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攥了攥手下的褥子,“来人,继续去查,我要知道那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气恼出声,凤yin想到那个欺瞒他的女人又补充道:“动作的小心些莫要让皇上察觉。”
凤yin身边的护卫宫侍都是深思敏捷手脚轻快的,凤渊宠爱他所以拨了人保护他,得了吩咐不日便将所查之事禀明。
凤yin从书殿回宫便知晓缘由,将手中的信纸放在烛火上烧成灰烬,眼眸里泛着寒意,他从不是主动招惹别人的人,但他们既然为了争宠使些下作手段那他便也不客气了,不是想得到皇上的宠幸吗,他要让他再也见不到皇上!
“宝贝怎么想来这出花园了,夜里凉与朕回宫吧?”
将人抵在树上,凤渊一边亲吻着身下的少年一边伸手进入他的衣襟,碰到那已经挺立的珠ru便狠狠一个捻揉。
“嗯啊……嗯”
两人很少在后宫胡闹,顾忌着裴游,凤渊甚少让凤yin出现在后宫。
凤yin低喘,一边伸手制住她作乱的手一边沙哑道:“这处花园花开的最好,yin儿一直想看,白日我不能来,晚上想看看也不成吗?偏生皇上满心都被那事占据……嗯啊”
被他制住的手巧妙的脱离,顺着向下便握上了他的rou棒,感受到手中滚烫坚硬的rou棒,凤渊一笑:“宝贝都硬成这样了还不给了朕?嗯?让朕好好Cao弄Cao弄好不好,还是……”凑近自己的唇,凤渊在他耳根处轻轻一吮,“还是宝贝想让朕在这里Cao弄你?”
两人呢喃轻笑,唇舌相碰,互相爱抚正是情热时便听到一阵哭嚎。
“给本君狠狠的打,本君说过他一次不拿头筹便责罚,本君说到做到!”
怒声伴着哭嚎声传来,打断了两人的亲热,凤渊眉头紧簇,牙齿却不由自主的咬紧,那声音她熟悉,是镜里的。
寒着脸为已经衣衫半褪的凤yin将衣衫系好,凤渊Yin沉着向那声音处走去。
镜里冷冷的看着被打的儿子,咬紧牙关,那贱人毁了容貌,皇上竟然仍旧宠着,让他所有的算计都前功尽弃,如今自己儿子越来越不争气,在学子苑又被那贱人的儿子压了一头,两股火加在一起,镜里上前夺过嬷嬷手中的戒尺亲自去打。
“大胆!”
在镜里不顾仪态将凤钰打倒在地时,寝宫院子的宫门被突然推开,凤渊迈入宫内看到院内的光景怒火更盛,“朕看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院中的众人没想到皇上会突然出现,皆惶恐跪地,镜里看到来人手中的戒尺不由自主的掉了,嘴里喃喃:“皇上……”
冷哼一声,凤渊上前查看儿子的伤势,看着儿子身上新伤旧伤无数更是怒火中烧,“来人,皇贵君蓄意谋害皇嗣,将其打入冷宫!”
镜里眼中的惊慌变成了不可置信,摇头摆臂想要挣脱侍卫的钳制,“皇上……母皇……我……”
闭上眼眸,凤渊揉了揉额角,“传太医。”
凤渊这晚没有去寻凤yin,出了镜里的寝宫便直接去了皇夫宫内。
一进宫中便见皇夫率着宫中众人跪在地上。
凤渊叹息坐在正堂的椅榻上,看着垂首不语的皇夫最终怒火消散,“起来吧。”
裴游不肯起身,一众宫侍也不敢起身,怒归怒,凤渊想到他身子不适便亲自起身将人扶起,“阿游也要让朕头疼吗?”
裴游就着她的手起身,唇角牵起苦涩的笑:“臣夫不敢。”
挥了挥手将室内的人挥退,凤渊将裴游抱在怀中,“他是你我唯一的儿子,他自小我便宠爱他,他犯了错事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护着,虽然他管教钰儿方法不当,但我绝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处罚他。”
裴游一怔,却仍旧不语。
凤渊握着他的手将他拉坐下,“朕惦记你最近身子不好这事便命人瞒下,镜里因着上次学子苑之事心生妒恨,命人夜半在金蝉的步撵上做了手脚,金蝉头磕在了石头上脸上留下两道疤,太医说他颅内本就有淤血现下又碰了头日后怕是会经常晕厥,这事朕瞒下来,可他越发胡闹,朕一气之下才做了决定让他去冷宫反省。”
裴游有些焦急:“金蝉弟弟现在如何了?”
凤渊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脊背:“现下无大碍了。”
裴游闻言松了口气,“是臣夫疏忽了。”
眼眸黯淡下来,口中求情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想到小时候仰着小脸唤他父后的儿子裴游又心有不忍,轻轻靠近凤渊的怀中:“臣夫疏于管教儿子了,细想来镜里如此都是臣夫的错,臣夫嘴上总劝着皇上莫要纵着儿子,可自己私下里也纵着,他长大了,做了莽撞的事臣夫想补救也来不及了,可他是臣夫身上掉下来的rou,他有千错万错臣夫宁愿责罚自己也不想见他痛苦。皇上宠着他,他便一直爱慕着皇上,将皇上视做天,那样年少便将清白给了皇上,那样年少便心心念念为皇上诞下子嗣,臣夫心里责怪他可终究看不得他受苦,即便忤逆皇上,也想皇上看在往日夫妻的情分上原谅他。”
沉默不语,片刻之后凤渊才道:“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