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走到罗氏身边,抱着母亲的胳膊撒起娇来。
她一哭,罗氏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会不心疼,脸色很快便和缓过来,轻拍着女儿的手背,叹息道:“从前你说话做事是很稳妥的,自打你父亲走后,你就骄纵起来,许是我太惯着你了……”,思忖片刻,又道:“你父亲和你姐姐怕是很快就要回来过年了,你也要注意着规矩,莫叫人笑话了去!”
嘴上这么说着,罗氏心里却暗自盘算起来。这林景岚究竟是打得什么鬼算盘,连元居安这样的人她都瞧不上,莫不是真如二丫头所说,她痴心妄想着勾搭徐沛霖呢?
作者有话要说: 店家:只要998只要998,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啊!
徐沛霖:我要二十盒,谢谢。另外,她现在还不是我夫人,但很快就是了。
☆、团聚过年
腊月过得很快,原本景岚以为她和父亲是要回长安那边过年的,谁知道没几日,罗氏带着林逸岚到了成都。
“我寻思着,老爷衙门里年下也歇不了几天,这路上来回地一折腾,又得费上几天功夫,那咱们家这个年也就没法安稳过了,和我娘家哥哥一合计,就带着二丫头来成都找您了”,罗氏掩不住眉梢眼角的笑意,一双眼睛含满情意望着林璟,“老爷在成都可还过得习惯吗?”
罗氏身后的林逸岚也柔柔地给父亲和姐姐见了礼,甜甜地唤了声“父亲、姐姐,逸岚这些日子可就盼着过年一家子团聚呢!”
林璟看着母女二人,点了点头,蹙眉道:“我一切都好,只是岳母那边,不知身子调理的如何了?”
罗氏抿嘴一笑,道:“哥哥今冬得了四百年的野山参,给母亲拿来滋补身子,竟真的好转了些,夫君放心吧”。
林璟眉头这才舒展开来,道:“快快进去歇歇,一路上累坏了吧”,说着又吩咐小厮们将她们的行礼归置好,随后就和罗氏一道转身进了府。
父亲和罗氏走在前头,林逸岚笑嘻嘻地上前挽住景岚的手,笑望着她,道:“几个月不见,姐姐又白嫩了些,怪道人家都说这南方山水能养人呢!”
望着一脸亲昵热络的妹妹,景岚轻轻地皱了皱眉,不欲与她多说话,淡淡地笑了笑,快步进了屋。
罗氏和林璟许久没见,自然有一大堆的体己话要说。林景岚不愿去凑那个热闹,知趣地道:“母亲和二妹妹一路风尘仆仆,不妨先梳洗休息一番,女儿就先退下了”,说着便屈了屈膝,恭敬地回了自己的厢房。
林逸岚正想拉着姐姐问问和徐沛霖究竟做了些什么,见她要走了,便也娇笑着道:“父亲母亲,女儿想找姐姐说说话”,脸上满是久别重逢的喜悦之色。
林璟自然不会拦着,只当姐妹两个是要说些女儿家的悄悄话,便摆了摆手,由着她们去了。
“姐姐,父亲的家书里说,你在剑南节度使韦大人府上帮着出谋划策?”
“姐姐,那元公子相貌堂堂,又有真才实学,日后保不准还能得重用,你为何不愿和他定亲呐?”
“姐姐,前些日子徐三哥哥送了茶叶给咱们府。听说他来蜀地时住在咱们家,你们可是四处游玩来着?”
林逸岚噼里啪啦地问了个没完,景岚不由地扶额,早知道自己这妹妹会不依不饶地一问到底,此刻她只希望有人来堵上妹妹的嘴,好让她安静片刻。
景岚望天翻了个白眼,她道:“这些事情春雪跟你说吧,我得回去准备准备,稍后还要去韦大人那里当差”,说着便留着春雪和林逸岚周旋,自己则带着冬月快步回了厢房。林逸岚气得跺脚,没有办法,只好拉着春雪问东问西。
正厅里罗氏开始絮絮叨叨地抱怨起来:“老爷,您怎么就能由着景岚胡来?那元公子什么样的人,您能不清楚?这下传扬出去,倒叫别人说咱们家的女儿俱是眼高于顶、心比天高的了……”
林璟脸上神色微变,沉声道:“这事儿我和韦忠嗣大人又不是没有劝过,她是个有主意的,我们还能强按着她不成?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不是个胡闹的,放心吧”。
罗氏本以为林璟会跟她一起抱怨,谁知道夫君就这样轻飘飘的几句话打发过去了。勉强地笑了笑,努力做出一副慈母的样子,道:“那倒是,听说景岚在剑南节度使面前也是很有脸面的,有他在,总不会不替咱们Cao心景岚的婚事”,说罢便垂着眼皮开始饮手里的茶汤。
面上不显露,可罗氏的心里却忍不住盘算起来:自己在林家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该得的。可林景岚的存在,就是无时无刻地在提醒罗氏,自己和兰氏不同,不是林璟明媒正娶的嫡妻。这么多年她就盼着林景岚出嫁,好让自己眼不见心不烦,可谁知道那死丫头竟存心要赖在林家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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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岚生怕在节度使府上遇到元居安,因此心里着实不太想去。可家里又有罗氏和林逸岚两个在,她也不想留下来和她们娘俩掺和。
叹一口气,放下手里的红枣茶,对冬月道:“走吧冬月,春雪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