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拥坐一起。那人勾魂摄魄一笑,长指一挑,两人缓缓动作起来。
比刚才更甚。
阿媛羞得轻声啜泣起来。
楚晔拿走她手中的欢喜佛,“别哭……”,一下一下轻吻她脸颊。
惭惭地落下的吻变得滚烫起来。阿媛推开他,慌着想要离开,刚起身,却被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想起刚才看到的,红着脸挣扎要起来。人却被他紧紧揽在胸前,烫得能将人溶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唇齿相依间,阿媛能明显感到,tun间炙热。现在的她不像以前一样一无所知了。扭着身子不住地往后退。
楚晔闷哼一声,停下动作,垂眸定定地看她。
阿媛以为自己弄疼了他,抬起shi漉漉眼睛怯生生地看向他。
只见那人俊脸透着粉色,如三月灼灼桃花,呼吸疾促,眼角一层水润薄红,勾人心魄。一双眸子暗沉得尤如无尽的黑夜,将人吞噬。
他执起阿媛的一只手,放在胸口,“扑通扑通”,剧烈的心跳震得她手心发麻。手被带着慢慢下移,划过胸膛,劲腰,腹肌,最后向双腿间探去。刚触到,阿媛便像被开水烫了一样,蜷起手指。揽在阿媛腰间的手,猛地一收,两人顿时胸腹紧紧贴在一起。
“阿媛,我忍不住了。”声音低沉,浓醇如烈酒,从阿媛耳朵一直灌到心里,让她熏然醉倒,软软地伏在人怀里,让人为所欲为。
话音一落楚晔抱起人闪身进了内室。将人放入床闱,翻身覆上,两人鼻尖相抵,呼吸交错。
楚晔盯着阿媛,鼻息急促炙热,眼里情欲翻滚,“乖,说,阿媛只爱楚晔!”
“阿媛只爱楚晔!”阿媛双眸如一汪春水,与楚晔四目相对,软得如一团绵花。
楚晔眉角飞扬,轻启薄唇,“楚晔也只爱阿媛。”
床帐落下……外衫,中衣……一件件落下……
内室春色融融,门外刘顺不合时宜的尖叫声响起。
“皇上,恭王带人求见!”
刘顺见屋内半天没动静,又提高嗓声喊了一句。
“滚!”里面传来楚晔气急败坏的声音。
刘顺屏住呼吸,不敢再叫,回头对恭王道,“王爷,有事明天早朝再说吧。”
恭王瞪了他一眼,事关重大,哪能等到明日?
他朝大门行了个礼。中气十足地吼道:“臣带一人有急事求见皇上,望皇上能辩真伪。”
大门还是紧闭。
恭王吹胡瞪眼,要不是下午接到匿名信,信中写“云媛是萧九”,他才不趟这浑水呢。
今日午后,他和王妃两人正在花厅饮茶,门房送来一封匿名信,区区五个字“云媛是萧九”,如炸雷般,惊得他目瞪口呆。
先从女婿柏煊鹏那儿,问了云媛的生辰八字。还好,不一样,这就表明不是了。还好,还好,恭王拍拍胸脯放下心来。
怒道:“来人,去查查信是谁送来的,把他给我抓来。”
恭王妃啜了口茶,悠悠道:“云姑娘来时,除了皇上,谁都不认识她。她的生辰八字也是皇上一人所言。”
恭王一颗心瞬间又提起。
又听见自家王妃说:“前日去见了柳儿,像是听她提起,皇上喜欢云姑娘喜欢得紧,王爷你说,皇上前些日子为自己办了生辰,整一年可怎没见他为云姑娘办啊?”。
“许是忘了?”
“王爷,可有忘臣妾的生辰?”
“不敢,不敢。”这哪敢忘啊。这是不想过安生日子了吗?
“听闻王爷在御书房颇见过云姑娘几回,她长得可像故去的萧国公?”
恭王摇摇头,不像。
但又细细一想,那丫头举手投足间还真有萧家六郎的影子。尤其是那透着几分顽劣的样子。
恭王一拍大腿,可不是?那萧四郎不就是个祸头子么?顽劣异常,威名在外,楚国的纨绔,哪一个见了他不绕道走?他是纨绔中的楚翘啊。
想到这里,他不淡定了,站起来,团团转。
恭王手一招,吩咐道:“来人,找个由头进一下宫,悄悄问问柳妃,云姑娘有何异常?”
又对王妃道:“那丫头眼神清澈,不像是jian诈欺瞒之人啊?”
“嗯,臣妾看着也不像。”
恭王拍拍胸脯,应该不会。
王妃啜了口茶又道:“人是皇上带来的。自个儿媳妇,他会不清楚?要王爷瞎Cao哪门子的心?”
“万一皇上也被骗了呢?”恭王脆弱的心又再以提起。
“皇上可是当着满朝文武,亲口说那是他师妹。据说带来时那人还昏迷着呢。高御医费了老大劲才把人救回来的。”
恭王来来回回走了数次,自言自语道:“要真是萧九,那可是要命的大事。这才灭了萧党几天,又立个萧后,岂不是让人卷土重来?”
“重来个屁!人都死绝了!”王妃忿忿不平:“他们萧家女儿嫁给你们楚家算倒了八辈子血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