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到他的房间去叫他。
她刚进堂屋就看到了让她一生都难忘的一幕,杨硕的喘息声像一把刀子把她的心都撕裂了。她的嘴和四肢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唯独眼睛和耳朵特别灵敏,看的真听的清。
周敬慈刚进门梁溪就听到动静了,她看了看杨硕动情的样子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好像没看到周敬慈一样。周敬慈站到卧房门口时杨硕还沉浸其中没有发现,梁溪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看谁来了。”
第10章 周敬慈恨的咬牙切齿,冲上去要和梁溪拼命。梁溪站起来一脚将她踹在地上
杨硕转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周敬慈,推开压在他身上的梁溪慌忙起身,却又定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梁溪□□着上身懒散的靠在床柱上玩弄着杨硕的衣带,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周敬慈恨的咬牙切齿,冲上去要和梁溪拼命。梁溪站起来一脚将她踹在地上,蹲下用一只腿的膝盖顶着她的肚子,一只手就控制住了周敬慈的两只胳膊。另一只手扼着她的脖子。杨硕看到周敬慈被梁溪掐的喘不过气来,脸涨的通红。赶紧上去扳梁溪的手指,可梁溪的手像铁钳一样,任他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杨硕急了用力拍打着梁溪的手臂说“你要把她掐死吗?”
梁溪松了松手劲,在周敬慈耳边戏谑的说“我与周小姐表弟是两情相悦,还望小姐成全。”
周敬慈听了她这话气的额上青筋暴起满脸通红,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险些挣开梁溪的束缚。
杨硕看到这一幕有些震惊也有点难受,他和周敬慈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从未见过她这样,他眼里的周敬慈是个好脾气的人,从未这样与人相争。如今这个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歇斯底里的喊叫的人是她吗。
杨硕上前拉起梁溪对她说“我们走吧。”他不能再和她纠缠下去了。
周敬慈听他这样说突然就不想挣扎了,心一下就变空了。让她掐死算了。这样杨硕心里至少会有内疚,能记着她是为他死的,记一辈子。
杨硕看着周敬慈一动不动的对屋顶发呆,眼里的泪水却不断的往下流,心里一下子变的很闷,一把抓着梁溪的胳膊就往门外冲。
可是梁溪蒙了,她只是想偷个腥并不想把杨硕占为己有。杨硕虽然私生活不检点,到底也是个良家男子,梁溪既不能让他为奴为婢,又不能将他卖到如意坊,这样做太恶会折福的。更不能将他带回家里,自家夫君可受不了这种委屈,一时非常为难。
她左思右想只能将他暂时安置在她城西的小屋里,那里人烟稀少,她养外室的事不会传到夫君的耳朵里。她家采石林在西郊,每次去石林办事的时候还可以顺道去看看他。家里家外两头都不误。
梁溪在这东想西想的时候,杨硕心里也不平静,他一直告诉自己他这样做是对的,自己并不爱周敬慈勉强在一起只会越来越厌烦。早了断最好免得耽误她,对他对自己都好。更何况他是真的挺喜欢梁溪的,他就喜欢这种长的漂亮还性格鲜明的女孩,周敬慈刚才的样子让他想起了白凡,尤其他走时的那个眼神和白凡一模一样。
两人都心不在焉的走着,还是到了春来阁的后门。梁溪敲开门,吩咐掌柜给杨硕拿套衣服穿上。又让身边的跑腿丫头贵芝把城西的房子收拾一下他们今晚就要住进去。梁溪吩咐完这些事,想起今早妙音公子薛迎来了帖子邀她去听他新编的曲子,如此美事可不能错过。于是她将杨硕安排到自己在春来阁常呆的房间,就心急火燎的去会佳人了。
已经是深秋了掌柜的给杨硕拿来一套夏装,因为梁溪时来时不来她的这间屋子也没有生火,杨硕冷的直打战。掌柜的知道梁溪不重视他的关系,故意慢待他,一天也没给他送口水。
那间屋子打扫到折腾到天黑才勉强打扫的能住人,梁溪和薛迎一天弹琴听曲又做了点该做的事厮混了整整一天才想起杨硕来,天都快黑透了她才将杨硕安排到城西小屋住下。
杨硕刚进门就感到这间屋子不常住人。并不是说屋子有多破旧肮脏,是因为屋里有一股很强的清冷气弄的他更加伤感。他无缘无故来到这个异世,是周敬慈给了他安全感,是因为她的收留打消了他的惶恐不安。实际他现在还有点舍不得离开她,不知道是舍不得那个人还是舍不得她给的舒适生活。
梁溪把杨硕送到小屋,四处转了转看屋子里冷冷清清什么都没有,不如妙音公子那里温暖舒适余香袅袅还可以听曲就没有多留。给杨硕放下一腚银子头也不回的走了,杨硕今天心烦意乱,也没心思留她,自己转身进屋了。
杨硕在屋里转了转,在壁橱里拿出一条满是霉味的被子盖着蜷缩在床上又冷又饿睡不着。只好起床看看有没有炉子碳火,找了半天才在厨房找到个满是灰尘的小炉子可是怎么都找不到碳火柴禾。只好把屋里的旧家具劈了烧,知道这是长年不住人的屋子肯定没吃的也没有找。稍微暖和以后就盖着被子枕着衣服睡了。
第11章 梁溪走后一夜未归,他知道梁溪是有家室的人。
梁溪走后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