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儿。
不停地咽口水,一脸的满是期待和巴望。
“炖吧!再不炖,中午吃不上了。”陈老太先将费时间的炖菜给炖上。
而这些都是大老爷们的事儿,他们可以边聊天,边看着大铁罐里的炖rou咋样了。
但说完,陈老太又突然叫住王一生,“哦,对了,你放冰糖没?肘子不放冰糖,不好吃。”
“妈,我放了,啥都放了。”为了让陈老太放心,王一生还掀开盖,让陈老太看了一眼铁罐里的大肘子。
陈老太瞅了瞅,算是放心的点点头。
这过年准备大菜,她不细心点不行,万一味道不好,没人吃,那不就尴尬了。
“nai,我把蒜苗,芹菜,花菜都给您洗干净了,还有啥要干的?”王晓悦还小,不能自己烧菜。
可是她会洗菜,她nai也不准她用冷水,非要用热水搅和一下,才让她碰。
像不好洗的海带,青菜等等,都是三nainai一手包揽。
就怕她一个不细心,没处理好,到时吃得时候,口感有问题。
王晓梅和王晓芳就在一旁剥蒜,烧火。
现在nai都不让晓芳姐干很多粗活,生怕她把手弄糙了,这弹钢琴的时候,不咋美观。
二妈和四妈就一个在院子内杀活鸡,一个杀活鱼。
她妈李华兰却拿着菜刀站在案板前,砰砰地用力剁rou,准备待会儿炸丸子,或者用糯米包裹做珍珠丸子。
与王晓悦往年见到的情形,大不相同,她妈真是又快又猛,双手拿刀剁了二十分钟,就把肥瘦均匀地猪rou剁成又黏又细腻的rou泥。
“不用了,去玩吧!咱这里有这么多人忙乎。”这厨房不是特别大,人一多,难免就你撞我,我撞你。
若是谁不小心撞倒她乖孙女,那她大过年的也不能跟谁置气,或者大骂一顿。
就憋在心里。
如此,她这乖孙女还是别在厨房溜达了,这里危险着呢!
王晓悦踮起双脚,抬起下巴,张望了一下还有什么活儿是可以她干的。
最终目光瞄到了一只被洗得干干净净,全身裸奔的鸭子上面。
“nai,您是不是要做八宝鸭?”王晓悦不想当闲人,便想尽办法,给自己找活儿。
陈老太点头肯定道:“是啊!今年让你们四爸给你们做八宝鸭,八宝鸭不是你们都爱吃,我才让你爸去县城买的活鸭,昨天晚上就给杀好了。”
“nai,那我去剥栗子,做八宝鸭要栗子才好吃。”王晓悦都不等陈老太应声,飞快端起灶上摆着的一小盆板栗往外跑。
陈老太却无可奈何地盯着王晓悦像闪电般,迅速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语:“这孩子咋又猴急,这板栗最难弄了。”
“大嫂,巧巧这娃儿真懂事,我们家那几个孩子回来,都是大爷和祖宗,全等着我伺候他们,一点小忙都不肯帮。”三nainai认为孩子该宠得宠,不能太惯着。
可惜他们家那几个孩子全让她女婿给宠得无法无天。
想吃不会做,吃了又嫌弃味道这不好,那不好,真是比伺候瘫痪在床时的老头子还难。
陈老太是隐形的孙女吹,这三nainai一夸巧巧懂事,她就忍不住乐呵呵地谦虚了一下,尔后忧虑道:“这孩子就是太乖了,我都怕她长大了,容易受欺负。”
“大嫂,你说的这个到不用担心,不是还有洋洋吗?洋洋可以保护她。洋洋那孩子不是遗传……哦,不对,啊呸!这咋说呢!反正洋洋小小年纪,那力气就跟你家老大当年小的时候差不多。我那天还碰见他把几个比他大的孩子给撞倒了,咋的,他没跟你们说过?”三nainai本来想说遗传王一国的怪力。
后又及时想起这洋洋不是王一国的亲生儿子,那就不能这么说。
她都感觉这洋洋投错胎了,明明该从李华兰的肚子里出来。
不过这缘分是奇妙的,挡都挡不住。
哪怕洋洋不是李华兰和王一国的亲生儿子,那人家就跟他们夫妻俩还有巧巧亲近。
连他亲爹回来,他都是态度冷淡,压根就不信王一民会是他的亲爸爸。
陈老太是真不知道这洋洋还背着他们,跟比他大的孩子打架,不由问道:“啥时候,他为啥要瞒着我们,不跟我们说,有人欺负他?”
“就上个月,他跟和仁和川两个孩子在田埂边玩,有几个胖娃娃拦住他,跟他说了几句,然后就莫名其妙地打起来。那几个胖娃娃都吃亏了,就你家洋洋像头小老虎似的,还推了他们一把,把他们都推到田里,最后就给吓跑了。”三nainai简明扼要地把那天大致发生的事儿,跟陈老太描述了一下。
陈老太听后,倏然乐了。
“这孩子我和老大媳妇一直带在身边,没看见他身上有啥伤痕,估摸是几个孩子闹着玩。”只要痒痒不吃亏,管他的。
那几个孩子要真是被揍狠了,家长肯定会带孩子上门找他们,讨个说法。
却不知人家家长根本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