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何必这样冒充风雅,硬要站在这里看雪?好兄弟,快和我到床上去热乎热乎!”
周通这两天都过得舒服,苗雪山这两日早出晚归,没有时间弄他,让他甚是清闲,自在了两天之后,小霸王便不能承受这种事,把这件事看作是天大的灾祸,见如今苗雪山又要骑压自己,他登时慌乱起来,挣扎着叫道:“你前两天不是都忙得很么?怎么今日不出去,却在这里闲待?你便出去办事好了,便是去喝花酒,我也不皱半点眉头,你放我一个人在这房子里头吧!”
苗雪山咯咯乐道:“好个刁滑的小霸王!我前两日回来得晚,不忍扰了你睡觉,你倒是习惯成自然了,想从今往后都免除了官府的徭役么?你当你是秀才举人哩,居然也可以免税,却是想得美!况且我又不让你作万杞良,不会修长城累断了骨头,你却又怕的什么?”
周通被他剥光了浑身衣服,脸贴着褥子按趴下,分开两条腿便将rou杵插进软xue里,不由得哀叫道:“我的这个就是血rou长城!”
苗雪山一边做一边笑道:“我的儿,你这是要唱‘饮马长城窟’哩!倒是让我那紫龙驹钻得好!你这人也是须得严加管教的,半点放松不得,只不过让你散淡了两天,今儿便推三阻四,仿佛受大刑一般,天生受不得恩慈的!便如同女子的缠足,若是放开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起便散了骨架,再不得那般尖尖翘翘,所以便得从早至晚缠着裹脚布,连睡觉都要穿睡鞋。你便如同女子的三寸金莲一般,但凡松脱一天半日,就没了形状,倒应该昼夜都拘束着才好。”
周通听他说出这个狠话,登时吓得身上发抖,若是苗雪山果真恼了,狠下心一天到晚束缚自己,那自己岂不成了山寨里分配给喽啰们的性奴一般?
那些奴隶们如今过得什么日子,周通不是不知道,入冬之后,有两回苗雪山与喽兵同乐时曾带着李忠周通来到营房之中,一进中厅,周通就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只见那不大的中厅生着一个大火盆,里面的炭块烧得通红,冒出一股股热气,整个房中扑面一道热浪,让人的脑子立刻有点发晕。
再一细看屋子里的情状,周通更要晕了,见厅堂中一片rou色,黑白黄棕都有,数了数一共七个人,乃是两组夫妻,原来是邻居携家带口过来串门子。
他们起初本是好好地坐着说话,怎奈屋子里热力太足,只坐了一会儿就气血蒸腾,平日里大块鱼rou养成的Jing壮身体分外想活动一番,越激烈越好,只是如今外面天寒地冻,喽啰们便找了个房中运动的方法,将随身带来的男奴按翻在铺了羊皮的地上便干了起来,还如同两军竞赛一般,都把吃nai的力气使了出来,比拼着看谁能将身下人插得叫唤得更惨烈。
因此周通进房的时候,就看到四条粗rou正在地上扭来动去,厅里面回荡着男人凄惨的哭叫声和得意的大笑,这可真是快活便快活死,辛苦便辛苦死。以至于当喽啰们见寨主来了,慌忙披了衣服站起来之后,那两个被压扁在地上的可怜人仍然叉开大腿动弹不得,仿佛风瘫了一样。
周通默不作声地在旁边听苗雪山和喽啰们说话,见他笑着问小的们冬天过得如何。如今外面寒冷,大家都少出门,在房子里可会烦闷?
那几个喽啰纷纷说:
“大哥哥,今年冬天过得可好呢!开心得不得了!从前过冬大家只是喝酒赌钱,如今却有大活人给兄弟们取乐,俺们弟兄守着他轮番快活,忙得不得了!除了一日三餐照吃,连掷骰子都顾不得了,倒是省了输钱吵嘴!照这样下去,倒也能积攒下一份家当,今后好过正经日子,难怪世人都要成家立业。”
“要说这人虽是个男人的身子,却是比女人还有味儿,我们白天黑夜起了兴头儿就和他作耍,越弄越是有味儿,就好像喝那埋了十年的老酒,越喝越带劲儿,喝得越多便越想喝,倒好像这酒中有勾魂的毒药一般,让人巴不得醉死在这酒缸里!若不是大哥哥当初将他们留下来,如今哪得这般乐趣?”
当时周通看那两个腰间围了衣服缩在角落里的奴隶,见他两个满脸瑟缩恐惧,挂着两行眼泪,脸上还有未曾退去的chao红,做一处堆在那里,就如同大雨从山上冲刷下的土堆一样,即使此时没有人动他们,两人兀自不住痉挛抖颤,那样子竟如同被强逼着每天发情的母马一般。
因此现在一听苗雪山说要严格管教自己,周通便怕得不得了,生怕自己也被弄成像那些囚奴一样,成日除了被关在房里yIn辱交媾什么也不准做,只怕那样过个三年两载,自己身上最灵敏的地方便是下体。
于是小霸王极端惊吓之下也顾不得分辨苗雪山到底是说真的还是只是开玩笑,扯开嗓子就大叫起来:“救命啊!快来人啊!救救我!”
他情急之下整个身子都挣扎着向后翘了起来,两手撑着床,一个头高高昂起,两条腿也从膝盖那里拐了个弯往后勾着,两只大脚不住地震颤,整个人都如同拉满了的弓箭一般。
苗雪山看了他这个样子觉得分外好笑,便乐着说:“你喊叫什么哩,撕心裂肺的,旁人还当我这房里在杀猪哩!往日都受得住,怎么今儿竟