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里插弄都有些困难,冷笑问她:“你怎么这么紧?你老公不行么,这么些年也没把你插松点。”
这是什么诨话....好像她除了他还真有个老公似的。张倾情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嗫嚅不言。
“说话。”他加了几分力道,手指捏弄着她Yin道壁上的褶皱,每次插入抽出发出噗嗤的水声。
“我..啊...轻点...”张倾情艰难地说话:“你胡说,我老公能行...”
见他跪在她头侧,张倾情了然,撑起头,扯下他的裤子,吸吮他早已硬起的Yinjing,伸出粉色的舌尖勾勒gui头的轮廓,用力吸啜那顶端的缝隙,想要吸出什么似的。
“是么?”电视里还是她正襟危坐与陈跃唇枪舌战,而眼前却是她蝶翼一样扑动的睫毛,两颊凹陷,红唇吞吐着他的Yinjing。视觉和心理双重刺激,他的Yinjing又胀大了一圈塞满她的嘴。
怪不得手下总喜欢给他献上明星,其中滋味,他算是有点体会。
“我和你老公的哪个好吃?”秦子明在她口中小幅度缓慢抽插,好让她能说话。
“都好吃。”她莫须有的老公和眼前这位都开罪不起,张倾情和稀泥回答,更卖力地吸啜,将之往喉咙里纳,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秦子明摸摸她的发顶,有些怜惜,手指还在她花径里插弄,问她:“你老公这几年舔过你这儿吗?”
什么鬼话....
“...没有。”她老实交代。
从再相逢这四年,他有过暗示,但每次都在她惶恐、卑微的反应下作罢。
“那他不行嘛,我给你舔。”秦子明拉她侧躺,扯开她的腿,将唇附上她染着晶亮水渍的粉色花蕊。
“啊...”张倾情身子颤栗,低首看到他的黑色寸发埋在她腿间,好像是他又好像不全是他,惶恐的心情淡了一些。
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
九年光Yin,这个姿势真有些陌生对于他来说,技巧也很是生涩,有些笨拙的尝试将舌头探入她花xue中。
张倾情面色chao红,神色yIn靡动情,握住他的Yinjing含入口中,舌头绕着jing身打圈,手去刺激他的囊袋。
九年不曾有过的体位。天旋地转,铺着地毯的豪华卧室好像又变成那个两层小花园。
性是灵欲合一。没有用太多技巧,甚至不需要深喉,两人便同时达到高chao,她的ye体又一次洒在他脸上。
张倾情咽下口中他的Jingye,抬头看到他脸上是她刚泄的ye体,她垂着眼睛凑过去伸出舌尖舔舐,撒娇般嗔怪:“子明,你刚是不是想到十八岁的我了?”
她是零落成泥的娇花,是他将她捡起,高高地捧着她,将她栽在姑射山上,让人们只能仰望。可他总归是念着十八岁那个活得盛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少女。
她一直在沾那个小屁孩的光。
“嗯。”秦子明看着她粉色的舌尖在他脸上温柔舔舐,笑她:“这醋也吃?”
“我就得吃。”张倾情舌尖刷过他的睫毛,妖媚地笑着,“她是秦先生的老婆嘛,我当然吃醋。怎么?她满足不了你么?跑来找我。”
呵....谁让他刚说那些诨话。
这是要报复啊。秦子明低笑,含住她的舌头吸吮,问她:“她是我老婆,那你呢?你是什么?”
“情人?还是....性奴?”张倾情眨着眼睛,吸吮着他的舌头发出啧啧声响,媚着声音,吐气若幽兰:“哪个称呼秦先生更喜欢?”
知他厌烦主人这个称呼,总让彼此想到不美好的过去,但偏偏每当她在床上打擦边球说这些诨话的时候,他又被刺激得不行。
如她所想,秦子明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到床边将她丢在床上。
那雪白柔腻的身体陷进床里。
张倾情将自己的手指含进口中吮吸,看着站在床边的他,媚眼如丝,腻着嗓子娇笑:“看来秦先生更喜欢性奴这个称呼呢。”
“是。”秦子明勾唇,慢条斯理地解掉自己的睡衣扣子,显露出他线条流畅的肌rou,最原始的魅力与欲望。
他赤着上半身像猎豹一样扑向她,撕扯掉她的粉色西装上衣和真丝衬衫,拉她跪趴着,反剪她的双臂将撕烂的衬衫绑住她的手腕在她背后,扯下自己的裤子便狠狠插了进去。
“慢点...别这么深...”手被绑在身后,她无法撑起身子,只能趴在床上被他顶得胸一下一下磨蹭在床单上。
秦子明不理会她的话,抽插得猛,每一次都得戳入她子宫才罢休,双手握着她的髋部,拇指陷入她性感的腰窝。
“轻点...求你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该求饶时就求饶。
“受着!”秦子明笑回,“当性奴就该有当性奴的觉悟。”
“啊...嗯...”张倾情呻yin,他Cao弄得太猛,她几乎无法吞咽自己的口水,眼泪洒了满脸,唇角也都是自己的口水,“我错了...”
“登登登登...”电话铃声解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