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西下,微风习习,橘红色的阳光映照着马上的两人,那美貌妇人嘴角轻扬望着远处的山野,将她圈在怀中的英挺男人则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生怕漏了一眼似的。
如此倒是好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 没到六千,只是觉得断在这里很美好,就先发了,下面我再写,看能二更不……
☆、温存
马儿走的慢, 他们回到青桑县的时候已是漫天的繁星。
碧落早被疾风带回了曲宅,她被顾西臣用马鞭甩出去撞到护栏上,身上受了些创伤, 怕惹曲堂礼多想,便只说是自个儿不小心摔的, 曲堂礼一听忙出去买了金疮药寻了张婶子过来给她抹上,安置她睡下,这才守在大门口一直张望着。
曲玲珑尚还未及跟前儿,一眼便看见了他,当即忘了自己还坐在马上, 差点踏空翻下来,幸而顾西臣一直圈着她,忙握住了她的腰,好一阵儿惊吓:“娇娇当心些,这跌下去若被马踩到可如何是好!”
曲玲珑回脸望他, 急道:“放我下来罢,我看见我阿爹了!”
看清她明眸中的泪水,顾西臣轻叹一声,抬手替她拭了泪:“爷这就带娇娇过去。”他说着也不用那马了,揽着曲玲珑的腰, 提气便掠了过去。
他们这样好似从天而降一般,曲堂礼不妨吓了一跳,还未及看清人儿便扑到了他怀中带着哭意唤道:“阿爹!”
曲堂礼这才反应过来,惊喜万分的揽着自家闺女也是老泪纵横:“玲珑我儿可算是回来了!”
顾西臣在旁越看越不是滋味, 顿了顿到底没忍住伸手将曲玲珑自曲堂礼怀中捞了出来,按到自己怀中,笑道:“岳父大人!”
曲堂礼眼中泪还未及消就被人夺走了闺女,这才发现身旁还有一人。
认出是谁倒也放心了些,暗道他此番能亲带自家闺女回娘家也算是有心,又见他这般宝贝自家闺女,曲堂礼更是安了心,想来她在京里头的日子过的也不错。
想着便对顾西臣又满意了许多,一面引他进来一面笑道:“姑爷也来了,怎生这般的晚?可曾用了饭饭食?”
这么晚了想来都是用过饭食的,曲堂礼也只是客套下,哪知那人竟真摇头:“倒未曾用过,爷……”他说着猛的顿了下,生硬的改了口:“我倒没什么,就是娇娇也未曾用过,还是给她吃一些的好。”
不曾想他们当真未曾用过,曲堂礼忙道:“好,好,姑爷你先稍坐,我这就去造饭来。”
那人理所应当的点头,揽着曲玲珑就要走,却被她挣开了去,上前挽住曲堂礼的胳膊道:“我帮阿爹。”
顾西臣愣了下,倒也知道人家父女情深也就随了她不再多言只默默跟着他们到了厨房。
曲玲珑许久未曾见到自家阿爹,心中满是依恋早忘记了那人的存在,只一叠声的问:“阿爹近来身子可好?生意上的事可还顺当?还是一个人儿住么,女儿觉得还是把福伯和张婶子请回来的好。”
她这一连串的话,让曲堂礼心中宽慰又好笑,应道:“好好好,家里一切都好,你……”他这话刚说到半截,忽然一阵强烟袭来,呛得二人直咳凑,望过去却是那顾西臣在灶台后捣鼓的。
曲玲珑看的蹙了眉忙过去,却见他面上全是黑黢黢的灰,哪还有平日里的张扬跋扈,竟像个小丑一时忍不住抿嘴。
顾西臣见她父女二人说话,自个儿无事便想着将那火生起来,也能显得他能干,哪知那火却不是好生的,非但没生着还被扑的满脸的灰,正恼着,却见了她春水般的笑,心中哪还再有半丝恼意,一把将她揽到怀中,低头佯怒:“竟敢笑爷!快给爷擦干净咯,不然今个儿晚上好收拾你!”
她阿爹在,他还敢如此博浪,曲玲珑大燥忙伸手推他,小声道:“你安分些,我阿爹在呢!”
顾西臣抬起自己也满是黑煤灰的手在她那Jing巧的鼻尖上点了个小黑点笑道:“岳父大人在哪?”
闻言曲玲珑抬脸望过去,这厨房里除了他们二人哪还有旁人。
见她二人和睦,曲堂礼心中也是高兴,便没再打扰早退了出去。
顾西臣拿揽着她腰的手轻轻的摇了摇她的身子,引的她回眸这才低头将自己一张黑黢黢的脸凑到她跟前儿:“娇娇给爷擦擦罢。”
曲玲珑被他缠的没法,只得点头挣脱他的大手,过去盆架上取过洁白的巾子在水中浸shi拧干,刚回身便又被他握住了腰,低头凑近她,一副等她服侍的模样。
曲玲珑无法只得伸出细白的纤指挡开他前头有些散乱的额发,拿着巾子轻轻的替他擦着,只是擦着擦着便有些擦不下去,顿了顿伸手遮住了他那一直紧紧盯着她的灼热眼神。
她的手小指头还纤细,哪能遮盖的全,顾西臣依旧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似被人打翻了甜蜜罐在心间,沙哑着声音道:“娇娇是在害羞么?”
曲玲珑快速的替他擦着道:“谁人被你这般看着也会不自在……啊!你做什么!”她不妨被他握着腰竟一把举了起来,凑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