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主之前可被我御的如痴如醉,生怕我放开呢!”
“胡说!”拓跋琰嘴凑上来,仙蕙想要扭头不让他亲,但那霸道的唇舌一下就喂满了仙蕙小口,勾住了她的小舌,吸允着她的津ye又强行渡入自己的,迫使她咽下。
拓跋琰当然知道之前是被仙蕙当作他二弟才那般迎合他,此番要叫她记住自己,也让她记起,是自己给了她那无上的快乐。
在她身上四下揉捏抚摸,任凭她如何扭动腰tun都躲不开那滚烫的大掌。仙蕙身子不由得酥软下来,双手扶着他的肩,欲拒还迎地回应他。
粗长的手指再次探入她神秘的私处,拨开那娇嫩的花唇,揉弄其里面的小珍珠,按压着小口逼迫着那最私密的小嘴一点点张开。
仙蕙看向伏在案上的严嫣,心中因为愧疚而抗拒,下腹却在他的挑拨下不受控制地涌上阵阵酥麻,一屡屡滑腻温热的春水滴淌在他掌心。
拓跋琰放过了她的小嘴,亲她美丽的脸颊:“公主可真是个水做的人儿!之前在我身下也这样水流不止……”
“别说了~”明明是在阻止他,可发出的声音却娇媚得勾人,仙蕙咬住下唇,羞得满面绯红。
“公主等心急了,这就插进来,”拓跋琰邪笑着抬起仙蕙一条玉腿,迫不及待地将阳具插入她shi软紧致的蜜xue里,“还是这么紧!”
他插进来那一瞬,仙蕙也攀着他结实的肩膀舒服得唔了一声。
拓跋琰紧紧抱着仙蕙,感受着她体内媚rou的揉搓吸允,“好舒服,公主可真是人间尤物!”
“轻点声。”仙蕙轻声说着:“别吵醒了严嫣,嗯啊,唔”
拓跋琰开始挺着宝贝在她的花径里里横冲直撞,杀得兴起的还跟她换了一个体位,让她仰躺着,然后把她的两条腿压在她白璧无瑕的饱满酥胸上,再次深入的动了起来。
仙蕙被他那时而迅速快捷、时而温柔的研磨玩得酥麻难禁,她感觉自己飘荡在大海上,一会起一会浮,一会像飘上了云端一般,理智也渐渐从脑中抽离,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娇yin,“嗯啊,啊啊啊……”
拓跋琰见她如此沈醉其间,呼吸也急促起来,忽然停住不动,紧盯着仙蕙一汪含情目问:“公主,是谁给了妳快乐?”
“是,大伯,是伯阳,唔……”仙蕙原本娇媚悦耳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越发听得人心里痒痒。
“昏礼上见过公主就勾得我心痒痒的,那时我就当场射了一回,就这样浪费了,要是能射进公主肚子里为我生个儿子多好……”
仙蕙被他说得害臊,所说前头是醉酒把他当作驸马,可此时自己清楚地知道是大伯,他粗硬的大rou棒还有一部分硬挺挺地停留在她的体内,这种充盈的感觉让她留恋忘返,便是听他说着这种yIn乱的话,对严嫣的愧疚也被尽数抛下,唯一感受到的就是愉悦与刺激。
“公主突然咬得这么紧,定也是极喜欢……”一边说一边将粗硬的大rou棒再次插进去,还盯着那贪婪吞咽自己宝贝的小嘴不放,揉捏掰开着粉tun,好让自己的阳具入得更深。
接着就开始了猛烈的进攻,那活塞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叫仙蕙身子止不住地颤栗。
花心涌出的阵阵火热yInye喷到拓跋玹的gui头上,叫拓跋琰也忍不住射给了她。
两人赤裸相抱着喘息,身下性器还紧紧连接在一起,拓跋琰炙热的目光又像舌头一样把她的身子全部舔舐了一遍。
仙蕙轻咬着下唇,脸上因为娇羞再次浮上一层红霞,使得她那眉目如画的俏脸美艳极了。
“公主简直就是来克我的!”
仙蕙感觉肚子里的大家夥又硬起来,实在也经受不住,最后只得跪在拓跋琰跨间替他ru交。仙蕙那两团美ru饱满又富有弹性,拓跋琰被她包裹起来磨蹭,gui头又有她温热shi滑的唇舌服务,别提有多销魂。
不想将Jingye浪费,扒开仙蕙的shi润的Yin唇,深深顶进去对准花心,大股大股的Jingye喷射而出,覆盖在她的子宫上……
为了不叫严嫣发现,待拓跋琰走后,仙蕙把最稳妥的兰馨叫进来铺床整被,换下来的被单也让她避开其他人亲自去洗。
兰馨照了吩咐去办,仙蕙闻着还有股子腥臊的气味充斥在床帐里,便拿香炉到床帐里熏,把那些味道全盖过去后,才把香炉重新放回到案几上。
仙蕙不想别的丫头知道这混乱事,晚上泡了香汤没叫她们服侍按摩。玉竹这阵忙着备嫁,也不觉得奇怪。
这事算揭过去了,不两日,便跟拓跋玹一起到了宗庙,祭告于祖灵,礼成而成妇,仙蕙入了入拓跋家宗庙,此婚姻由是固结。
夫妻俩也终于可以正式同居,当然不能劳累仙蕙这个公主换地方,于是拓跋玹从他住了十多年的院子搬到了公主府。
本就是新婚燕尔,终于同宿同食,无所顾忌,两人极尽男女之欢,很快仙蕙就被确诊有了身孕。
仙蕙因为还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有些不知所措,耐不住拓跋玹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