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练兵打仗也不在话下,更难得对乐曲也Jing通得很。
孙策于诸葛亮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很是和谐,夏白露插不上嘴只乖乖跟在两人身后。
周瑜发话了,“士元,今日宴会见你剑法了得,不知何时有空,我俩来切磋一番如何?”
夏白露勉强道,“我与公瑾兄相差甚远,还是不自取其辱的好。”
“切磋而已,士元莫要推脱。”周瑜将手臂直接搭在夏白露肩上。
夏白露身子一僵,想作势将那手臂抖下去,奈何周瑜搭的很是牢靠,夏白露无法,只得道,“我师兄剑法远在我之上,公瑾兄若要切磋,可以找我师兄,是不是啊师兄?”
夏白露最后一句说的很大声,诸葛亮忙回了头来,见周瑜半搂半抱着夏白露,而他怀里的人铁青着一张脸不自在的僵着身子,诸葛亮心头火气,忙一把拉过夏白露于身后藏好,佯怒道,“士元,周中郎将身份高贵,岂是你可以肆意接近之人?”
周瑜行至诸葛亮身前,状似无意道,“我不过是要与他切磋武艺,你如此护他,倒像是你的女人一般!”
夏白露背后生寒,打着哈哈道,“可不是么,我自小生的白,总有人将我如女儿家一般对待,师兄也是如此。”
“你方才那一套剑法,可不是寻常女儿家能舞出来的。”周瑜冷笑道。
“公瑾兄说的极是,原是因为我是个男人么!”夏白露笑眯眯答道。
周瑜不答话,只向孙策道,“伯符,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
“你是来拜访士元兄弟的罢!哈哈哈哈”孙策笑着打趣道。
“不错,如此有趣的小兄弟,如何能不来拜访?”话虽说着,眼神却是向诸葛亮瞟来。
“周中郎将慢走!”诸葛亮行礼道。
夏白露也施了一礼,周瑜这才慢悠悠离开了。
天色已暮,孙策聊得开怀,引二人入府,吩咐小厮收拾两间厢房出来请二人住下,又道今日相谈甚欢,天下之事两人看法亦是各有千秋,他除了军营便常在府内书房批改文书,若是诸葛亮想进得书房,其余人一概不得阻拦。
又是一番客套,孙策这才放两人回房歇息。
夏白露长出口气,“今天总算过完了!”她望着诸葛亮清亮的眼神道,“可见这江东果真是人才济济,孙策和周瑜两人皆不能小视,我总有种预感,周瑜能看出我是个女人。”
“他看出来了,”诸葛亮淡淡道,“往后几日只怕是需要更加小心。”
“他看出来了?”夏白露大吃一惊,“那我…”
“他未拆穿不过是想看看我二人想做什么罢了,你我受邀协助孙策,并无二心,白露你不必担心。”
夏白露还是有些提心吊胆,“只怕今晚睡不好了…”
梦中,夏白露见到了周瑜,他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她手中正抚弄的瑶琴,道,“此处你弹错了。”
夏白露慌忙道,“此曲在我心中良久,怎会弹错!”
“我说你弹错了便是弹错了!”说着掰过夏白露的双手,那双手下正压着一根断了的琴弦。
夏白露吓得坐起身,抹了一把冷汗,见窗外还黑着,却有些清醒的睡不着,思来想去这个梦,自己原不会弹琴的,没想到在梦中过了把弹琴的瘾,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她披衣倒了杯凉茶喝下,推开门行至庭院中,见月影斑驳,想到苏轼的词,‘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觉得十分符合意境,但自己并非苏轼与张怀民这两个闲人,自己还有要事在身,实在撑不起闲人二字。
但月色正浓,遂只酸酸念道,“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啊!”
念罢便踱步回去细细睡下了。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夏白露本有意早些起来的,奈何古时没有床头闹钟,梆子敲得声音在这深宅大院内实在太小,基本听不见,她睡的又沉,顺理成章的起迟了。
她起后一问才知,孙策早就去了军营里,而诸葛亮也待在房中,让她大为吃惊,邓老爷子明明说让他二人过来协助孙策的啊,怎的看眼下的场景好似招待他二人来江东游玩一番呢?
“将军说,二位贵客几日车马劳顿,定是疲乏的紧,特意不让打扰了,公子有什么爱吃的尽管和我们说!”小厮回道。
“哦哦,好,诸葛公子在哪处院子,你先领我过去吧!”夏白露道。
“公子请随我来。”
诸葛亮不知从哪儿搞来两本书,正在房内的小案前认真读着,夏白露推门进去,也不欲瞧上一眼那是何书。
听见推门声,诸葛亮放下书简,“你来了?”
夏白露赶忙通风报信,“孙策已经去了军营了!”
“我知道”,诸葛亮说着倒了杯茶,“来喝茶。”
“你不惊讶么?”夏白露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心里颇为惦记的放下,“你怎么一副原该如此的模样!我们要去军营找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