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几次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
一浸入水中,武妙弄身上的烧热不可思议地减退了几分,眨了眨眼,刚想将盘在他腰间的腿放下,却被他一把扣住不让动,冷声道:“你舒服了,现在轮到我了。”
他一个转身将人抵在潭边,大掌在水下用力揉弄武妙弄的tunrou,开始了自方才便隐忍不发的肆意驰骋。
“大高个……你慢点……太快了……”
“是么?怎么卑职觉得还不够快?”
“啊啊啊……”
体内被彻底撑满,xue口的皱摺完全张开,严辞见他悦乐的反应,就知自己顶对地方了,拚命朝那处猛攻,武妙弄很快便受不住。
“不行……不要一直……顶那里……嗯……”
“干别人有没有这么爽?”严辞红着眼咬他耳朵。
武妙弄装死不应声,生理的快感让他的粗喘过于销魂,绵延的快欲让他不想中断,又怕身后之人生气,索性抬高了tun部使劲配合他,像在鼓吹他干得更用力些,不要在为别的事分心。
严辞眯着眼耸动腰身,很享受他这种勾人的媚态,他把大半截阳物抽出,又强悍地顶了进去。
原先掐在他腰间施力的手滑到了赤裸白皙的胸膛上,揉捏著武妙弄肿胀发痒的ru头。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被同时攻击,武妙弄张着嘴喘个不停,头脑发晕,身心都在沸腾,嘴里一直念叨:“好舒服,舒服得快死了。”
酥软的手像是失了力般到处乱抓,他很想碰碰自己发疼的鸟蛋,又怕一碰就射。
他后庭的这朵菊花除了严辞,连他自己都没碰过,可他始终不肯为了严辞放弃烟花细枕间的大片春地。
然这次却是吃足了苦头,此刻竟生出让这个糙男人骑在他身上Cao一辈子的念头,也好过被那yIn毒折磨到Jing尽人亡。
散开的墨发贴在他背上,柔软的腰线像是失了骨头,下压成一段弧线,随着身后人的进进出出荡漾出别样的风情。
严辞看的眼热,抓住身下人的屁股一顿猛Cao,Yin囊撞击拍打的声音在水中回盪。
胸前的ru头被那双手捏的发麻发疼,武妙弄嘴里嚷嚷着要坏了要坏了,轻点……
被人忽视的前jing这会也涨得厉害,shi哒哒的一直在滴水,忍不住自己要去碰。
还没碰上,手就被抓去折在身后,背后的男人突然粗着嗓子问他:“想不想被Cao射?”
甚至一手抓住了他的根部,指腹按住他翕张的马眼。
武妙弄简直要疯了。
“你……”
Cao射?
他一个大男人被人Cao射,想都不要想,节Cao无下限的武妙弄不惜扭tun摆胯,故意撒娇卖乖:“让我射……大高个别闹了,让我射……”
严辞喉咙里发涩,当初他被人五花大绑扔到武妙弄床上,生性放荡的武都尉手捻折扇站在灯前扬言要尝尝男人的味道。
后来被他扒光了压在身下时也是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傲娇样,鸳鸯帐里,他失了控般生生破了他的后xue,事后被人打个半死,还是小王爷黑着脸将他从地牢里提了出去。
他不甘心被人折辱,深夜潜进武妙弄的房间,将他刚养好的后xue又插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他穿好衣服正要走,一双骨质纤白的素手从身后环上他的腰,沙哑的男声自耳边响起:“大高个,先别走,屁股好疼,给我上点药好不好?”
严辞喜欢上武妙弄,那是一根筋的,死心塌地,不计得失的。
武妙弄像是新得了一个粗长的宠物,玩着玩着便想弃了,再后来,纵欲花间草丛的无数个夜里,眼前总是闪过那张大汗淋漓的黑脸。
妙兴公主的面首一直是他的旧交,得知他被男人Cao过,坏了心思的跑来jian污他,还未得手便被他割了根子当场痛死。
盯着地上那滩血迹,突然意识到他竟是在为那人守身,撇撇嘴表示不满。
身体被转过来,干热的唇盖上他的,shi厚的舌伸进来缠住他的舌带出去吸咬。
身下有力地抽插,让武妙弄爽的抓上严辞的头发,仰高了脖子失声喘叫,眼前一阵阵发黑,rou壁内的某一点被重重擦过,一阵飞升般的快感霍地冲上云霄。
他全身发麻,半张着嘴久久无法发出声响,咸咸的泪水自眼角溢出,强烈地高chao瞬间淹没了他。
戳在严辞腰腹那儿的roujing硬成一团,不断颤动著,最後渗出了浓白的ye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