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忙府里的事,你该做的是为皇家开枝散叶,那么忙,怎么能行呢?”贤妃似乎以为韩雅就是一个,嗯,小户小门出来的不懂事的傻丫头,能随便忽悠。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一丝笑,给人的感觉亲切的很,似乎她说的都是为了你好,整一个慈母的模样。
论伪装、掩饰情绪,韩雅也是个中高手。只见她低头思索了好一会儿,似乎才想明白贤妃娘娘都是为她好。羞红着脸,小声回答,“贤妃娘娘说的是,只是府里的事情,王爷每每都要过问的。臣妾拿不了主意,要是我执意带人回去了,王爷,王爷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呢。”
完全一副害怕惹恼了叡王,就会失宠的小模样。
贤妃娘娘心里瞧不起,面上却还是又哄着,“别的事,需要他点头都是应该的。只是带几个女人回去,这种事情,大可不用过问,你带几个人回去帮你,他还能不高兴了不成?”
半天没插上话的戚质,这个时候见缝插针的说道,“对了对,男人的心思本王再明白不过,你带几个女人回去,皇兄不但不会生气,说不定还会很高兴,倍加宠爱你呢。”
韩雅不愿意被人牵着鼻子走,或者是被人咄咄逼着,催着,翻脸又太难看。干脆转了话题,问戚质,“前些日子,听说皇弟让人打了,不知道现在好些了没有?”
她这话一出,戚质的脸色立马Yin沉了下来,一双眼退去了温润,浸上Yin毒的眼死死地盯着韩雅。
戚质的眼神落在韩雅的身上,就如被毒蛇盯上了一般,黏腻作呕。韩雅心里恶心,面上装作一副关切的模样,继续问道,“身上可是好些了?”
戚质牙齿咬得死紧,并不回答。他身后的两个女人都,闭紧了嘴,面色诡异。
韩雅后知后觉的发现气氛不对,一脸惶恐问上位的贤妃娘娘,“贤妃娘娘,难道,难道是臣妾说错话了吗?”
贤妃娘娘的脸色也不算好,神色莫名地打量着韩雅,不知作何回答。
戚质今年刚满二十,刚出去开府建衙,不过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就在外面惹了事端。事件的也简单,就是戚质去百花楼喝花酒的时候,和一个醉酒的嫖客争坐正中间的桌子,起了争执,动了手。
也是戚质倒霉,那天去居然没有带多少人,对方也是出了门的纨绔,加上喝了些酒,血气上头,硬是摁着戚质暴揍了一顿。被一群人围殴,九皇子保护不到的地方,裆下三寸的地方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伤着了。外人只是知道当天九皇子戚质被揍了一顿,少有人知道他的命根子伤着了。
这么多天过去,戚质那里不见好。这时候韩雅突然提问这个的时候,他自然是不高兴的。儿子这样,贤妃娘娘又如何能高兴?
这些都是韩玉捡来给韩雅听的,韩玉那时就是当做笑话讲的,没想到现在倒是用上了派上了用场。
贤妃娘娘胡乱的甩了甩帕子,“没事了,你看他不是好好的吗。你管好老四就行,你算是嫂子,少关心他的事。”
“臣妾就是问问。”韩雅面上带着委屈。
只是随口的一问,就将贤妃的火勾起来了。看来是这小子不是还没治好,就是治不好了。再瞅瞅戚质几个妃子的面色,却是都不好看。尤其是他身后站着两个□□的更是一脸菜色。
也不怪两位侧妃的脸色差,两人前后脚进门,不到半年的时间,丈夫就被踹伤了命根子,她们可是一儿半女都没有呢。这个时代,女子是男人的附属品,多数女人年轻的时候要依附男人,老了就靠儿子养着,现在丈夫不行了,儿子还没有着落,她们自然高兴不起来。
贤妃叫韩雅过来的目的,也是为了这个事。只是原本是要她提起的,现在被韩雅先说起,她就不高兴了。
但既然说到了就没有道理再绕过不谈,贤妃娘娘缓了口气,“说到这个,本宫倒是想起一件事。那神医罗三寿,不是就住在你家吗?老九的身体现在是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本宫总担心留下什么病根。韩侧妃回去了,给你娘家递个话,让罗三寿去老九府上走一趟,给老九看看。”
她这话一出口,戚质一家都看了过来。两个侧妃目光灼灼,满眼希冀,她们现在就指望戚质治能赶快好起来,他若一直好不了,她们的天就算塌下来了。
只是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韩雅想也没想就回绝了,“真是不巧,那神医早些日子离开了,现在并不在韩府里。”
韩雅的二哥韩郢也是学医的,医术还不差,但贤妃娘娘看不上他,提也不提。她不提,韩雅更高兴。她提了,韩雅还得想法子回绝,命根子的事情可不像是刀伤剑伤之类的外伤,能打包票治好的。万一治不好了,以他们的德行,很可能会迁怒到她哥哥的。
“总归是在你们府上住了几年的,难不成是一点交集也没有吗?你给他去封信,把人叫过来给老九看看,不就可以了吗?也不费你什么功夫。”贤妃娘娘说话开始渐渐冷硬起来。
“去封信,把人叫过来?”韩雅觉得有些好笑,还真是在高处惯了的,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