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只露出一片胸膛。
女人的皮肤白,身上道道红痕就格外醒目。
他看着看着,先是心疼,再看两眼,这股心疼就被另一股邪火给压了下去。
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此情此景没几个男人能维持住理智。
“你的水流下来了……”他喃喃说着。
阮清梦tun部下压,那儿shi得不像话,没一会儿就又吐出水来。
贺星河抱着她的tun,两只手色情地来回揉搓,头埋在她的胸口,吸得nai子啧啧作响,娇软的ru头挺立充血,周围深深浅浅都是他的牙印和吻痕。
阮清梦在他怀里,扭得像条蛇,声音放荡,呻yin一下比一下妖媚。
贺星河抓着她抖动的nai子,rou棒塞进xue口一截,蛮横不讲道理地往里顶,破开层层软rou,一点也不怜惜地一插到底。
“啊——”
进入到最深处的时候,贺星河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好爽。”
阮清梦猝不及防被他插进去,脑子里白光一闪,耳边一阵嗡嗡作响,差点从他身上摔下去。
她有点懵地瘫在他身上,小xue被大rou棒塞满,蘑菇头把水流堵得死死的。
体内的巨物在跳动,贺星河不等她反应,自顾自动了起来。
“嗯……”阮清梦仰着脖子闷哼一声,大腿绷紧。
“乖,放松点。”
粗大火热的东西再进去几分,破开紧致的媚rou,这个姿势让他们结合地更紧密,完完全全地塞到了最深处。
男人胯间浓密的Yin毛中立着一根紫黑rou棒,戳刺着女人粉嫩的xue,尽根插入,强势律动,时不时只能看到露出的一截根部,在女人白皙的双腿间隐约出现。
他喜欢这种感觉,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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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河敛着眸,下身缓缓抽动着,一手紧紧掐着女人白细的腰肢,五个手指头陷在软rou里,腰上清晨留下的痕迹还未褪去,又覆了新的红痕。另一手插在她上面的小嘴里,红艳的唇含着两根修长的手指,shi润柔软的舌围绕指尖打转。
阮清梦被刺激得失了神,迷迷糊糊地吮着他的指,媚xue被rou棒塞紧,男人有力的tun不断耸动着,她被这种火热Cao弄得神魂颠倒,啪啪的水声在耳边作响,下意识咬住男人的手指。
一口下去,男人的动作停下。
“唔……”阮清梦睁着迷蒙的双眼,颇为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人。
高频的抽插猛地停下来,全身的空虚蔓延,她不满地扭着屁股迎上去。rou棒还插在她体内,硕大的一根硬邦邦的,她颤颤巍巍地挺起腰,半根露了出来,自己再缓缓坐下来。
sao媚的小xue吞进整根Yinjing,棒身摩擦着shi滑的xue道,顶端灼热,深深顶弄着花心,yIn靡的水流哗啦流出一波,shi了他们交合的地方。
男人的下身定住不动,任凭身上的女人自己上下动着。
“呵。”贺星河挑眉,喉咙滚动,溢出一声性感的音节。
他把自己的手指从阮清梦嘴里抽出来,看了眼指尖晶亮的水光,问的暧昧又挑衅:“用下面的嘴咬我不够,还要用这张嘴咬我?”
“嗯嗯嗯……呃啊,那里,痒……”阮清梦双手抓着座椅,腰部费力地动着,膝盖已然麻木,身体的空虚却越堆越高,靠她自己根本无法止痒。
“你动啊!啊,啊,嗯啊,动呀!”她委屈地快哭出来,伸手摸到贺星河后背紧绷的肌rou,下身用力一沉,和男人的耻骨紧紧贴合。
入得深了,才勉强有点儿快感。
“自己动。”贺星河勾唇,眸色深沉,低下头看了眼,伸手扶住了她的tun部。
“蹲起来,”他冷静地指挥,“蹲到我身上。”
“啊……”阮清梦迟疑,下头酥痒难忍,但理智尚存,她犹豫着看了眼旁边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对着低矮建筑,依稀可见川流人群。
“现在才知道害怕?”贺星河扣着她光滑的背,手掌在她蝴蝶骨处抚摸,“都插了那么久,才反应过来?”
阮清梦怵了,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
贺星河嗤笑一声,把她从腿上提起来,扣着她脚腕让她踩到椅子上。
“单向玻璃,隔音的。”
贺星河一手掐她腰,一手捏她脚踝,两条本就大张的双腿被他拉扯着分得更开,露出下面又红又肿的小xue,xue口糊着层层白沫,含着rou棒顶端,姿势转换间发出yIn靡水声,但那粗长Yinjing却始终塞在小xue里,一刻也没有拔出来。
说来奇怪,她自己怎么动也只能获得丁点儿快感,他只是把着她的腿,那根东西甚至只是浅浅插在xue口,摩擦了下软rou,快感竟然从尾骨升至四肢百骸。
“啊——”
阮清梦嗲嗲地叫了一声,眼里水雾潋滟,猫儿般妩媚。
“这就舒服地流水了?”这一句依旧挑衅。
这人骨子里就不是个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