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一起,楚晔不解,“为何王家人会把血缘与云族宝藏联想在一起?不过是些传闻,也能当真?”
“属下也百思不得其解。”凌西道。
楚晔沉yin片刻道:“什么宝藏、钥匙一说,不会都是王家人放出的谣言,想要害人吧?若是能抓个活口来问问便好了。”
凌西涨红了脸,跪地告罪,“阁主恕罪,属下拿了阁主给的查刑部卷宗令牌,去凌风阁看了老阁主的私录。”
楚晔板着脸看着他,直到凌西直冒冷汗才道:“下不为例,说,发现了什么?”
“当日王家一事时,漏掉了一个四岁女娃娃,本欲是要斩草除根的,但老阁主心软了,放过了。”凌西接着道,“当年老阁主虽放过她,但一直暗中留意她的行踪,直到她被柳家收养。”
“柳家?”
“当朝柳家。”凌西道。
“是柳妃?”想到今日她在殿上的所作所为,楚晔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属下还未查实。”
“刘顺!”
守在门外刘顺入内。
楚晔吩咐,“把柳如烟给朕带来!”
刘顺领命出去。
凌风嘿嘿嘿讪笑,“其实,云族一说,阁主去问问姑娘便可。若真有其事,想必她是知道一二的。”
话音一落,便见楚晔瞬间黑了脸,道:“走了。”
“啥?”凌西错愕,脱口而出:“阁主,你不会是吃轩辕睿的醋,翻脸把人赶走了?”
楚晔黑着脸,不自在地别开眼,默然不语。
正当楚晔心肝脾肺肠全悔青时,凌西又来插了把刀,“阁主,不知么,姑娘是但凡有点想嫁轩辕睿之意,以她的脾性,怎么可能因业太后的三言两语而私自出走?”
“砰”楚晔一个茶杯砸来,“这情报,为何不早说?”
凌西躲过杯子,道:“这哪算是什么情报,这不是人之常情?想想便明白的么?”声音越来越小,“主子不是在集雪时便与人相好了么……过下脑子便可明白了……”
这就是最重要的情报,都怪这厮,害自己不知情,气昏头,不小心把人赶走了。楚晔气极,抬起拳头便揍人。
“阁主,您这脸不能老说翻就翻啊!”
正说着,刘顺来报,柳妃病重。
二人大惊,楚晔心中不安。
两人去看了柳如烟,是中毒了,人己昏迷,御医已得出解毒之法,只是配制解毒的方法比较复杂,怕是要一天一夜才行。
楚晔回屋已是深夜,阿媛走了,屋内空荡荡地。心中的钝痛,如chao水般涌上来。自己是怎么说出那个“走”字,都不太记得清了。他不敢想,也不愿去想。若是阿媛就这么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会怎样。
不管了,抢也要抢回来。等审完柳如烟,弄清云族一事,他便去找她。凌南知道他心意,会把阿媛留住的吧,只需缓上二天他便能赶过去了。
楚晔浑浑噩噩的独坐了一夜。
同是,深夜。
楚业边界,灵州客栈。
“咚咚咚”客栈敲门声响起。店小二被惊醒,睡眼朦胧,不情不愿地起身,打开了门。
“啊!”店小二一声惊叫,吓得用力关上门。
“叭。”一只大手恰恰卡住门缝。用力一推,大门敞开,三个黑衣男子走入店内。为首的一个四十出头,瘦得脱了形,一张脸俨然是一个套了皮的骷髅。另二个身形宛如铁塔。
其中一个铁塔,指了指楼上厢房。
小二忙不叠地摆手,“没有,没有了,这几天来了好几拨江湖人士,全住满了。”
另一个铁塔瞪着眼,像拎小鸡一样拎起小二,分明不信。
“真的真的,不光我们这儿住满了,其它客栈,包括附近几个城镇的客栈也都满了。有的没地方住,连破庙也住满了。”
“哈哈哈!”骷髅脸大笑起来。领着两人走出门外,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日,风停雨止。
经过审问柳家,柳元青父子,终承认,柳如烟乃王家遗孤王若烟。
他们家与王家交好,王家事发之后,柳元青无意间遇到沦为乞丐的四岁王若烟,便起了恻隐之心,便带回府,改名为柳如烟,当作亲女。她从小乖巧孝顺,十分听话,深得众人喜爱。至此便问不出什么来了。
深夜,解药终于配好,柳如烟服下后渐渐转醒。
看到楚晔,抿嘴笑了笑,“皇上来看臣妾啦!”
“王若烟?”楚晔问:“一年前翠微山劫杀顾随安的人与你有关?”
柳如烟不惊不讶潸然泪下,失落地道:“皇上问什么,臣妾不懂,皇上难道不是因为担心,专程来守着臣妾的么?”
“朕问你,前日殿上,你哪来的休书!”
柳如烟泪眼朦胧,“皇上要赶走云姑娘,臣妾才将丽妃给的休书拿了出来的。省得有心人嚼舌根,说皇上与她还有牵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