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以后绝对不能让他在外面喝多了,岑金想,绝不能让除他以外的人见到他这个样子。
……
第二天,龙西泽醒来,揉了揉沉重的脑袋,发现自己光溜溜的啥也没穿,屁股上居然还挂着尾巴。
他记不得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身份的事不会暴露了吧?
他忧心忡忡地把尾巴缩回去,洗了澡,穿好衣服出卧室。
岑金坐在餐桌上边吃早餐边看报纸,见他出来,微微抬下眼,又回到报纸上去。
“起来啦?”
“嗯。”龙西泽一边应答,一边仔细观察岑金脸上的表情。
岑金被他盯出感觉,又抬头看他一眼:“怎么了?”
“昨天……昨天你就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事啊?”
“奇怪的事?”岑金沉思。
“嗯。”龙西泽紧张地盯住他面部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你下回呀,别在外面喝那么多酒了。”岑金说,“想喝在家里喝,我陪着你。”
“哎?好的。”龙西泽悬吊的心脏稍稍落回来些,看来对方应该是没发现的。
他这才拿了块三明治,安心吃起来。
“说起来,你的尾巴挺可爱的。”岑金看着报纸说。
还特别浪,他在内心补充。
“啊?”咬掉一半的三明治从龙西泽手中掉落。
“你……你都看见了?”他磕磕巴巴道。
“嗯。”岑金手指夹起一块衣服碎料,“很厉害的样子啊。”
“……你、你看见我变成……嗯了?”
“嗯。”岑金说,“原型很可爱啊。”
“……”龙西泽在座椅上扭捏一阵,“岑金,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岑金眯眼看他一会儿:“不会。”
“你不会报给电视台,报给研究院,让我被抓去切片吧?”
“不会,”岑金说,“我怎么舍得呢?”
“那……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嗯,秘密。”
岑金见他在椅子里扭来扭去,还是不安心的样子,想了想说:“为了公平起见,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吧。”
“诶?”那边头抬起,“可以吗?”
“嗯。”岑金起身走到他旁边,弯腰俯身。
“不许告诉别人哦。”他说,“如果你把我的秘密告诉了别人,我也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
“嗯嗯。”龙西泽连忙点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嗯。”岑金笑起来,“这下,我们俩也是互相分享秘密的关系了。”
“嗯嗯。”
……
到了下午,乐队其他成员才逐个醒来,在微信群里冒泡。
“我刚睡醒。”
“头好痛啊。”
“我也是。”
“今天晚上还排练不?”
“浑身酸痛,要不今天休息一下,明天再排吧。”
“行,那我继续去睡了。”
周末,成员们约好排练。
岑金出门路上,坐在轿车里,随便向外一看,就见到杜基拉背着把琴,手里拿着一朵玫瑰花,往练习室去。
“老张,今天是什么日子?”他问司机。
“十一月十一,听说是光棍节。”司机回答。
“……在前面停一下。”
……
“哎,杜基拉,你拿朵花干什么?”宋天见着他老远就问。
等他走近了,又惊呼:“还是红玫瑰呀!哪个小姑娘送的?”
杜基拉有些尴尬:“不是,地铁出来被卖花的熊孩子缠上了,只好买了一朵。”
刚好龙西泽进来,他把花递出去:“西泽,你喜欢花的吧?给你。”
“哎?谢谢。”龙西泽是喜欢花的,他们龙嘛,就喜欢美丽的事物。
“西泽。”又有人从外面来,是岑金。
他拿出一个玻璃圆罩过来,里面也是枝红色玫瑰。
但他那支玻璃罩上写着“永生花”。
岑金送完花,还要回去工作。
路过杜基拉身边时,他说:“过些天,你的那朵花慢慢凋谢时,我的依然挺立哦。”
“……”
等张谢成最后来到,人员到齐,开始排练。
“动次打次”两个小时过去,停下来休息。
宋天玩了会手机,说:“下下周有个野外live大赛,我们要报名不?在live上打响乐队的第一炮。”
“报吧。”大家表示支持,“用旧曲子练几天,时间来得及。”
“好。”宋天手指在屏幕上点动,“咱们乐队名字填什么?”
“……不知道。”
“宋天,你以前那个乐队叫什么?好听的话我们继承那个也行。”
“春风野狼。”宋天从手机相册找出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