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假,打算将黄中博的东西打包丢到楼道里,等人自个儿来取走,顺便再请个师傅过来把门锁给换了。
然而,就在夏树打包黄中博的东西时,黄中博的强力援兵曾霞开门进来了。
曾霞一进门,就看到夏树手中自己儿子的东西,立马张嘴大喊:“姚瑶,你这个偷儿,竟敢偷我儿子的东西!”然后狂奔上前,一把将东西抢夺了过去。
夏树可不意外她的到来,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眼眸里都是嘲讽的意味,唇角一勾,耻笑道:“你儿子的东西,不都是我姚瑶买的吗?”
“谁买的都是我儿子的东西!”曾霞哪管三七二十一,护崽子似的,“买了就是我儿子的,你想要回去,没门!”
夏树站直身体,嗤了一声,“就算丢给垃圾桶,我都不屑要。既然你来了,正好,把你儿子的东西收拾收拾提走,别放在我这儿碍眼。”
曾霞怒目凶相:“姚瑶,你这个小贱人竟敢和我儿子分手,还想把我儿子赶出去,当老娘是吃素的吗!我告诉你,这个房子也有我儿子的一半,谁搬出去都不是我儿子搬出去!”
“分手不就是你希望的吗,好叫你儿子找个更好的。”夏树抱着胸,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这房子可是我们姚家全款买的,你们姓黄的也好意思要,这么大一块馅饼,我倒要看看你们咬不咬得动。”
“这房子就是我儿子的,你休想独吞!”曾霞可不管什么全款不全款的,只要房产证上有他儿子的名字,就是他们老黄家的。
“再说了,老娘儿子可以不要你,你有什么资格不要我儿子!”说到这个,就是曾霞最气的一点,她的宝贝疙瘩,要悔婚要提分手绝对不是她姚瑶可以先提的!
夏树踢了踢脚边黄中博的一堆东西,抬着下巴一脸高傲:“就凭他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我之前是瞎了眼才会把一个软饭男当成宝。”
“你!!”曾霞如鲠在喉,气愤难当。
动嘴还不如动手,于是她抖着身体就要朝扑过去厮打一番。
夏树眼明手快,掏出巴掌大的小刀,剔开刀盖,亮了出去。
曾霞被刀光晃了眼,急忙刹车,在距离刀子一厘米处停了下来,强迫自己往后退去,哪知退了两步脚一歪直接摔坐在地,大屁/股摔得老大一声响——rou疼。
夏树瞅了她一眼,把小刀举在眼前,手指轻轻划过刀身,又冷冷瞟了她一眼。
好似已经看到她在舔血的可怕样儿,曾霞顿时吓得一个哆嗦。
夏树畅快地收起小刀。
对付这种贪生怕死、欺善怕恶的妖婆子,一招逞凶斗狠便能制服。
曾霞抱着自己儿子的东西躲得远远的,防备地盯着她眼中的“疯婆娘”。
夏树瞧着她死守阵地的模样,看样子她是不打算出去,而在等黄中博回来了。
挑了挑眉,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可没有时间和他们在这边耗着。
没想到就在她想法子的时候,曾霞的手机震响了起来,把曾霞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接起来,接着小声和对方说起了这边的事情,边戒备地瞧着夏树。
也不知道对方讲了什么,曾霞挂掉电话后,竟然把护得死死的东西丢下,人先跑了。
夏树敢肯定是黄中博打来的电话。
只是他到底和曾霞说了什么呢?
想不出来,夏树干脆不想,重新打包起黄中博的东西,大大小小四个纸箱二个袋子,全丢在门口的楼道边上。
接着打电话给早就找好的换锁师傅过来换了一个新的安全锁。
一切解决后,夏树拍了拍双手,巡视家里四周心情可算爽朗了不少。
在脑袋里过了过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夏树决定先给姚瑶的父母打电话报备一下事情的进展,省得他们担心。
姚瑶的父母的确很是担心。
听到女儿所说,干脆包袱一收决定搬到女儿那边住一段时日。
因为曾霞和黄中博绝对不会甘心就这样被打包扫地出门,肯定还会回来纠缠要房子的,那他们就必须过去为女儿撑腰。
*
开门做生意的一向不会错过周末,因为这个时候的顾客流量最多。
夏树所在的女装店也是如此,打工者基本在周日休假,所以她们店从早上十点开始就陆续有客人上门。
店铺就三个员工,都忙得不可开交,只在中午交换吃饭时才能稍微休息休息喘口气。
夏树是第一个先去吃饭的,完了换店助去,自己则和另一个员工小妹看着店里的生意。
这会儿,夏树正在里头接待一批客人,忽然听到外边小妹“啊”地尖叫一声。
她回过头,一眼就看到了店门口边曾霞和黄中博的身影,连忙对客人说了一声抱歉,跑了出去。
小妹摔在曾霞边上正难过吃痛地爬起,曾霞得意看着还呸了一声“活该”。
夏树就知道小妹定是被曾霞故意推到在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