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怯怯地说:“抵着我了,我只是想看看是什么。”话刚说完,嘴上就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楚晔稳了稳心神后,拉着阿媛一路来到梅园的暖阁中,阁中早己备好了酒席,升起了暖炉。
两人一来,宫人们便将周围的宫灯齐齐点亮,随着灯火的亮起,梅园如一幅Jing美的画卷展现在眼前。无数株红梅连成一片,皑皑白雪似压着一片红霞,缠绵至天边。
阁中更是灯火通明,如一盏巨型灯笼,里面已早早地升好暖炉,桌上摆满热腾腾的酒菜。
阿媛执起酒壶为楚晔斟了满满一杯,笑靥如花,“阿媛也敬晔哥哥,祝晔哥哥岁岁安泰!”
楚晔笑着一饮而尽,也执起一边的装满果汁的壶子,想给阿媛倒上一杯。却被她挡住,撅着嘴,眼睛看看酒壶,又祈求地看看楚晔。
楚晔看着阿媛被吻得略有红肿的嘴唇,上面还印有他浅浅的牙印。喉结微动,明知她不能饮酒,神使鬼差地也给她倒了一小杯。看着她一饮而尽。
只一杯阿媛便醉了,在椅子坐也坐不住,直往下滑,楚晔失笑,扶起她,揽怀里。可她却晃晃悠悠地闹腾着还要去看红梅。
楚晔开了窗,抱着她坐在窗口,这才不闹了,絮絮叨叨地说着醉话,一会儿红梅,一会儿碧荷,一会儿小鸟,一会儿又是玉雪龙,喋喋不休。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亲她一口。两人相拥着一起守岁。
眨眼间,钟声响起,新的一年到了。
守完岁,楚晔未叫软轿,一人独自背着阿媛往蓁蓁院走。小姑娘刚开始还嘟囔几句,后来便伏在他肩头酣睡起来。
这一年,小姑娘长开了不少,平时着棉袍着不出么,现在背在身上,能清晰地感觉到两团软绵。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脖子上,使他酒意上头,身子又燥热起来。不由加快了脚步。
回到内院,院里的宫人都自觉地退了出去。
一入屋,屋内暖气扑面而来,烘得人头脑发昏,楚晔把阿媛轻放在外间床上,替她解去裘衣,盖好被子。
自己己是满头大汗,拿了寝衣先去净房漱洗,洗完冷水澡才发现只拿了寝裤,衣服拉在床头了。挑挑眉,好在也没什么外人,无碍。
出得净房,转来外间,不由眼眶发热,刚散去的燥热,一下子又涌上来。
阿媛穿着他的寝衣,趴在床上,睡得正甜。未着寝裤,长长衣服掩住大腿,只露出一截修长的小腿和两只嫩生生的脚丫。被子被扒拉到一边。
楚晔替她盖好被子,不可控地一手握住脚丫,脚丫微凉,摩挲着替她暖暖,那人却一脚踢开他,翻过身,口齿不清地说:“别吵。”
楚晔附下身子,凑在她耳边低声说:“这是我的床。”
阿媛只觉得耳边微痒,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抬手挠了挠耳朵,手不及缩回,被人握在手中。手臂润白如玉,臂上的一点守宫砂鲜艳夺目。
楚晔用拇指轻轻摩挲着,目色暗沉,身上的燥热喷涌而出,怎么也压不住了……只稍作犹豫,便连人带被抱起,越过屏风,转身入了内间。
轻轻把人放在床上后,就倾身履上……
太热了,阿媛半睡半醒中,只觉得浑身热得难受,亦沉得喘不过气,伸手去推开身上的人,“别吵,热、沉。”
楚晔稍稍抬起身子,含白嫩耳垂,哑声诱哄:“阿媛可还要进些酒?”
阿媛只觉得耳边热气氤氲,浑身酥软,那诱惑的的声音,让人无法拒绝,“嗯……”,身边的热源消失,人有了些许清明,费力地睁了睁眼,不见人影,便出声低唤“晔哥哥。”
话音未落,便再次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唇被含住,喂进了大大一口醇厚的美酒,“三杯醉”,人便渐渐在热吻中失去了意识。
床帐落下,不一会儿,床微动,男子低低地yin喘声从床内溢出……
第二天,阿媛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昨日许是醉了,头还有些微胀,身上酸软。洗漱完出来,便看见楚晔端坐在桌边看书,见她出来,放下书,唤人上早餐。
新年的第一顿早餐特别丰盛,满满一桌。楚晔给她和自己分别盛了碗鸡丝粥。阿媛看到满桌好吃的食指大动,伸出筷子想去夹一个水晶饺,可是拿筷子的手不住地抖,“叭嗒!”筷子掉在地上,人惶恐,眼眶都红了,带着哭腔说:“我的手又不好了,是不是长不好了?”
楚晔脸色微红,目光躲闪,连声说:“不是……不是……”
阿媛抬脚便要出门,楚晔赶紧拦住她:“你上哪里去?”
“找高修远瞧瞧。”
“别去,大过年的,这么一点小事就不要让人进宫了。一会儿就好,别去。”边说边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揉,掌下运了几分功。
阿媛觉得手掌微热,不一会儿酸软渐消,再次提起筷子,居然好了,真神奇。她颇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楚晔耳根红透,面无表情地说:“许是昨日你喝醉了,睡时压着手了。”
阿媛狐疑地看着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