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对于疼痛的忍耐是很惊人的,他最初被祁千祉折腾了三日的时候一声都没吭。
但是现在却被祁千祉骑在身上,被颇有兴味地催促道 :“喊着我!望月!”
穆修白只是死死地拽紧床单。他的甬道内壁生了些新的肌肤,又多日未及性事,被祁千祉这么欲求不满地Cao弄着,疼痛居多几无快感。
一边被这样对待着一边喊着身上的人,他根本做不到啊。穆修白只是微阖着眼睛,咬着牙齿,一声不吭。
祁千祉带着强烈渴望的眼神望着他,下身继续坚定地往穆修白体内律动。
穆修白不是第一次被祁千祉上,甚至习惯了以后还会不知羞得获得一些快感。但是,此刻,这些疼痛却使他被迫地想起了一些更肮脏不堪的东西。
天禄台血水漫溢的地窖,尹天禄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脑袋,能够睁开眼睛看见眼前人,然后尹天禄对他说:“你要是能叫多好啊……”
多日不曾侵扰的气滞之感漫上心头来,叫穆修白可以生生咳出一口心头血。
祁千祉沉在□□中不能自拔,眼前的人太让人着迷,抿紧的唇线,汗shi的额头,一切的一切,甚至只要知道他身下的是这个人,他就可以激动到直接射出来。祁千祉情到极处,泄在了穆修白的体内。似乎终于觉得穆修白有些不对劲,哑着声音问道:“望月,我这是弄疼你了?”
穆修白只觉得腹中一阵炙热,内脏也绞碎了一般抽搐,难受地微微蜷曲起来,双腿奋力地一蹬,将祁千祉踹下床去,哭道:“滚!”
祁千祉听穆修白带着哭腔的哑着的声音,差点又硬起来。然而他知道自己也许做错了事。他见到穆修白扶住床沿,开始干呕起来。脖子上凸显了青筋,面上也憋出了不正常的chao红。额头上的冷汗淋漓地落下,都是黄豆般大的汗珠子。
祁千祉慌得完全不知道做什么好,一边披起衣服,一边往门外喊道:“御医!”
“望月公子修养两日便无大碍。”
李瑄城游医去了,穆修白自然见不到他。床前的人是位御医,叫做边云常,是承虬宫的专职。
穆修白的脑袋有些昏沉,微微想到了他昨晚到末了居然张口便以下犯上。
然而祁千祉似乎不甚介意,他的手指微微摸过穆修白微凉的额头。看着躺在锦被之下身体单薄的少年。
御医退出去了。
穆修白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他想等祁千祉走。然而左等右等,祁千祉却不走。
穆修白终于被浮在鼻头上的发丝痒得难耐,动了一下后,不得不睁开了一些眼睛。
床头的人似乎是一夜未眠,有一些可以看得出来的憔悴。
“你醒了。”祁千祉道,然后双目亮晶晶地望着穆修白,似乎等着穆修白给一个答复。
但是穆修白什么话也不想说。
祁千祉只好道:“醒了就起来吃东西吧。”
穆修白发现自己迎合祁千祉的能力退步了不知道多少。尤其是他能讲话后,往往不知道该讲什么。
祁千祉将人从被子里半托半抱地扶起来,替人披上狐裘,一边道:“这里只准备了银耳莲子粥,你想吃什么,都说出来。我让厨房去做。”
穆修白的脑子慢慢接通了回路,终于配合地道:“我想吃……”想到了语谰池上的吃食,接道,“白雪糕。”
祁千祉见他松口,吐出一口气。又道:“我叫人去做。”
然后拿出了一个锦盒,还有苍翠颜色的无字书简。将两样东西摆到穆修白的跟前来:“我送你的东西自然还是得给你。”
“天禄台我已经让人拆掉了。”
穆修白怔愣地望着无字书简,想到他在那些污血里染成了暗红的颜色。李瑄城将他带出天禄台的时候,并没有把无字书简一同捡回来。
祁千祉继续道:“虽然你也用不到了,你便放着吧。”
穆修白对无字书简倒是喜欢得很。
然后把那个锦盒打开,里面放的是祁千祉送他的夜明珠。也便是让祁千祉得以借兵回京的“除沉珠”。
穆修白出口的声音还带着病后的有气无力:“既然是除沉珠,殿下不奉于宗庙么。”
祁千祉微微一笑:“奉于宗庙还太早,况且便是不拿这颗又能如何?”
“……”
“多亏了它,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藏身鱼腹。”坐在床沿,把人抱进怀里,在穆修白耳边轻喃,“多亏了你啊,望月,你是我的福音。”
祁千祉确实如言让徐染教穆修白些功夫,替他寻来一柄不错的剑,唤作碧潭剑。吴辑不在了,替代的是位叫做赵谐的,比吴辑的年龄还小些,也很机灵。但是徐染却总是看人不顺眼,不说处处为难。不过承虬宫里每个人都可以看出徐染看不得此人。
祁千祉耗尽了心神也没让穆修白在床上叫出来。虽说祁千祉不会真的逼他。但是穆修白确确实实感觉到,祁千祉并不愉快。
只可惜穆修白的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