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负心汉,昨儿个才对我讲我是你的小可爱,要送我你的小心心呢,今天就在外给老娘拈花惹草了啊!活腻了是吧!”
那女人竟然还大骂她恶妇,他闻言有了不悦,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麻雀还真是多!
她也很不甘示弱,“这是我们的家事,呵!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我劝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那女人还真是自信,“我和公子是两厢情愿的。”
“哦。”她一脸的不以为意,“可他已经成亲了,有我在,任何女人都别想进门,没办法,你只能下辈子了。”
那女人不服气,“凭什么!”
“就凭——”她挥舞了几下手中的刀,“我们家我说了算。”
那女人脸上有了犹豫,看样子被她的彪悍给震慑住了,但还是不死心,朝他望了几眼,他也真觉得她这霸王妻演得简直入木三分,于是配合地做出怕妻的样子,“娘子,有话好好说嘛,是她主动勾搭我的,有什么事情冲她去吧。”
那女人便有了些恨铁不成钢,她却趁热打铁,她拿出一袋银子, “这棒打野鸳鸯的事我做了不少了,有经验。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拿钱走人,要么等着被我卖去做——”
那女人本是看他生得俊俏又穿得好,想傍大款过锦衣玉食的生活的,被她这么一闹,估计离自己的美梦太远。退而求其次,飞快地抢过了钱袋,不再吭声。
“算你识相。” 她说完拽着他往前走,还不忘回头一声狮子吼,“后会无期啊!”
等走出围观圈,她也松开了他的衣袖,“这只是个例啦,其实还有很多人都是善良单纯的,所以,不要放弃,往后路见不平还是可以吼几声的。”
这本来就是一次投其所好罢了,他还是比较感兴趣:“你这泼妇骂街的架势是跟谁学的?”
她遥指了东街角的猪rou摊,那朱屠夫正被他老婆拧着耳朵教训呢,学得还真像。他打趣,“要是将来你相公真要娶小老婆你不会还会这么做吧?”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反驳,“青朗才不会呢!”
他却突然有些气闷,“假如,假如他负了你,你要怎么办?”
“那就——”她苦恼了好久才说,“那就和他相敬如寒冰。”
哪怕同床共枕,也要形同陌路。
他听后不再言语,就这个程度吗?就没想过,没想过另择良木么……
她曾说要报答他,果然言出必行,云家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了他很多方便,加上他不遗余力地从中作梗,离间了云府和皇家的关系,也让她和韩青朗之间有了弥补不了了的间隙。
可她最极端的解脱却是永远的离开……
“你若不在了,我要这情爱有什么用!”他心里留给儿女情长的地方本来就小,于是就用了巫法抽了自己的情丝,从此一心只图他的雄图霸业。
只是为何他现在处于此处,又怎会有南宫莲铭这一身份?何生百思不解,难道是他们的阵法失败了?这里,是哪?
不管是哪,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云梦妍因他而死,何生的心里是很不好受的。
“你怎么这么傻!”
良久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杨梅梅朝他笑了笑,她的想法很简单,不管是南宫莲铭还是何生,他们对她是利用也好,是真心也罢,都没必要深究,连商陆说学长也是他们的一部分,她欠学长太多,能够还上的她必定会竭尽全力。
她只要他活着就好,即使只是在一本书里,都说一花一世界,说不定她想要回去的那个世界也不过是一个渺小的容器,也许是在一朵花中,也许是在一粒尘埃里,但只要还可以思考,心还在跳动,其它的都不是问题。
“要幸福哦,学长。”
她希望在她离开后大家也都能过得很好,如此才能死而无憾啊。
杨梅梅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周围的事物也都慢慢地褪去颜色,就像一块巨大的橡皮擦,所到之处夷为空白。所有人的记忆便都随着最后一滴墨的消失而烟消云散……
杨梅梅睁开眼,满鼻子的药水味,咦?她不是要登台表演了么,怎么到医院来了?
“醒啦。”见她睁开眼,张檬檬连忙起身按铃叫医生,“感觉怎么样?”
有点懵,杨梅梅瞅着张檬檬,在学校见过她几次,可是不熟,“你……我……发生什么了?”
“我是张檬檬,你同父异母的姐姐。”张檬檬拿出一份亲子鉴定文件,“你撞了一块大广告牌,都昏迷了快一个月了。我呢也不图你家的钱财,只是想尽一下做姐姐的义务。”
“稍等一下哈。”杨梅梅紧急叫停,“让我先缓一缓。”
这时穿着白大褂的南宫盛进来给她做了检查,然后跟张檬檬很熟络地交谈起来,杨梅梅听他说自己的身体已没有大碍,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然后又说了些他们俩之间的私事,她拿起手机给爸爸妈妈打了个电话,爸妈知道她醒后都很开心,说他们就在这里,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