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从背后覆住。
隐隐勃起的性器,在她股沟里磨蹭,那炽烈的触感足以让她把话咽回去,换来一声短促的娇喘。
T型的内裤,那根窄窄的带子陷进她雪白的tun部中央,下面一小块布料兜着她腴厚的Yin部,中间凹陷一条小缝。
分开的tun瓣,夹着他的性器,缓慢地摩擦,两瓣唇时不时被那粗壮的圆头顶开,中间黏连着yIn糜的爱ye。
情趣胸罩是不需要脱的,把罩杯往下一扯,挺硕的双ru就如同兔子一样蹦出来,未脱的ru罩固定住这一对尤物,挤出诱人的ru沟。
蒙上眼睛后,触觉变得格外敏锐,她几乎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性器正在勃发,慢慢胀大,tun缝都被他撑开了,好硬。
她的脸蛋已经红透,丝巾下的双眸,迷离陶醉,嘴唇也是打开的,娇软无力的吸吐,温热而chaoshi的呼吸。
色情的磨动,让她的内里变得shi滑。
黏滑的Yin唇,被手指分开,冷风往里一灌,她忍不住想要收紧。
她的shi润,似乎也令他兴致高涨,摩擦她的动作明显变得有力,圆头往她Yin唇里面顶。闻樱已经无力抵抗,沉浸在这种古怪的rou欲快感中。
身后的摩擦撞击,让她ru房的颤动更加热辣,ru尖已经红艳艳地挺立。
内裤被脱下来,整片chaoshi的Yin部,yInye弥漫。
她的xue口抵上了他火热的性器。
“不……”她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不要插进来。”
好像这样就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
男人往前一顶,xue口被迫吞咽硕大的头部。
“不!”她猛然仰脖尖叫。
她一个女人,又是这种状态,不可能敌过一个男人,她没有不自量力地去抵抗,而是颤巍巍地回过头,“不要……我求你……”
男人似乎低沉地笑了一下,猛然从她的xue口撤出来,她身子被搞的一颤,还没放稳就被换了个方向,脑袋也被摁着往下。
她的嘴唇碰到了一个东西,很可怕的东西,滚烫,凶悍,她简直条件反射地躲避。
男人一把抱住她,咬住她的耳垂,用喑哑的嗓音说了两场性爱以来的第一句话。
“听话,不然cao死你。”
他的语速极为缓慢,甚至带着一点野性的笑意,但其中掺着极为粗重的喘息,听起来仍旧令人感到危险。
是的,她不能忘了,会换妻的男人都是疯子。
一直以来贺宁煊都是很宠着她的,口交这种事他没有要求过,她的第一次口交居然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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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收割你们的珠珠~~~~~~MUA
偷情进行时 < 肌肤之亲(H) ( 泱暖 )
偷情进行时
破例,一旦开了头,恐怕,再难以停下来。
起先,她跟那男人见面一个月不到三次,可后来变成每周一次。其实那周她工作十分繁忙,倍感疲惫应该好好休息,但身体却蠢蠢欲动,一到周末还是约了他。
闻樱算是一个比较谨慎的女人,掩人耳目起见,她一般都不会选在周末和晚上,这两大时段碰上熟人的概率可大大提高,但那一次她没有办法,整整七天没见,她无比渴望那种刺激感,真是一刻都不想缓,贺宁煊不在,出差没回来,这也是她敢于离开的动因之一。
那晚,她在家里洗完澡,里面穿着纯白紧身的抹胸裙,外面套件薄薄的针织衫就过来了。
跟男人偷情,前后才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的身体却已经进入蜜透的状态,被他碰一下就会shi。
她依旧没有看到他的脸,多数时候连交流也乏善可陈,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在性上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贪婪者,沉溺于享受身体的欢愉,被他抚摸,被他伺弄,被他的唇舌攻陷。
她体毛偏少,私处也是,某次还被他刮掉了,现在是完全光裸的。
贺宁煊发现后还奇怪地问过她,她支支吾吾地说要跟同事去海边玩,为了穿比基尼所以才这样。
一个月前,双眼蒙上丝巾,躺在这张大床上时,她还是拘谨的胆小的,会下意识地双手护胸,两条白皙的腿也会紧紧合拢,每次都需要他强有力地掰开那两只小巧却坚硬的膝盖,然后,他会弯腰低头,像个捕猎者一样,徐徐探向散发着温热气息的巢xue。
今天的性爱顺序跟往常有些不太一样,平常他不会急着脱掉她的内裤,而是大手摁在上面,重重地、色情地揉弄好一会儿,等她下腹发热,阵阵热chao往外汩,她不自觉地夹紧腿根,大腿内侧最细嫩的小软rou不停摩擦挤压他的手,这时,他会把内裤挑开一条小缝,食指跟中指探进去。她那深红色的rou缝已经布满了黏ye,等待着入侵者的开拓,那粗长的手指一插进来,她会控制不住地嘤咛一声,双腿夹的更紧,两瓣软软的贝rou被挤压,毫无间隙地裹着他的手指。
两瓣Yin唇又软又嫩,脆弱极了,被爱抚后,整个又热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