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三日后,孙策大军向刘勋逃窜之地挥师进攻。
前方探子来报,黄祖派其子黄射率水军五千人前来援助刘勋,此举正中孙策下怀,两军于沔水交战,刘勋败逃,连黄射也逃跑了,孙策收拾战利品,得了刘勋两千多军士及一千多艘战船。
夏白露退居二线,全权由诸葛亮做决定,只当做随军东奔西跑了几天。
此次孙策率军出征,前后不过一个多月,几乎是大获全胜。
几万人马浩浩荡荡回了富春,沿路百姓皆高兴的手舞足蹈,夏白露看在眼里,也很是开心,原来一场胜仗对民心的稳定起了这么大的作用,难怪诸葛亮在隆中对中曾经提到,“百姓孰敢不箪食壶浆以迎将军者乎?”
孙策一马当先,身后是周瑜同诸葛亮,夏白露跟在诸葛亮身后,旁边并行的是黄盖老将军及未来的江东之主孙权。
众人喜气洋洋,相互庆贺,说着回城之后要喝些想了多日的好酒,再宴饮几日才能罢休!
夏白露融入这片喜气之中,也满面笑容,只是不知为何诸葛亮却是神色淡淡,现下正在游街,夏白露又不好拍马上前一问,只好等回了孙府再问不迟。
孙府上下夫人小姐,家丁小厮全列在门口面带喜色迎接孙策与孙权,夏白露与诸葛亮二人跟在后面下了马。
马匹由小厮牵回马厩,四人并排进了孙府大门,后面簇拥着孙家众人,包括孙家小姐孙尚香。
混乱之中,夏白露手中凭空多了一个香囊,侧头看过去,正是孙尚香面带羞涩看过来,夏白露一笑,拍拍孙尚香的手将香囊揣入怀中。
应该是乞巧节的回礼,夏白露想。
风尘仆仆,几日都没有好好的大吃大睡一顿了,夏白露只想回房好好洗上个澡,再舒舒服服睡一觉,对今晚军营中的犒师宴丝毫兴趣都没有。
就看一群大男人喝酒吃rou,又没有丝竹之声,诸葛亮又不让饮酒,自己跟过去有什么意思?
故而回了房,夏白露就喊人烧水沐浴。
用皂角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遍,足足在水桶里泡的指尖皱了起来,夏白露才爬出木桶,换了干净宽松的冰纨襜褕,在床上躺着晾头发歇口气。
待头发晾的差不多,夏白露披散着长发踱步去了诸葛亮房中,一把推开房门。
诸葛亮正拿书刀刮着竹简上的字,见夏白露进来,淡淡道,“桌上有茶,自己倒来喝。”
夏白露倒了杯茶往屋内晃,“刮什么呢?”,凑近了仔细瞧,“写了什么?”
诸葛亮不答话,冷着一张脸起身将房门关好,顺手落了闩。
“怎么了?”夏白露手执茶杯,不解问道,“干嘛关门?”
诸葛亮行至夏白露身前,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夏白露吃了一惊,挣扎着要下来,手中茶杯直摔倒地上碎成两半。
“诸葛,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啊!呜…”夏白露推着诸葛亮的胸膛,一没留神被诸葛亮扔在榻上,“好痛…”夏白露揉着肩膀。
诸葛亮大手一扬,床前幔帐飘落,将二人隔绝在床里。
“你,唔…”夏白露刚要说话,便被诸葛亮直接封住了唇,不似往常的温柔,这一吻带着怒火,燎的她唇瓣一阵发疼。
诸葛亮长指轻挑,夏白露的襜褕轻飘飘松开来,露出纯白的里衣来,她忽然有些惊慌,两手胡乱推却,被诸葛亮轻松制服反扣在头顶,炽热狂躁的吻重新落下来。
“不是…你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夏白露得了一丝空隙赶忙说话,又被封住了唇。
诸葛亮这是疯了吗?夏白露喘息不定,仓促回应着诸葛亮暴风雨般的狂吻。
“唔…”夏白露忽然浑身一僵,只觉得一双火热的大手在自己胸前的rou团处不住揉捏,她面色绯红,唇边不住溢出呻yin之声,双手挣脱不出来,整个人如同上刑一般。
“诸葛…”夏白露**出声,“你要做什么?”
诸葛亮紧紧盯着眼中含露面色酡红的小女人,鼻息沉沉地吐出三个字,“得到你。”
夏白露听后眼中尽是不可思议,扭着身子挣扎,“别开玩笑了,诸葛,你快放开我,你究竟怎么了!”
墨发在玉枕上铺散开来,莹白的肌肤光滑细腻,白里泛红的小脸上一双迷离的剪水双瞳,全方位的刺激着诸葛亮这个正常男人的视觉以及心理。
诸葛亮沉沉喘息,不顾夏白露奋力挣扎,将里衣拨开,一对洁白的半球霎时呈现在诸葛亮眼前,他随即抚上,揉捏**,夏白露浑身怪异得很,急的快哭了出来,“你这样是做什么?我哪儿得罪你了?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你这…莽夫…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诸葛亮仍旧不理会,伸手去褪夏白露的下裳,眼瞅着下身不保,夏白露再也忍不住,哇的哭了出来。诸葛亮见到夏白露晶莹的眼泪,手劲马上收了回来,竟有些不知所措。
“死诸葛,臭诸葛,混蛋王八蛋!”夏白露忙将衣服拢好,手握成拳,一拳一拳狠命向诸葛亮胸膛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