯。在这里,这块区域里,只要你们还在这所大学里,你们就要时刻按照学校里的规定来要求你们自己,听从安排,一旦犯错就要接受惩罚,谁都不能逃过。”
所以在他们看来他的同学很惨,但是谁叫他做了决定又默默的“后退”呢?
“已经惩罚力度很低了,我也这样干过。”
但是没人像同情刚才他同学的表情去看待他,只是说他体魄好,够了。
“算了,你们这帮损友,我不要和你们共处一起,我要去舞池锻炼我的舞技,好好的疯玩一把,不能浪费了我得来不易的假条。”
他拉冉幸颜去玩,告诉她女孩子应该去见见社会上的一些事。
“就比如你带我去跳舞?”冉幸颜推掉来自他的邀请,告诉他不要和他去疯,怕他控制不住他自己,然后还拉着自己出丑。
路清保证他自己只是单纯的想邀她去玩而已,没有别的想法,也不会玩到疯狂得控制不了他自己。
他叫姚泽庚给他女朋友说说,一块去玩,“是杰也去,一块吧,让是杰带你总行了吧!”
没想到他说是杰的名号也不管用,“是杰比我稳重,而且也是你们女生喜欢的暖男,跟着他你还不放心,那你要怎样?”
怎样,她有男朋友好吗?
她挽起姚泽庚的手举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