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就是徐春花,她能力不错,可以胜任。
听到这个消息,徐春花惊喜地买了一堆东西回来,人人都有。
反倒是王一伟要在徐春花面前夹着尾巴做人,现在他们这小家做主的是徐春花。
徐春花比他有本事,会挣钱。
他现在下岗了,工作还没找到,只能跑到王一国的养殖场去喂野兔和野鸡。
真的是怎么着都抬不起头,变成他要靠着徐春花养。
甚至两个儿子都比他会来事,会来钱,他想拿钱买烟,买酒,还得经过徐春花的同意。
以前,这点钱都是攥在他自己的手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而今不行了,换做他要看徐春花的脸色,甚至她越来越嘚瑟,胆子大的都能吓唬他,扭他的耳朵。
还说他以前对她不好,老动手打她,她现在要找补回来。
要不是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她才懒得理他。
得,他成受气的小媳妇了。
徐春花也从中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女人要想当家,有说话权,那就得自己有本事,有能力。
赚钱比男人多,能自给自足,那就能立马翻身,再也不用像以前似的把男人当成天,揍她的时候,还不敢还手。
他们俩这个互换的地位和状态,陈老太都看在眼里,并没有提醒或者撺掇儿子拿回当家权,这都是徐春花自己争取的权利,她这个做婆婆的就不说什么了。
这是她儿子的小家,很多事儿都由他们自己处理。
她不喜欢像村里的其他人,总喜欢掺和儿子和儿媳妇的事情。
本来还没啥大不了的事情,结果越掺和,越不像话,到最后矛盾加大,都没法收场了。
“巧巧,洋洋,这次你们去北京读书,我……”这暑假才过去两个多月,陈老太就要给两个孩子收拾东西,正想说她要跟着一起去看看。
没想到王一国一进屋,打断道:“妈,这次您就别去了,火车挤得很,飞机上又不安全,我怕您这身体受不住。”
“有啥受不住的,我身体好着呢!没病没痛,趁自己能走的时候多看看。不然真老到眼睛看不见,那不就遗憾了?”陈老太摆摆手,显然不同意王一国的说法。
王一国知道自己是怎么着都劝不住,就拿出了他提前买好的八张火车票。
都是卧铺,塞在了陈老太的手里:“妈,那您把这火车票收拾好,咱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陈老太攥着那几张火车票,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她就知道自己大儿子不会忤逆她,听她的话。
把火车票都准备好了。
不过她仔细数了数,发现比预计的多了一张,便问道:“老大,你这还咋多买了一张?不是说好我和你,还有老大媳妇送巧巧和洋洋两个孩子去读书,这学彬和学飞也跟着我们一起走,那你这多买一张票,又是为了谁?”
“妈,这是给爹的火车票,他想去看看宁叔。去年我送学彬和学飞去上学,宁叔就说他想爹和两个娃。这不,爹昨晚跟我说,他也要去,必须给他买一张,他也想首长,也想趁着自己还能走,多看看几眼北京。”王一国昨天瞧着他爹脸上怀念的神情,他就狠不下心推脱,一口给答应下来。
他爹和他妈都是七八十岁的人了,等两个孩子彻底成家立业,他爹就是九十多岁的人。
那时,他更不放心他坐火车去北京。
还不如现在多看看,日后也没啥可后悔和遗憾。
陈老太早就猜到了答案,只是她没说出口,等王一国跟她讲清楚了,她没说啥。
她家老头子是啥人,有啥想法,她都一清二楚。
这次就让着他一些,让他去看看宁将军,还有他在北京的几个老战友。
满足他的愿望。
不过这卧铺虽然比硬座贵,但是不得不说人太多了。
他们都是人挤人,一不小心这五六岁的孩子都要被挤下去,找不到自己的爸爸妈妈。
而王晓悦和洋洋,还有陈老太和李华兰是在一个车厢,王一国和王老爷子,还有王学彬和王学飞他们,是在他们隔壁的隔壁,还好距离不远,否则这出去找他们,都要费好大一番功夫。
他们算好的了,毕竟这是软卧。
有些卧铺和硬座都是一块儿的,那更难受,而且跟陌生人待在一块儿,大家互相都不放心。
都害怕遇上小偷或者正在潜逃的罪犯。
“妈,这是我刚打的热水,您喝几口,这胃里才舒服。”李华兰双手捧着保温杯,送到陈老太跟前。
陈老太接过之后,没急着喝,而是看了看两个正在喝汽水的孩子,说道:“你们少喝一点汽水,喝多了对胃不好,来,nai给你们倒点热水喝喝。”
“不用了,nai,您和妈妈喝热水,我们不渴,我们就是喝着玩。”这火车上的饭菜是又贵又难吃,零食也不便宜。
他们就买了几瓶汽水,还有雪糕吃吃,其他的就没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