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蕙今日穿了一袭暗红曲裾深衣,袍裾沿边衣缘以金丝绣着花纹,用宽大的锦带束腰,衬出那抹苗条纤细,锦带嵌了玉扣环佩,随着走动发出悦耳的叮当之声,前沿的下摆像朵移动的花,后面的裙裾则逶迤于地,衬得她窈窕的身段更显婀娜多姿。
自怀孕后,仙蕙已经很久没有着繁复的曲裾,也很少这样盛装打扮,她如笋的纤纤玉指盘旋在腰间,看得拓跋琰目不转睛,只见她优雅地解下一个玉环,轻轻地抬手松手,腰带就落在了地上。
随着玉指慢翻地解开衣襟,便能看见那嫩白nai儿躲闪着,白雪红梅、红酥玉软,看得拓跋琰鼻血都快流出来,她还将玉手停在那雪白的ru沟之上轻抚。
如此美人计使下来,真真是比那上等迷魂汤还来得凶猛。
拓跋琰腾地一下就站起了身,两步上去将手伸进她松松垮垮的曲裾里,握住一只饱满的柔软,接着就低头含住那娇嫩的nai头使劲吮吸着,吸走大股大股的鲜美汁水,仙蕙脸也有些微红,低哼着:“别喝完了,待会还要喂儿子。”
拓跋琰含糊的说着:“今晚别想回去了!”说话间已是捞起了仙蕙压在桌上,把她的双脚一分,解了裤头,扶着青筋环绕的rou棍,Jing准地探入目的地,闻着那温软腻人的体香,拓跋琰是完全投入其中了。
末了还不够,抱了仙蕙到小榻,让她匍匐在榻上,挺身而入,仙蕙越发将身子高耸,任拓跋琰把自己雪白的翘tun拍击得通红,两颗充满nai水的美ru上下飞甩。
“那严少卿可是也让公主这么快活,公主为他做到这份上”拓跋琰握着她的腰,一边顶撞一边戏问。
“人家哪里是…为了他,分明是为了你,”仙蕙断断续续说道:“人家跟你这样,如何…对得住严嫣…她求人家救她弟弟…”还愿意为仙蕙效忠,仙蕙再三权衡就决定赌上一把。
拓跋琰听了果然很高兴,放开抓紧她腰肢的双手,改为一左一右的抓着她的ru头研磨,抽插的速度也缓下来,仙蕙呼吸更顺畅,好奇似地发问:“你当初为何不救严嫣?”
“我原是打算让她离开鄞州,她放不下严臻,再者当时我确也有私心,”交合处动作轻缓,揉nai子的力道却重了起来,惹得仙蕙哼声连连。
见仙蕙扭头那催促的眼神,拓跋琰方道:“在父王迷上严氏之前,对老五的生母特别宠幸,生老五难产而亡。父王怀疑是我母下手,她要是没有参与倒无所谓,但我发现她确有推波助澜之嫌疑。若父王迷上严氏,忘了这桩事,对我们母子几人都有好处。”
果然,张氏如果没有一点手段也生不出这么多好儿子来,便是那三姑娘拓跋婷也古灵Jing怪得很,只不过仙蕙有点不明白,“魏王这么多女人,母亲都能忍,为什么容不下那一位?”
“因为父王对那女人宠的没边,竟然在她怀孕后许诺如果是儿子,将来让他做世子。”
想起此事拓跋琰就愤恨,又被仙蕙那温热shi滑的嫩rou吸允得难以自制,动作开始变得有些粗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要命似的研磨,“啊!伯阳”强烈的高chao打断了她的思路,肥腴的花唇娇美的收缩着,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水儿。
拓跋琰也是气息不稳,顾不得她沈浸在高chao余韵里,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紧了她,又狠狠顶弄起来,nai白的汁水顺着抽插的动作流出来,沿着仙蕙雪白的大腿流到床褥上。
感觉仙蕙有些吃不消,呻yin不出声音时,才顶住深处的小口再次把浓浓的热Jing灌了进去。
中场休息,又换了个姿势,让仙蕙趴在自己身上,亲着小嘴给她度气,安抚她道:“公主,此番严臻逃离,是我拓跋琰贪欢好色耽搁了正事,此事干系重大,千万不能让旁人知道有你参与。”
仙蕙自然点头。
她也期待这严臻真像严嫣所说那样找个隐蔽处隐姓埋名,不要与慕容钊汇合的好。
仙蕙却是没有想到,便是那慕容钊出此下策,大肆宣扬严臻身世逼得他在魏地无处容身,严臻仍是不愿意所谓认祖归宗。但被娄浔救走,得知乃仙蕙的命令后,却打心底生了另外一个念头。
拓跋琰因为与仙蕙一夜风流,给严臻逃脱,自觉难辞其咎,立刻写了请罪书快马加鞭送往青州,也请求上战场杀敌赎罪。
拓跋枭得知消息自然雷霆大怒,本是假装抱恙,忧愤之下不免大病一场,另一方面由于坐实严臻身份,不顾病重之身,在露天大营召集诸将宴饮,拿此事稳固军心。
青州本是易守难攻之地,但慕容钊派出了他的神鹰军,麾下Jing兵个个百步穿杨,抵挡他的进攻颇为吃力,两军相交将将一年,损失将士三万余名,可谓损失惨重。
拓跋枭心气高傲,摆大阵,亲自与慕容钊交战,混战之中,由于病重之身,战马中流矢惊逸,把拓跋枭甩在地上,最后被澹台羽救出。
由于拓跋枭坐骑已被射死,为了保全拓跋枭,澹台羽把马让给他,并命Jing兵护送,一人殿后拒战,本已逃至城门外。恰巧守将乃拓跋珩,因与澹台羽有了过结,怕他怀自己好事,便关闭城门不让澹台羽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