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便欣慰地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这小脑筋还挺灵,知道给我留勾子,而不是着急心切就跟着人跑了。”
今天保镖来他办公楼传话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岳父过生日黛黛怎么可能会缺席,而且明明说好是她来找自己的,怎么忽然又成了让他接?这前后不一的话让他觉得十分蹊跷,后来看到保镖交给自己的手提包,里面夹的手绢上染了血迹,他一下子就惊觉不对了,连正在谈的生意都没顾上,马不停蹄就叫人追。也幸而有保镖留了个心眼,一路跟着余秀娟他们的轨迹,这才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人。
符黛摸摸自己的脑袋,不服道:“我本来就不笨的!”
蒋楚风笑着亲了口她的脑袋瓜,看见她勒得满是淤青的胳膊,又心疼得不行。
“真遭罪,身上其他地方疼不疼?”
符黛把他往自己屁股上摸的手揪到前面来,摁在自己的手臂上,娇声道:“我胳膊疼,你帮我揉揉。”
蒋楚风边揉,边撩开她的头发,发丝蹭着脸蛋,符黛都疼得嘶嘶吸气,苦恼道:“怎么办,一会还要回家。”要是被爸妈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他们大概又要担心得几天睡不好觉了。
“现在看来是瞒不了了。”何况还有个符月也是一身狼狈,这事怎么样也是瞒不下去的。
“那先消消肿吧,起码看起来不是这么可怕。”符黛肿着两个脸蛋,揪了揪蒋楚风的衣摆,水汪汪的眼睛瞅着他,似是央求。
蒋楚风觉得她这样子着实招人疼,想掐掐她的脸却又没处下手,只能勾着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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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楚风真的放下生意去救人了?”蒋成良紧着抽了两口手里的烟,将烟蒂摁在了烟灰缸里,脸上有种急欲知道答案的迫切。
“千真万确!”手下用手指头比了个数字,咋舌不已,“八万块的生意黄了,那位连眼都没眨,可就挂心着自己的女人呢!”
蒋成良听了,默了一阵忽然笑了起来:“蒋楚风啊蒋楚风,我还道是无坚不摧呢,到头来居然自己暴露了一个致命的弱点,真是天助我也!”
“不过三爷,这次的事虽然是咱们试探,不过那位太太身边的守卫又收紧了,我都瞧见了,人前人后都跟着保镖,寸步不离的,咱们再想要从这里下手,怕是不好办了。”
“蒋楚风就算再警惕,也不可以时时刻刻都把人带在身边,总会有机会的,不急。”蒋成良摆摆手,对这件事倒不是特别担心,“你们找那女人的时候没留下什么尾巴吧?”
手下知道他说的是余秀娟,打着包票道:“您放心,不该说的我们一个字没说,那女人压根没脑子,我们跟她说给她的是烟雾弹,叫她有紧急情况就用来脱身,没想到她还真信了。”
蒋成良撇了撇嘴,对于余秀娟这只临时抓的饵,没有一点在意。
符海仁听到余秀娟的死讯,在符音的哭求下,原想将她的身后事办了,后来听到余秀娟是因为绑架了符黛自食苦果,顿时气得连最后的情义也没了。
符音没办法,只好拿了自己平日攒下的一些钱,买了一口薄棺把人给葬了。
符海仁为此还专门到蒋楚风那里致歉,生怕自己被余秀娟连累了。
韩元清见识过符海仁的薄情寡义,头一次为余秀娟悲哀起来:“乌gui吃王八,六亲不认。那个女人嫁给这种人,估计也是上辈子没做好事。”
蒋楚风也知道在想什么,兀自在旁边吧嗒吧嗒地抽烟,一屋子的烟味连韩元清都开始觉得呛人,挥了下手道:“怎么着九哥,这是打算借烟消愁啊?”
这次的事情到最后也没查出头绪来,蒋楚风的心里始终有些不安稳,夜里更是难得一见地开始做噩梦,他觉得这并不是个好兆头。
“九哥心里什么底?”韩元清头一个怀疑的就是蒋成良,不过也抓不着他什么把柄。
蒋楚风吁了口气,摇了摇头。
这越州城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的不少,可敢动他的也没几个,想想还真是有些头大。这在以前都不是什么事,可现在事关符黛,他就有些焦虑起来。
这段时间他已经给符黛安排了不少人随行保护,看出来符黛有些不喜欢,不过小姑娘懂事,为了不让他担心纵然不喜也没说什么。有时候,他不禁会想,把符黛捆在自己身边到底是对是错。
韩元清知道他愁什么,扯着嘴角道:“要觉得不放心,干脆放手好了。”
蒋楚风瘫在椅子上,半晌利落地抛出一句:“不放。”
符黛已经成了他心里的根,现在要拔出来,不仅连血带rou,怕是连命都要没了。
韩元清闻言,更是笑出了声。
现在蒋楚风无论多忙,都会抽时间出来亲自去接符黛,也曾想过让符黛关店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