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上,最后抱了她的父皇一次。泪水瞬间沾shi了锦袍。
京城城门洞开,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南向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了改了新的文名,有没有觉得瞬间酷炫狗血多了→_→
球意见!!
原文名:语谰池上→新改:出得虎xue,又入狼窝
☆、章十五月满则亏(一)
作者有话要说: 该作者三观清奇,此章可能引起你的不适。请尽量选心态平和的时候观看。
我并没有事先避雷的习惯,但是既然有人建议避雷,我还是在这里说一下,本篇作品小受不菊洁,十分之不菊洁,若是不慎雷到你,我在这里先说一声抱歉。
立储是国之大事,联姻亦然。天子诏赦天下。
祁钺虽然口中答应了祁答雁不杀□□羽,但是心中却觉得乱臣贼子不当轻易放过。这批名单,自然不在大赦之列。
长公主道:“陛下病重,不宜杀戮,既然赦天下以求福祉,便当一视同仁。”
祁钺也许是病好了不少,说话也比往常硬气些:“这些乱党乃我祁夏大害,不除不足以安大局。”
长公主道:“陛下既然允诺了雁儿,便当不杀。”
“雁儿她不懂这些……”
长公主打断道:“我听在耳朵里,她不懂我懂。”
祁钺道:“我没有将李瑄城抓起来便已是让步了!照理我最当治罪的就是李瑄城,老四和他混成什么样子?老四谋反,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占了几成?”
长公主冷道:“陛下何不问问我在里面占了几成?”
祁钺忙道:“阿姊是阿姊,李瑄城是李瑄城……唉,阿姊你何必非得护着他?”
长公主道:“我护着他陛下不是早就知道。”如果说当年长公主护着李瑄城时还会说两句非池中物,现如今连多余的话也不说了。李瑄城确实没有什么上进心。
又道:“我道是你前些日子身体不好,不想和你置气。你成天干些什么?炼丹吃药?迟早要把自己吃进棺材里去!你是七窍被丹药堵住了么?你就这么将老四给下狱了!?巫蛊之事是栽赃,陛下连这也看不出?”
祁钺断然道:“不是栽赃。”
长公主一袖子将茶碗拂到地上:“你到如今都不觉得自己错了!?”
长公主确实是祁钺至亲,祁钺在年轻时就常常得了长公主的认同便安心不少。祁钺见她到如今还怀疑自己的决定,心里也甚是烦躁,不厌其烦地解释道:
“国师算得我之生平,确实Jing准无比。儿时灾祸,其亦知之。日前算得一卦,东边有祸。我亦不知是什么祸事。国师说巫蛊会令人生病,死状极其惨烈,要早早将巫蛊找出。他有一物可探得巫蛊所在,后来回报我说或在东宫,不敢打扰太子。我方带人亲自去看……”
长公主却嗤道:“这半真半假,亦真亦假之事,陛下便就相信了?”
祁钺被她这么一句,面上竟然有些挂不住。嘴上道:“后来诏狱中同党供认不讳,事事都指向了老四,由不得我不信!”
尹天禄有一说二,有二说十。但他确实知道一二。
长公主道:“此事我绝不同意!”
兄妹两人都硬气,此事暂且便搁下。
祁景凉被立为了皇储,入住承虬宫。太子该有的一样没少。长公主为他选了太子少傅,是泷上喻家的一位颇有才名之人,名为喻朝山。一切看来都是那么地井然有序,宫人们也似乎都觉得,说不定这位是未来的祁夏国主了。
只有祁景凉每天睡不好觉。他不是没有想过主动放弃太子之位,但是显然这是没有效果的。若是荒唐些就能让祁钺和长公主放弃这个想法,他之前难道还不够荒唐么?木已成舟,上了贼船想下去可就难了。
朝中不满储君的声音从不间断。祁景凉每天硬着头皮上朝,听侍御史们把他何年何月和哪个姑娘或者哪个小倌纵情声色,何年何月得了几房小妾,何年何月养了多少相公都一一列出来。
祁景凉无力反驳这些事实。祁钺也听烦了,让他不必念了。
就又有人跳出来说还有他何年何月□□良家妇女,使得那女子投井自杀……
祁景凉道:“等等,我可没记得有这事!……”
好在长公主素来雷厉风行,这等拙劣的构陷不消两日便化去。但是祁景凉连去逛花街的心情都没了。
既然天子寿辰已过,京城封锁已解,各个藩王都各自回封地,广沙王祁嵊照理应当回广沙了。
祁嵊走之前特意来了祁景凉宫中一趟,祁景凉好脸色相迎。“恭喜恭喜”,“哪里哪里”,除此之外也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第二日收到了祁嵊送来的一封信,上书十个大字:还真以为自己是太子了?
祁景凉看着那张纸都想把它吃了。
街头巷尾开始传唱一些童谣:“山有道兮云烟起,乘而升兮登九天……”
李瑄城行色匆匆地去了醉玉阁,也没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