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让他们俩服下魔药的。”我后悔不迭,早知道下药会带来这么多麻烦,我宁愿把那些药拿去喂巨乌贼。
“事已至此,我们只能想办法解决了。”布雷斯看了眼德拉科,“其实我个人认为可以任凭他们俩斗得你死我活,从本质上来说他们的结局和我们没有太大关系。”
“达芙妮是个靶子,如果她倒了,贝拉特里克斯肯定就会设法来找维奥的麻烦。要命的是达芙妮让她回忆起了罗齐尔给她带来的威胁,现在她肯定会想方设法要了维奥的命!”潘西警告道。
我耸耸肩:“最近想要我命的人很多,我已经看淡了。”德拉科白了我一眼:
“是啊,别忘了西奥多比达芙妮还危险。他这个人连一丝底线都没有。”
“真不知道阿斯托利亚有什么好的。”
“她长得还不错。”
潘西冲布雷斯翻了个白眼。
过了几天我把三个小偷从地牢里放出去。
“你到底为什么要跟我说那些话?”隆巴顿特意留在最后问我。
“因为现在的生活太无趣了,如果你们能有所行动的话还能给我带来点乐子。否则晚上的巡查真是无聊透顶。”我冷冰冰地说,“现在,你要么走,要么留下来再在地牢里住几天?”
隆巴顿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我来到阿斯托利亚的牢房前。她的Jing神已经好了许多,算一算也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让她尝到钻心咒的滋味了。
“说实话,我不明白为什么达芙妮那么恨你。”我蹲下来看着她,“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西奥多爱你爱得发狂。”
“我告诉过你了,达芙妮嫉妒我。”阿斯托利亚爬过来和我对视着,“她嫉妒我比她漂亮、聪明,嫉妒我的父母偏爱我而冷落她……”
“她遭受冷落的原因是因为你的母亲吗?”我问,“而且,她对你的血统的指控究竟是真的假的?”
“我的母亲从来没薄待过她,是她自己想要的太多。我有的她都有,但她总不知足。”阿斯托利亚的脸上闪过一丝愠色,“那是她气急败坏想出来的烂招,我的血统一清二白,不信的话你尽管去用血缘魔咒检测就好了!”
“你还想从这里出去吗?”我看着她蓝色的眼睛,“你要知道达芙妮想要了你的命,而她现在被黑魔王视作罗齐尔的接班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仍然想要出去?”
“没有被限制住行动的人是不会明白自由的重要性的——”
“你觉得诺特能护得住你?”我笑了,“而且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第二个问题呢。”
“那么德拉科又为什么喜欢你呢——”
“如果你不想惹怒我的话最好别直呼他的名字。”我皱起眉头,“我不像达芙妮那样有心无胆,只消一道咒语你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阿斯托利亚面色铁青,她抓紧栅栏:“西奥多就是喜欢我,你连这个都有意见?”
“只是没有见过那么疯狂的‘喜欢’而已。我一度以为你给他下了迷情剂,后来我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疯子。”我诚实地说,一边站起身用魔杖反复敲击阿斯托利亚牢房前的栅栏。
“你在做什么?”
“加固栅栏。”我垂下眼望着她,“你不能从这里出去,至少现在不能。”我挥挥魔杖变出一个玻璃瓶,在她眼前晃了晃,“我需要你的血。”
“拿去做什么?”
我俯身望着她:“仇恨都是相对的,达芙妮想要你的命,你难道就不想要她下地狱?”
阿斯托利亚扬起眼帘望着我,她举起了左臂。我移动魔杖在她的手臂上割开一道伤口,血被一滴一滴地接入瓶中,很快就满了。
“事情没那么简单吧,你不是来帮我的。”阿斯托利亚说。
我治愈好她的伤口:“的确,我帮的人只是我自己。”我将盛着阿斯托利亚的血的玻璃瓶塞进口袋,“你继续在这里待着,我对你仅有一个残余的建议。”
她不置可否地望着我。
“别再唆使诺特做点什么事了。”
隆巴顿明显吧我的话听了进去,从那天之后,墙上隔三差五就会出现写着辱骂食死徒(尤其是卡罗兄妹)的字眼,以及一些代表着反抗的标语。我、德拉科和可怜的级长们反复巡查,明知道是谁做的,却一直抓不到写字的人。
卡罗兄妹因此而大怒,他们甚至亲自来巡视了一个星期,可惜墙上的字依然准时出现。我一度怀疑邓布利多军是不是批量购买了隐形斗篷,可惜似乎他们有更高明的手法避开巡查。
“我想不明白!”
“我也弄不懂!”
潘西和布雷斯顶着黑眼圈先后栽进沙发里。潘西气咻咻地说:“我确定一直在那里转悠,但是等我转一圈回来后墙上就被写了字!”
“你们已经不错了。”我打着哈欠给他们倒咖啡,“我用尽了我一生所知的所有魔法,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们没有用幻身咒、没有用隐形斗篷、没有用变形魔法,就那么堂堂正正地在霍格沃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