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妇迷得晕头转向,为她做过什么好事还不老实交待!”
三哥似乎不为自己与皇后通jian一事发难自己,可他话里的意思,拓跋玦着实没明白,茫然地看着兄长。
“你酒后曾告诉五弟那贱妇让你帮忙对公主下手,你还偷了五弟的迷魂散,你把公主掳走藏到了哪里,还不老实交待!”
拓跋玦急忙磕头道:“皇上,我没有做过,皇后的确提过这事,但我拒绝了还劝她不要冒险,我们是无辜的!”
“三哥,或许不是四哥,皇后有其他同党也说不定。”
拓跋玦抬头怀疑地看着拓跋玗,拓跋玗还特意蹲下跟他平视,“四哥,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只是二嫂一直不见下落,大熙那边已经打断派兵攻打咱们大魏,我不得不把这事告诉三哥。”
拓跋玗长着一张坦诚的脸。他的眼睛并不像二哥拓跋玹那样闪着聪慧的神采,也看不见大哥拓跋琰的勃勃雄心,也不像三哥那样藏着隐约的狡诈,拓跋玦此时却不信他。
迷魂散这种东西谁又轻易从他那偷得到,只怕这捉jian一事也是他提议的,好歹毒的心,亏自己这么信任他,拓跋玦此时简直气的吐血。
拓跋珩到底没有发落他,命他去地牢探郁久闾氏的口风。
第七十回 折磨
辛夷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里。四周的牢房里不时传来其他囚犯的哭喊声和尖叫声,他们呻yin着,向狱卒叫喊着污言秽语。
认识她的人对她嘲弄奚落,不认识她的觉得疑惑,这样一位华服靓妆的女子何以沦落到如此境地。
辛夷自己则铁青着脸,内心狂怒不已。这一回他终于下手了。他娶自己从来就不是心甘情愿,他甚至早就知道她红杏出墙却不理会,如今把他两位兄长扳倒登上魏王之位又称帝,就来折磨她了,即便将她折磨致死,柔然也不会因为自己和他对抗,好狠心的男人。
拓跋玦来看辛夷时,辛夷已经把地牢内的床掀翻了。她把床上的稻草一股脑儿倒在地上,把给她的水和食物,全都砸在小木门上。木门上还能看见晚饭砸在上面残留的痕迹。
辛夷朝他走过来,扑进他的怀里。
“季佐,你一定要帮我!”她的语气十分坚定:“拓跋珩不会放过我,他大权在握以后越发诡秘莫测,你为我联系一个柔然使臣叫瀚津,他没有表明身份藏在侍卫中,其实是我堂兄,你帮我联系他,只要他知道我的处境会想办法救我的。”
拓跋玦把小床翻下来,两人坐在床上,他搂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她:“我会帮你的,我还会来这里陪你,你想让我陪多久我就待多久。”
辛夷笑了,这让她感觉还有希望。
“你有联系过他帮你对付永泰公主吗?”拓跋玦不经意问。
“当然没有,你不是劝了我,要是因为一时嫉妒让大熙发兵,大魏要是亡了,柔然也不会对我手下留情。”辛夷坦然道。
她性子虽然有些蛮横,但并非不懂道理。也确实嫉妒仙蕙想对她下手,拓跋玦晓之以理后,她也觉得很有道理。
看姑姑的处境也能想到,一旦她被责难,王兄再疼她也会以大局为重。即便被拓跋珩休弃,也会让她嫁到别处换取最大的利益,她便决定罢手。
“我相信你。”本是他诱jian辛夷在先,如今她被三哥发难自己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拓跋玦道:“三哥没有废后,他一定会把你从这牢里放出去。”
但是,拓跋玦却不知道,这天晚上,他一走,狱卒们便一个接一个地闯进牢房,强暴了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后。
他们兴奋地剥光她的衣服,强吻她的双唇,将满口臭气喷在她脸上,因为她的大力挣扎惹来狱卒们的不满,对着她的小脸一扇就是好几个巴掌,一丝血迹从嘴角留下来。
狱卒们的侵略却是毫无怜惜,像是要刻意去弄疼她,不断粗口叫骂,一双双粗糙的手掌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掐着揉着,重重地拍打她的屁股,鲜红的手印印在辛夷的脸颊和屁股上。
有皇帝的金口玉言,他们根本不担心会受到惩罚。yIn笑着拿出裤裆里又脏又臭的硬家夥,另外两个人拉开辛夷的双腿,强行进入她的体内,对她的反抗根本不予理会。
不打算给辛夷时间适应,直接开始了抽动,其他人也不闲着,胸前引以为傲的nai子被四五个人轮番玩弄着,像要把它捏爆一样狠狠捏着,还被两根大鸡巴用gui头戳弄着挺立的ru头,看着马眼吐出的粘ye淋得ru头shi漉漉,越发粗鲁的玩弄起辛夷。
被插得直翻白眼的辛夷觉得下身都已经麻木了,她哑着嗓子哭喊、求饶却换来男人恼怒的几巴掌,嘴里也被插进去一根猩红的大鸡巴抽动起来。
一个狱卒等不及了,用高高翘起的大鸡巴对准了辛夷的小菊花,用gui头渗出的黏ye把菊xue弄shi,大gui头开始还浅浅的Cao弄xue口,直到把入口干松,就一鼓作气的捅到了底。
辛夷被捣得玉ru摇动,身上三个洞都被塞满,没有留下一丝缝隙,三根粗大的rou棒都在用疯狂的节奏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